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既然，你是百里澈，当初相王把你带走，你又被重华带走。那么，真正的司空衍又去了哪里？你那同父异母的兄弟去了哪里？”
原主狭长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司空衍，看着这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每一个问题都如此犀利，每一个问题都可以问到最关键的几点。
我为什么要死？真正的司空衍去了哪里？
好问题，好问题。
第55章
我为什么要死？真正的司空衍去了哪里？
好问题, 好问题。
“我下次见到你亲妈百里，小妈慕灵谙，爱人重华该怎么办？”
“呵！”原主耸了耸肩, 冷酷无情地说道：“她们就该为她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她们到底如何得罪你了？慕灵谙，重华是一直给你打工。至于, 百里我看她到现在都没有立太子，这位置难道不是要给你？”
“哼！皇位本来就是我的, 何须她俩的虚情假意。百里家的皇位，我更不稀罕。谁爱当谁当去？我从未在乎过。”
“啪！！！”司空衍反手一巴掌打在原主脸上，她猩红着眼睛，湿洇的眸子，怨毒地看着她, 她将原主按在石壁上，她掐住她的脖子，“百里澈, 你简直疯了！！！”
“疯？对！我是疯了呀！！！”原主点点头承认道，她的指腹摩擦着司空衍的脸颊, 带起不一样的感觉，“这个世道, 就是众人皆醉我独醒, 众人皆睡我独醒。做一个疯子, 好过做一个正常人。”
“呵呵！搞得来你是正常人。”
“不！这个世道，只有我俩是正常人。”
司空衍感觉浑身一冷，她晕眩的感觉说来就来, 她看着原主变成两个, 三个......八个，九个......
百草殿
“师父, 师父，你在看什么？”慕曦瑶拉着戚重草的胳膊，一脸好学地问道。戚重草捋了捋他的白发，又看着慕曦瑶的学业，不错，不错，这徒弟乖巧懂事，又有天赋，“嗯！好徒弟，不错不错。你是不是之前学过？”
“嗯？我之前在护国寺的时候，被一个人教授了些皮毛功夫。”
“谁啊？”
“不知道，反正她来护国寺立长生牌的。师父，天下神医，谁会比你厉害啊？”
“就你这张嘴啊！你继续看师父写的典籍，改明我带你去深山采药。”
“好的，师父。”
戚重草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收到了一封信，信件上是五年一次的大会，就是聚集天下医术的泰山北斗，他打算带慕曦瑶去涨涨见识。最好，他这徒弟让他们涨涨见识。
......
原主将司空衍放到了一处靠着石壁，她将元洛水拉过来放到了司空衍的腿上。她将司空衍和元洛水的手交叉在一起，十指相扣，她站着又想了想，这还不够亲密。
她将元洛水的头依靠在司空衍怀里，让司空衍的另一只手抱着元洛水的细腰，就这种亲密又暧///昧////，果然般配，真是般配。
她俩叫做什么cp好？
原主磕了磕cp。
她怔怔地看着元洛水，倘若她当年喜欢的是元洛水，是不是有些事情就可以避免了？她来到那棺椁前，她坐在蒲团上，看着那上面的字，“太//祖///爷爷，太宗爷爷，荣瑞太子，以及那早该领盒饭的世宗皇帝，你们看到没有，元洛水她向你下跪了。终有一日，这江山，那百年的冤屈，无数亡魂魂归帝陵。”
她又走了几米，来到另一间耳室。她伸手抱住慕灵谙，慕灵谙昏昏沉沉地看着她，眼神溃散，原主低头亲吻着她的唇珠，用力地咬了咬，轻声呢喃着：“谙儿，谙儿。”
慕灵谙听到对方的呼唤声，她的双手自然而然环住她的脖子，熟悉又自然，她将唇送了过去任由原主摘取，慕灵谙吻得热烈，炽热，她低声哼道：“你别走好不好？我不逼你了，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说话？”
原主离开她的唇，眸光冷冷地看着她，那一瞬像是看此生仇敌般令人心生畏惧。原主嗓音戴上温和三月春风，她看着那具白骨，她陈述事实，“我也不逼你了，你不愿意便不愿意。你和百里之间，我从来都是偏袒你的。所以，你比百里有优先选择权？看那边。”
慕灵谙顺着原主努嘴的方向，她看到了一具化作白骨的尸体，白骨一身白衣。白衣胜雪，骨相极好，慕灵谙张嘴说道：“御景，那是帝御景的尸体。”
化作白骨都可以认出来，当真是爱惨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