"喂!你们去干什么…… "
"砰——"
门外传来阵阵枪响,几位纨绔公子哥被吓得抱着头蹲下,都不敢去看窗外。
"又有恐怖分子袭击了吗""要不要打911"
沈钰书心里暗自唾弃了一把这些懦夫,朝着枪声的方向的那扇窗户探出脑袋。
因为这是防窥玻璃,他也不怕被外边的人看到,当完全看清外边的情况时,他已经被惊掉下巴了,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这是什么诡异的场面吗为什么他会看到这么玄幻的一幕
被几个黑衣人围攻的俊美青年临危不惧,不急不躁的避开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当几枚子弹朝致命处射过来时也不做闪躲。
当子弹即将抵达他的腰窝处时,沈钰书差点惊叫出声,可接下来的一幕,令这声惊呼卡在嗓子眼里,硬生生地转化为了一句:"卧槽"
要是他没看错的话,这颗子弹在距离致命处半厘米时,居然神奇般的自动弹开,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朝着黑衣人门面来势汹汹。
沈钰书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甚至觉得自己的三观正在崩塌、重组。
没一会儿,两人上了车,浑身上下都是厚重的血腥味儿,但两人却是毫发无伤,镇定自若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宫祁宴小声吩咐着什么,声音放的极低。
几人缩在角落,简直抖成了筛糠,看到两人回来,简直就像看到救世主一般。
"M国什么时候这么危险了难得一次出来玩不带保镖的,居然遭遇两次恐怖袭击! "
"幸亏有二少和谭少在这里坐镇,不然的话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们出门玩的时候还是带几个保镖吧!"
这两次恐怖袭击明显给这几位温室里的小白花带来了不小的打击,都已经开始妄想接下来的旅程会不会时时刻刻遇到这种事情。
"帮忙把人处理一下,谢谢了。"
宫祁宴挂断电话,将电话踹回兜里,转头却看到一旁的谭粤若有所思,频频看向窗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宫祁宴出言打断:"你难道也是那么想的"
谭粤挑眉,颔首道:"对的,这两批人不是一伙儿的,上一批是那个杀手组织,全都是等级不低的基因人,出手果断,快,准,狠。而这一批居然全都是普通人,没有一位是基因人,只是一些拳脚功夫精湛的普通人。"
"既然上一批已经派遣了那么多厉害的高手来对付我们,要是同一个组织的,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给我们送人头,再知道我们实力不菲的情况下。"
"没错。"宫祁宴出声表示认可,"针对我们的,可不止一伙势力。"
"阿宴,这也不用担心,我从始至终都会站在你的身旁,和你一同作战的。"
谭粤扶住了旁边人的肩膀,笑得很是如沐春风,说话的语调也是前所未有的诚恳与认真。
宫祁宴抿唇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逆着光,绽放出丝丝缕缕足以震慑人心的暗芒。
"谢谢你,阿粤。"
谭粤心中泛起一阵名为爱恋的涟漪,某中倒映出青年昳丽精致的轮廓,心脏止不住"砰砰"跳个不停。
他笑弯的一双狐狸眼,张了张薄凉的唇瓣,最终还是从胸腔挤出一个愉悦的音调。
"嗯。"
沈钰书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宫祁宴的身旁,见两人似乎攀谈结束,干巴巴的开口道:"宫祁宴,你……是不是会什么绝世武功我,我都看见了。"
宫祁宴:
这孩子,莫非是有什么中二病
半晌后似乎理解了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 宫祁宴抬起右手,将骨节修长的手指放在嫣红的唇瓣上,做了个"嘘"的手势。
"这种事情,不能往外边说。"
谭粤在一旁无奈的笑笑,也很是配合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沈钰书乖乖闭了嘴,也不走开,就挨着宫祁宴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话。
问的都是关于黎韵帆的。
"你说,小帆他……有很多……"
谭粤一听到是关于黎韵帆的,就十分不爽地蹙眉,很是不悦,损人的嘴炮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吐槽个不停。
"这你可别问了,就是我知道的家伙,就有十来个,阿宴和风禾娱乐的陆总是人尽皆知的了,这可不止,他还吊着一些小鱼苗,比如梁氏珠宝店的小公子……"(巴拉巴拉)
宫祁宴揉了揉太阳穴,被耳畔两道八卦的声音吵得有些头疼。
于是乎,宫祁宴主动的站起身,非常善解人意地说道:"你们挨着坐吧,慢慢聊,我被这血沫味熏的有些晕车了,先去缓缓。 "
谭粤非常体贴地拍拍自己的肩膀:"阿宴,可以靠过来休息的,我不介意的。"
宫祁宴有些嫌弃的拍开伸过来对方的那只手,嘀咕道:"你身上的味儿半斤八两,等会儿被熏的更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