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啧了一声,她的气算是撒完了,她厌恶地说道:“上次偷看我练功,真是不要命。尝过我心魔诀的厉害,我倒没看出来,你居然是相王的私生女,嘉乐郡主。真是长本事,长得那么好看,勾///引///我?”
剑奴吓得赶紧摇头,“陛下有这意思,我绝对没有这想法。”
少年司空衍一脚踩在嘉乐郡主的手背上,疼得嘉乐郡主哇哇大喊,她怒意不减地质问道:“谁让你说我阿娘坏话?”
“我没有。”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少年司空衍怜悯地低头,摸着嘉乐郡主的枯黄的头发,让她的手感受到了粗糙,她一用力疼得让嘉乐郡主泪流满面。
“我父王是冤枉的,是慕灵谙,是她吸了我父王的六壬心魔诀功力。我相王一脉是皇室练功的鼎炉,我父王草菅人命,他草菅人命的是他的孩子,不想让相王一脉过着这种生活。”
“相王一脉如果全死光了,那么学会六壬心魔诀的你,你就是下一个鼎炉。”
“我,我成为鼎炉?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先帝唯一的外孙,荣安长公主的独子。就凭元洛水,那个连六壬心魔诀都学不会的废物。”
“你不是没学会凝水诀,你不也是废物!”
“呵呵!”少年司空衍阴鸷如毒蛇的眸光,似乎要将嘉乐郡主碎尸万段,她那双价值连城的鞋踩在嘉乐郡主的手背上,“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随着手背上疼痛慢慢加重,少年司空衍笑了笑,冷冷地说道:“我阿娘做任何事,都是对的。”
“司空衍,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来证明我所言非虚。我可以成为你手里的刀,你让我杀谁我就杀谁?”
“若是我信你的话,你想让我做什么?”少年司空衍声音轻松,“那你除了想要伸冤,还需要什么?”
嘉乐郡主回忆着自己,她似乎没想过想要什么,让司空衍为自己申冤昭雪,可相王一脉就剩下她一个人,她看向高高在上的司空衍,她轻若蚊音地问道:“你能不能保护我?”
“保护?”少年司空衍捏起嘉乐郡主的脸,“保护你,当然。敢在我地盘上撒野的,还没出生。你的姿色不错,大殿下想让你过去伺候他。”
“……好。”
少年司空衍扔给嘉乐郡主一瓶毒药,“这毒药名叫,是药亦是毒,无色无味。你也知道先帝一脉,就只有我和大殿下是男子,狗皇帝用忘川神水害我,我便让大殿下不举。你若能办成此事,我便信你的话,为你父王申冤。”
嘉乐郡主拿过毒药。
“对了,那个百里澈,一出生被你父王相王带走了。她在哪里?”
“我可以告诉你百里澈在哪里?”
“你居然那么爽快。”少年司空衍讽刺一声,嘉乐郡主在她耳畔轻轻地说了几句,最后在少年司空衍离开的时候,她攥紧少年司空衍的手腕,狠狠地咬在少年司空衍脸上。
“贱人!”
“司空衍,你受伤了。长公主就会好好照顾你的脸,她就不会去找百里澈了。你不正好有机会,让百里澈永远消失了。”
时间飞逝,两年后
地点又换到了白水客栈,少年司空衍坐在椅子上,而元洛水带着人正在与她对峙,“表弟,我皇兄出事了,与你府上的剑奴有关。”
少年司空衍眼眸未带一丝波澜,她摸索着手指上的戒指,“你要抓我,来人!”
白水客栈内的十多个伙计,迅速拔出刀,对准元洛水,“保护少主。”
元洛水身后的无双宫也拔出剑,两边剑拔弩张,局势一触即发。
另一个女子从上面下来,她拿出令牌,对元洛水说道:“二殿下,在下梅花内卫统领,我可以证明大殿下出事,与司空少主没有瓜葛。”
这司空衍从小就跟梅花内卫不对付,不是泼了梅花内卫好几桶的黑狗血,这群梅花内卫好贱。
唐统领和元洛水走了出去,少年司空衍转身走向后院的杂物间,她看着伤痕累累的嘉乐郡主,她冷笑一声,“你还真干成了?”
嘉乐郡主被人追杀,她伸手扯了扯少年司空衍的衣袍,“你能信我吗?慕灵谙,还是二殿下总有一日会吸干你的功力。”
“信什么?信我阿娘还害我?信我阿娘会让元洛水吸了我的六壬心魔诀?”少年司空衍厌恶地扯掉自己的衣袍,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是荣安长公主的独子,天下哪有疼爱侄女,废了自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