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太子抢婚后(177)

陆月菱身子如水瘫软,红唇被他吻肿得娇艳欲滴,说不出话。

两人呼吸交叠迷茫,终究是在小公主含羞的目光注视中,步步朝下。

须臾,陆月菱小手紧紧嵌在他肩膀上结实有力的肌理上,身子紧紧绷直,脚尖都用了力气。

她轻咬着唇瓣,伏在他身上,克制抑着那甜哑的“嗯嗯”声。

春雨不知疲倦的落在翠绿的芭蕉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天地间绵延浪涌,直至了后半夜才停下。

祁时安喘着粗气,从净室将陆月菱抱了回来。

暖阁内燃起了银丝炭,陆月菱拿着帨巾兀自绞头发,不看那始作俑者一眼,越想越气。

难不成她求了父皇那么久要随军下江南,父皇不同意,她又去央求姑母宁安长公主,跑了这么远的路,见到他,就是,就是为了这般!

小公主越想越委屈,眼泪顺着白皙的脸蛋“簌簌”掉落。

祁时安见她一直低头不语,模样可怜,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低落,大掌勾了勾她的脚丫,温声道:“殿下,我错了,别哭了,嗯?”

他越是柔情似水,陆月菱便哭得越凶。

好像那事后她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其实也没多大事,可身子给的反馈太过于敏感,以至于她就是忍不住掉眼泪。

“混蛋!”陆月菱忍不住骂道。

祁时安无奈的笑笑,感慨于自己身份的变化。

刚刚还一口一个祁郎,现在就成混蛋了。

他单膝跪在地上,身子凑近了些,大掌攥着她的小手,仰头看着她。

两人的姿态和刚刚完全不同,陆月菱在上,祁时安在下,从楚楚可怜承.欢到她眉眼高傲的俯视着男人。

“殿下。”

陆月菱挑起黛眉:“你唤我什么?”

祁时安吻了吻她的手背:“阿菱,阿菱。”

年逾三十的男人再不解风情,可岁月权势,风月场里的浸染总是让他知道说什么会哄她开心。

陆月菱再也端不住高傲姿态,别扭的倚在他怀中。

祁时安轻轻替她捏着手臂,温声哄道:“上京离江南这样远,我的阿菱一定受了很多委屈。”

闻言,陆月菱鼻尖一酸,将脸埋在他怀中。

她贵为众皇子公主之首,自幼要强。素日里碰见什么事,便是有多委屈,只要没有人问,她也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可祁时安察觉到了,问了,她便无端觉得委屈,低低呜咽道:“你还知道呀。”

“那日我在姑母府中喝茶,姑母收到了阿弟的信笺,我看了后知道援军不日启程,便进宫去求父皇让我也一同去,谁料父皇只道疫病来势汹汹,还让人把我锁在宫中。最后,还是姑母偷偷将我放出来,让我扮作随军婢女,这才有了今日。”

祁时安听得心疼,“即便你不来,我也会替你守好太子,不会让他出事。”

陆月菱美眸黯了下去,心中却涌现过一丝暖流。

她从来不觉得,祁时安这般会洞察人心,会知道她心中想什么,要说什么。

她还以为祁时安会如同寻常俗物一般,以为她只是不放心陷在围城的他而已。

陆月菱确实担心祁时安,可更惦记的是自己的阿弟。

母后去世的早,虽有父皇,可父皇后有三宫六院,子嗣众多,毕竟不是她们姐弟两个人的父皇。

她身为长姐,自然不能让弟弟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不然,她愧对母后,也愧对陆氏皇族。

氛围煽情,陆月菱低垂着的蜷曲羽睫微颤,感念于此刻与男人心意相通。

半晌,她抬头眨了眨眼:“祁大人这么会,素日里没少去二十四桥吧。”

扬州二十四桥是什么地方,两人心知肚明。

祁时安挑起眉,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去没去过的,阿菱刚刚感觉不到?”

三次,整整三次。

陆月菱未想这男人竟直白的说出来了,顿时羞得低低哼了声。

这话虽为调侃,可祁时安多多少少也察觉到了陆月菱心里没底,对他始终缺少那份安全感。

男人攥着她素白小手,语气虔诚,漆眸如晦,“愿为公主的走狗。”

“唯殿下马首是瞻。”

陆月菱眼圈悄悄红了,无言哽咽,只是将他回抱得更紧。

夜色浓重,雨停了,墨色如蓝的天空映起一轮圆月。

楹窗被风雨吹了开,打着斜一扇一扇的,两人都心知,等到这天亮的时候,祁时安便要启程回京代替陆执去稳东宫的形势。

短暂一见,便又要分别。

陆月菱躺在他怀中,舍不得的看着天色,随后仰头吻了吻他的下颌,“等我回京请旨。”

祁时安看着她的眼睛:“一定。”

翌日一早,天不亮,祁时安便起床穿戴,陆月菱昨夜熬的狠了,还睡眼惺忪躺在床上,听见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她顿时不困了,睁开美眸,小手迷迷糊糊的挂在他腰间玉带上:“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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