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季知礼,只见对方脸上还是笑着,没有打算说什么。
另外两个人站在一旁看着双手紧握的两个人,黎瑾清的同事抱歉地向张总笑了笑。
接着扯了扯黎瑾清的衣领,小声地说着,“总监,我们在谈合作啊,你松手啊。”
黎瑾清这才松开手,说了声抱歉。
对方并不介意,“没事,想必总监是喜欢我的戒指吧。总监手上的,看来和我的还是对戒。”
“抱歉,冒犯了。”
黎瑾清站在楼下大厅,看着季知礼离去的背影,内心还是疑惑着。
去楼上整理一下资料就开车去医院,来到了曾槐的病房前。
看着病床上的人悠闲地吃着水果,黎瑾清把手里的包狠狠地扔到曾槐身上。
“啊——”
曾槐面色痛苦地把包从自己身上移开,委屈地看向黎瑾清,试图唤醒她的良知。
“总监,我还是个病人,不能这么对我。”
“病人,病人...”
曾槐抓住黎瑾清毫不留情落在她身上的手,“你怎么了?合作不顺利嘛?有你在不应该啊。”
和曾槐说了刚才合作时发生的事,对方瞬间从床上坐起来,抓了一把用来看剧的瓜子。
“然后呢然后呢?再仔细说说。”
黎瑾清又踹了她一脚,曾槐这才正经起来,帮着黎瑾清思考对方到底是不是季知礼。
眼前突然闪过回到家的最后一幕,是季知礼把她让到沙发上后看了一眼就走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黎瑾清,黎瑾清疑惑地看回去,“你干什么?”
“我去——我好像知道我们那天是怎么回到家的了。”
没等黎瑾清细问,她又开口,“那你希望她是不是季知礼呢?”
回答她的又是一阵沉默,曾槐无奈地摇摇头,“看你想不想了。”
“可是,我当初戴在她身上的东西没有看见,是她的话,那是把这些东西扔了吗?”
曾槐也不知道,但她觉得那些东西不会被扔掉,便怂恿着黎瑾清去看看。
“我怎么看?”
曾槐耸了耸肩,“那就是你的事了,现在病人要休息了,抓紧时间哦。”
黎瑾清看着病床上已经盖上被子的人,转身带上了门。
走出医院外,微风吹走了她些许的烦躁,手里握着方向盘,挣扎着到底要去哪里。
试试吧,她想知道。
车开去对方的公司楼下,关上车门,向前台走去。
“你好。”
“你好,请问需要什么帮助?”
紧张地握住了手,“请问,能见一下季知礼吗?”
“抱歉——”
“好了我知道了,谢谢。”黎瑾清都没有勇气听完前台的后半句话,自认为后半句是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前台疑惑地看去黎瑾清慌忙离开的背影,“这就知道季总监现在不在公司了?”
回去的路上,黎瑾清看了一眼遮阳板镜子里的自己,有一丝狼狈。
剧烈的心跳,手心里的薄汗,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抱有什么念想呢,根本就不可能。”
回到家疲惫地坐到沙发上喝着闷酒,敲门声响起,她走到门边直接打开了门。
一脸疲惫地倚在门上,看清对方的脸后又直起身子,再次愣在原地。
对方像是已经习惯她经常愣住,只是笑笑接着和她打起了招呼。
“你好,我是今天新搬来的。”
没有回答,季知礼看着黎瑾清脸上的红晕知道她这是又喝醉了。
准备让对方休息时,却被黎瑾清用力拉进房间抵在门上。
“就这么随便拉陌生人进房间?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季知礼就这样任由着她,连假装反抗一下都不做了。
黎瑾清扯开她的第一颗扣子,“没有...”
又把她的手牵起,衣袖向上推了推,“还是没有...”
看着黎瑾清的眼泪落下,眼角都有些泛红,季知礼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准备安慰她。
“我不管,你今天必须是!”
“什么——”
想知道黎瑾清没头没脑说的这句是什么意思,对方却向自己扑来。
嘴唇被对方狠狠地咬了一口,季知礼吃痛嘶了一声。
眉眼间浮着笑意,“阿瑾,你怎么这么喜欢咬我啊。”
瞬间被季知礼反抵在门上,唇被吻着,黎瑾清越发呼吸不过来,越觉得不够,不愿和眼前的人分开,手上紧紧地攥住对方的衣领。
感受到对方的需要,季知礼贴得更近,手指从黎瑾清的衣摆下伸入,在后腰处停留,摩挲。
后腰的痒意引起怀里的人一阵颤栗,把人抱起抵在门上。
没有借力点,黎瑾清只能用腿围住季知礼的腰,嘴唇分开时,黎瑾清的额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