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太子抢婚后(118)

他吻得凶猛, 霸道,来势汹汹,隔着两年光阴,对她无休止的索取。

“祁时安,你的伤……”

女子娇娇低吟,却不防男人从榻上撑落下来,结实的窄腰将她死死抵在地面上,手臂撑在她耳侧。

祁时安喘着粗气,漆黑的眸渐渐染上情欲,哑着声音道:“怎么会真让你来?”

“我就那么不行?”

淡淡的雪松香混杂着男人侵略的味道将她萦绕,陆月菱身子泛软,羞赧的垂眸,知道接下来等待着她的是什么,素手轻轻捂着他的眼睛:“你不许看。”

祁时安低头咬上她的唇,冰凉雪腻的触感让他浑身酥麻,他下意识咬破了她的唇,怀中女郎吃痛,他听到了想听的娇音嘤咛,舌尖舔舐着血珠又送捣回她唇里,大掌不安分将她的裙摆褪叠至腰际。

陆月菱疼得低低哭出声,手臂勾着他的脖颈。

祁时安此时的感官,触觉,麻.痹掉了身后的疼痛。

他不知疲倦,攻城掠夺。

淡淡的血腥味混杂着淋漓的香汗。

怀中小公主一会儿疼一会哭,一会纤长玉.褪勾缠着他,抱着他低低吮咬,一会儿情不自禁的唤他祁郎。

银灯迷离,光影缱绻。

牢外,盼烟早把亲卫和值班的差役撵得远远的。

殿下行事一向不拘,恐怕动情处都忘了这是牢房,还好这是个单间!

两炷香的功夫后,男人喉结低沉闷哼出声。

陆月菱小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轻吻了吻他的喉结,然后朝旁边挪了挪。

她躺着,男人趴着,聊起了天。

她问道:“你什么时候去常州?”

男人把玩着她的发丝,柔声道:“伤好了就去。”

小公主水葱似的手指点了点他的伤处,美眸揶揄:“疼么?”

雪白柔夷糅杂着故意。

阵阵钻心疼痛袭来,祁时安脸色薄如白纸,冒着冷汗,吐息粗重:“得几日才能好。”

陆月菱美眸促狭,在他耳边轻语:“那我明日再来。”

祁时安眉心动了动,合着,是不想让他走了。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大掌拉着那要起身的小手:“阿菱。”

“怎么了?”陆月菱浅浅问。

不得不说,被眼前男人驯服后她的语气越来越软,似能淌出水一般。

祁时安温声道:“记得喝避子汤。”

陆月菱娇笑道:“怎么,祁大人不打算负责?”

“岂会。”

祁时安的手紧了紧,语气哄道:“等我回来,三书六礼,大开中门,奉上中馈,迎娶公主殿下!”

陆月菱低低笑道:“祁大人想娶,本宫却不想嫁——”

话音方落,一股大力便将她拽的跌落在地,祁时安撑着身子将她按在身上,漆黑的眸隐隐冷寂,语气染上一丝欲的危险:“阿菱觉得我不行?想再试试?”

他将她的手按在头顶上方,吐息渐渐粗重。

陆月菱惦记着他的伤,美眸软了下来,“信,信!”

说完,陆月菱推开他匆匆站起身,脚踝泛软,踉跄了几下,扶着铁栅。

她站稳了脚,复又转过身,芙蓉面朝他浅浅一笑。

这一笑妩媚迷人,令这死寂的牢房顿时活色生香起来:

“我等祁郎。”

他望着牢内死寂沉沉中少女那一小截翩然的裙卷,怔然失神。

心头有些无奈,也有些喟叹。

祁时安,你何德何能。

——

翌日清早,凌霄便候在了东厢,宛若门神般,采茵出门倒水时被吓了一跳。

凌霄抱剑问道:“小夫人何时启程,去城郊来回要一日,一应的车马用度我已备好。”

采茵听的心虚,却还是镇定道:“应该快了,我去问一下姑娘。”

匆匆应付完他,采茵连忙回到屋子关上门走到里间。

沈灵书换好了衣裳,浅碧色对襟上襦,下身烟紫色袄裙,发髻上只簪了根素钗,虽素衣素妆,却温婉动人。

“姑娘,凌大人在门外侯着,该拿的东西奴婢都收好了,可以启程了。”

此启程非彼启程。

沈灵书心领神会,她回头环视了眼屋内的陈设,再无异样,声音顿了顿:“走吧。”

两辆马车从神武门缓缓朝城郊行驶。

凌霄骑着马,马车周身跟着十几个侍卫,一辆马车为沈灵书同采茵所乘,一辆马车用于放软椅,叠屏和一应备换的衣裳物品。

虽来回一日的功夫,凌霄却耳提面命听太子啰嗦了大半夜要带什么,备什么。

午时一刻,马车稳稳停在了京郊一处凉亭下。

亭外马车并着马车,连绵接踵,甚至还有商贩在这摆起小吃摊,琳琅满目。

不远处是一截断崖,野鸽子们便常从山崖上起飞,眨眼便不见了踪影,此时便有好猎的富家公子小姐弯臂搭弓,若能猎得一两只,便算博了彩头,狩猎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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