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分秒流逝，问号格的提示普遍简单，至少不会让人算函数求导什么的，还是比较良心的。
在队伍的互通下，问号格差不多解算出来，一小部分问号格还存在几个未知数。
这并不妨碍他们算出多种数独解法，碰壁了就擦掉换另一个数字。
如果只有简单的数字，数独还是很容易得出结果的。现在有大小于的加持，那么每一个方格的数字都要慎重考虑。
不仅要考虑数字所在方格是否符合两侧的大小于，还要考虑数字的重复性。
场地没有草稿纸，玩家们用手指在空白格上瞄出数字一一推敲。
一眼望过去，所有人趴在巨大方格旁边，头紧挨着头，墨发严丝合缝。
宋言皖快速的在脑海里推敲数字，从零散到聚集再到完整，脑容量感觉要爆炸。
“根据已知数字和问号格，推敲大小于两侧对应的数字，来回验证就能得知该数独填法。”
该数独为:
3＜8＞6＞5＞1＜7＞2＜4＜9
5＞1＜4＞3＜7＜8＞6＜9＞2
7＞3＞2＜8＞5＞4＜9＞6＞1
1＜4＜7＞2＜9＞5＜8＞3＜6
4＜5＜8＜9＞6＞2＞1＜7＞3
9＞2＞1＜7＞3＜6＞4＜5＜8
6＜9＞5＞4＜8＞1＜3＞2＜7
2＜6＜9＞1＜4＞3＜7＜8＞5
8＞7＞3＜6＞2＜9＞5＞1＜4
“恭喜正南方小组率先胜出，方格消失，时间还剩三分钟。”
老师眯眯笑，看不出任何异常，莫芯总觉得这老师没安好心。
三分钟一晃而过，众多玩家表情忧郁，带着一丝绝望。
九个巨大方格瞬间消失，操场变回原样，宽敞无比。老师起身，观望着底下的一群学员，表情严肃认真。
“我们斐尔学院向来招收优秀学员，培养他们成为金字塔顶尖人物。你们现在看看，这才第一场博弈，就有两组没有完成，一百多个学员没一个会做，着实令人失望。”
老师眼中迸发寒意，流淌进每个学员的身体里，于四肢百骸里来回流动，刺激各数细胞。
未完成的一百多个学员亲眼见证自己的身体发生变化，卡牌位于头顶，散发着光。
没有人呼救呐喊，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自己变成恐怖的落魄者，嘶吼声划破天际。
“别庆幸，真以为这一场博弈就到此结束了吗？”
老师的话给在场松了一口气的玩家当场泼了一盆冷水，简直透心凉。
“智者最终是独立的，除了团队的合作外，当有超乎常人的记忆力。巨大方格上的问号格并不单单只是给予提示，更是个人进入教室的密码。不要妄想抄袭小组答案，一次数字排序只能用做一次开门密码，且不能换一个数字顺序当做另一组密码。未在晚上八点进入教室的学员，也视作失败。”
老师丢下一句话便不见了踪影，独留剩余的两百多学员面面相觑。
现在还是上午，时间早的很，有一天的时间去仔细回忆问号格的数字。
“嘶，忘了该怎么办？”
“等死呗，还能怎么办。”
“不可以用其他学员的密码吗？”
“老师都说了是作为个人密码……对哦！可以问问自己的组员！”
“要是一个组没一个人记住，那完蛋，整组团灭。”
操场上众人七嘴八舌，仿佛身在集市，喧闹不已。
“阿皖，你还记得吗？”
程泷双眼冒星，将期望托付在了宋言皖身上。
“我们分开区域做的问号格。”
“对哦。”
宋言皖所在小组只有问号格是分开做的，空白格在问号格数字已经明显的情况下一起推敲出来的。
如果想知道所有问号格的密码就得期盼小组之间能有人全部记得问号格的位置，而且一个密码只能用一次。
这是一个排列组合，一共七个问号格，那也就是有5040个密码，且不能重复，也不能单换一个数字作另一个密码，但也确实足够五十多个人一人一个了。
“有谁记得问号格？”
宋言皖站在最前方，清冷的音线如同平静流淌的溪流，缓速淌进五十多个人的耳朵里。
莫芯:“我们只有一个问号格，数字4。”
宋言皖:“我们的是数字6和数字8。”
还剩两个区域，四个问号格。
“我这边问号格有点多，三个，记不住了。”
某个玩家老实地举手回答问题，说出的话不禁心虚。
“那提示你记住了吗？”
“哎哎哎！我记得有个提示让我印象深刻。它的数字为有理数，且是所有非0自然数的因数。只有数字1符合，所以记得很清楚。”
“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那个子集，我们刚开始一起思考的，数字1、数字2或数字4，然后我们得出的也是数字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