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忌日快乐+番外(68)

富闲说:“不用,我家有司机会来接我。”

陆文多看着此人如此平平无奇,心说这可怜孩子,八成是有些神经不正常了,老以为自己是有钱人,可看他一出场的打扮,怎么也不像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还说什么五克拉的碎钻,反正他是没见到,让他怎么相信。

陆文多再次无比同情地拍了下他的肩:“一夜暴富的美梦,我也做过,年轻人,认清现实吧,我们得努力奋斗,该有的就都会有。”

富闲皱眉说:“我是富二代,我家住海景大道。”

陆文多直摇头,心说这人真是没救了。

他们转了几个圈,提着灯笼再次走到了西窑,然而此时,某间屋子悄无声息地亮起了微弱的烛光。

富闲抬步就要往那里走,陆文多死命地拽着他胳膊,心里险些哭爹喊娘,凌厉他们巡个夜,无事终了,怎么一轮到他就出怪事,说好的“幸运值”体质呢!

陆文多用口型示意他先别急着走,静观其变。

屋内突然亮起的烛火非常微弱,摇摇曳曳,从屋外这个角度看去,那光芒摇摇欲坠发,仿佛随时会熄灭。

他们站了一会儿,依旧是如此,陆文多深知这或许是得到线索的好机会,便继续用口型无声地对富闲说:“我们先过去看看,一有不对立即跑。”陆文多看着富闲极其不便利的双腿,不禁内心思考了下,如果真有个什么万一,这“累赘”......

二人猫着步子走到了窗下,陆文多深吸口气,大着胆子往里一瞅。

白色单薄的窗纸可见屋内的场景,桌上点亮的油灯散发的微弱的光芒,将屋内场景勾勒出大概的轮廓。

一个裹着头巾的女子背对着他们,她的面前似乎放着什么东西,她的右手时而抬起又放下,举止轻柔优雅,她不时整理着头巾,头微微晃动。

陆文多吞咽了下口水,深夜时分,寂静无声的秦家窑洞,四下漆黑中唯一亮起的房间,光线昏暗又微弱,这一切从心理上带给人的就是无法言说的诡谲和恐怖。

女子似乎没有注意到窗外窥视的人,她抬手开始解开裹着青丝的头巾。

陆文多开始心慌了,他不确定是不是应该赶紧离开这里,他不确定这个不知名的女人会不会突然变成怪物向他们袭击,他甚至盘算着立刻狂奔离开直接赶回东窑,应该还来得及向凌厉求救。

就在他分神的瞬息之间,他的手臂被紧紧往下一拽,他整个人被拽向了窗台下。

蹲身的富闲用口型对他说:“她是在梳妆打扮,她刚才回头了,她看到我们了!”

与此同时,屋内的烛火灭了。

陆文多心猛地一跳,他有预感有事要发生了,当他想拉着富闲先行离开这里的时候。富闲松开了拉着他的手,他提着微亮的灯笼贴近窗纸头照向了屋内。

陆文多:“......”这个想钱想疯的“神经病”是个二缺么!

富闲却放下了灯笼,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个女人不见了。”

梳妆的女人悄无声息地不见了,如同那突然熄灭的烛火,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们头晕眼花的错觉。

陆文多直摇头,盲盒中的世界,但凡你经历过一次,便不会在觉得是自己疯了,刚才的一切一定发生过,只是根本无法用常理去解释,他认命地说:“今天一定会有事发生,我们只能继续巡夜。”

陆文多不确定事态会如何发展,甚至他半点头绪也无,如果刚才那个诡异的女人是今晚无法抵抗的神秘力量,她分明看到了他们,又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陆文多握住了富闲提着灯笼的手,试图带着他加快步伐,他感觉到语气尚且算是冷静的富闲,双手却是止不住地颤抖。

即便面容平静,谈笑风生,谁又会真的不惧不怕?

他们走过了北窑,再次绕道了东窑的垂花门下。

富闲突然说道:“我们要不要去叫醒其他人?”

陆文多正想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忙说:“不行!上下半夜的巡夜,这是任务,也就是无法抗拒的因素,对于我们而言很可能是死亡的筛选,不可违抗的规则。”

陆文多看了眼手机,凌晨四点,上下半夜各四个小时,他们只要撑过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这一夜就可以安然度过了。

陆文多不认为今晚没有死者,在盲盒世界,如果一晚没有死者,第二天的死亡人数会直线上升或者世界的难度增大,无论怎样,要是第一晚没有死者,那世界的恶意未免太过强大了。

左侧的三孔内是他的朋友们,寨墙之隔,便是无法未知的生或死。

富闲握着他的手却在此时剧烈地一抖:“那里有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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