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半张脸被室内的灯光映照得格外渗人。
“乐骐，你可是我的奴隶，是我听话的小狗，”他低哑地贴到乐骐的耳畔，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小狗怎么会说出这些话呢？”
乐骐被扯得生疼，泪珠一颗一颗地掉落，他弱小无助地呜咽着。
宋祈年的舌尖舔舐着乐骐眼眶掉落下的泪珠，“别哭，你要是哭了，我会心疼的。”
眼眶中噙着的泪水模糊了乐骐的视线，他看到镜子中宋祈年的手正握着自己的尾巴，他害怕再次被宋祈年拽住。
他眼眶泛红，胆怯地说道：“呜呜呜…我、我错了…我是小狗，我是小狗，我听你的话，就不要再抓我尾巴了好不好？”
白皙的颈部佩戴着项圈，铃铛随身体颤抖的幅度，发出清脆的声响。
乐骐委曲求全的模样，实在是惹得宋祈年兴奋，他就此松开了乐骐。
“很好，”宋祈年算是眼底多了分满意，“既然承认是我的宠物，那么就乖乖听话，不要我给你下达命令，逼迫你去做。”
他俯下身，拨弄开乐骐因泪水打湿的发丝，“现在转过身面对镜子。”
乐骐的余光再次瞥到镜子中的自己后，他情不愿地转过身正面对着镜子。
他难以直视禁止中自己狼狈的模样，他垂下眼帘，脖颈间的项圈铃铛若隐若现。
“真听话。”宋祈年抚摸着乐骐的脸颊。
镜中的少年双腿微微张开坐在地上，身边的男人则是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他躬下身子，掌心落在少年的脸颊处。
宋祈年十分欣赏着镜子中的乐骐。
要是他一直都这么听话就好了。
宋祈年又道：“把头抬起。”
乐骐虎躯一震，头皮发麻。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我、我……”
乐骐不敢不从宋祈年，他含着泪将头抬起，目光却始终不敢直视镜中的自己。
在红蓝灯光的渲染下，尽管看不出乐骐脸上的潮红，却从他抗拒的眼神，含羞地咬住下唇，看到他身上具备魅魔特殊的吸引力。
明明很想反抗宋祈年，但又无法抗拒宋祈年下达的命令。
乐骐始终不敢直视自己，可飘忽不定的眼神总有几秒间落在了镜子上。
“现在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要再把目光转移到别处，”宋祈年沉声道。
乐骐口腔中的唾液不停地分泌着，他来来回回咽着唾沫，内心的害怕早已击败了羞耻。
当他将目光都聚集在镜中的自己时，看到自己的神情哪像是厌恶和不服啊？
明明就是属于口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那种。
果然，小魅魔就是口是心非。
乐骐也实在没忍住细细打量了自己一番。
且不说脸上的神情没有将人迷惑，但凭他佩戴项圈，张开双腿坐在地上，双手落在两腿正中央时，确实很像只在主人身边的小狗。
长时间身体裸露在外，乐骐感受到了真正寒冷，特别是下半身，一受到冷，就也会变得敏感起来。
他眼神小心翼翼地又落在镜中的宋祈年身上，宋祈年看自己的模样像是在端倪一件艺术品。
“我好冷……”
乐骐不敢再说出自己的需求。
宋祈年眉峰轻挑，换了个姿势依靠在椅子上，“起来，面对面坐在我腿上。”
“啊、啊？”
这又是什么操作？
宋祈年又问：“不乐意？”
“没、没有……”
乐骐坐在宋祈年的腿上时，那股强烈的荷尔蒙让他心跳加速。
特别是靠近宋祈年，他身上像是有股热气。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很迷人？”宋祈年抬起手，顺着乐骐的锁骨中央滑落至他胸前，戳了戳他的胸口。
乐骐被挠得心窝痒痒，“现、现在…你还想要我干什么？”
“真笨，”宋祈年说，“我不是想让你记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吗？”
乐骐还真的是彻底想不起来了。
“我真的…记不起来了，如、如果我冒犯到你的话，我向你道歉。”
“再坐过来点。”
乐骐极其配合宋祈年。
眼看着马上要贴在一起，乐骐实在抵抗不住宋祈年不安的手在自己后背游走。
而躺在椅子上的宋祈年挺直的腰板，将乐骐揽入自己怀中，轻轻咬着乐骐的耳软骨。
“那天夜里，你爬到我床上勾引我，说着‘艹我’，我就像这样——”
宋祈年轻轻推开了下乐骐。
“推开了你。”
紧接着，他又搂住乐骐道：“你却又再次靠近我，还亲口告诉我魅魔的弱点，于是我问‘那如果我边扯边艹呢’？”
刹那间，乐骐被尘封的记忆在此刻被唤醒。
他瞬间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和宋祈年非常暧昧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