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秦臻:“那你得给三弟妹,念语说清楚。”
季云川点点头:“我现在就让院子里的侍女去传个话,现在她们肯定是还没休息的。”
不仅没休息,三人还就在大厅之中。正好看到勇毅侯到来,连忙出大厅给勇毅侯请安。
秦臻跟季云川走过来时候,秦文轩,左氏跟秦念语都还没离开呢。
见到两人,季云川立即将这件事情给说了,免得两人明后日忙起来手忙脚乱的。
左氏高高兴兴的接受了,秦念语脸上则流露出为难之色。
季云川说的:“念语妹妹,你跟着母亲,还有你三嫂好好学学,等以后总会用得着的。”
左氏也劝说了句:“就是,小妹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以后就算你嫁出去,也不一定立马有这样的机会,但多学点,总是有好处的。”
秦念语被劝说的脸红,但还是点点头答应下来。
有两人的相助,季云川狠狠松口气。
回到珍新院时候,秦臻想起皇宫中的事情,还是跟季云川有些置气。不过最后,两人没在家中再说起宫中的事情,秦臻又在季云川胡搅蛮缠之下,最终忘记了这件事。
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在季云川卖力之下,秦臻就没空想这些事情了。
这个年,勇毅侯府过的十分热闹,人来人往的,几乎一整天都有人前来拜访,左氏跟秦念语两安排着府中事宜,但接待客人却还是勇毅侯,季云川跟秦臻三人来的。
哪怕带上秦文轩,四个人一整天几乎没坐安稳过,最后晚膳过后,季云川差点累塌了,还是被秦臻背着回到珍新院房间休息的。
季云川没想到有天他会接待客人,接待到这么累,没梳洗的,衣服也没脱躺在床榻上,翻个身就直接睡过去了。看到季云川这样子,秦臻轻笑了下。
帮季云川脱下外套鞋子等,自己也简单收拾一番也跟着上榻休息。今天,他也累到了,只是秦臻比季云川更有毅力忍耐罢了。
一连着几天下来,别说季云川,就算精力最好的秦臻都累塌了。
而距离朝廷开印上朝却还有接近十天的时间。
季云川今日难得早早的起来,秦臻察觉到的时候,季云川就在房间中蹙着眉头来回走动着。
秦臻打了个哈坐起来,惊讶看着季云川:“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真的是难得。”这几天又忙又累的,季云川不睡到日上三竿都不愿意起来。
而今天外面天蒙蒙亮的,季云川就在这里走动。秦臻走上前,忍不住用手触碰了下季云川的额头,想看看季云川是不是生病了?
秦臻手没搭在季云川额头上,就被季云川给躲过去了。
季云川说道:“我在想,我们每天接待这么多人,害得自己这么劳累合适么?”
秦臻眉头一挑,露出思索神色,没回答季云川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但季云川却拍着手掌说:“我觉得不合适。所以,我也不想招待他们了,故而今天侯府闭门,不接待人了。”
秦臻露出震惊之色:“你就想出这个法子?”
季云川:“难道不行么?”
不等秦臻回答,季云川就昂着头站在秦臻面前不远处:“秦臻,你是京郊大营的将军,暂领取了统管军务的活。父亲依旧是兵部侍郎,我是国公,却也是辅佐大臣,但我们都没想着拉帮结派,我们干嘛还要这么劳累的招待这么多大臣作甚?”
“我都怕,等过了年,我们累塌了,侯府也不热闹了,但我们也直接被那帮御史给弹劾了,臭骂我别有用心,拉帮结派,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呢。甚至说我奸臣,奸佞都有可能。”
这几天,见的人太多了,季云川都没记住几个人。
这样的拉帮结派,是不可能的,反而还要背负上骂名,季云川觉得何苦来哉?悠闲过个大年,跟家里人好好聚在一起享乐一番不好么?偏偏还要去接待那么多,不认识的朝臣,不认识的人。
最终好处没多少,却还要被臭骂,被怀疑,何必呢!
季云川摊开双手,跟秦臻说个清楚。
秦臻蹙着眉头,他还差点忘记这个了。不管是季云川,还是勇毅侯府自认为纯臣,还真的不用做到这样的程度。
而且那些前来巴结的人,大多数都是看在季云川是辅佐大臣,深受陛下信任,想来借助季云川这个天梯往上爬的。
秦臻抿住了嘴巴:“行,我会跟父亲说清楚的。”
季云川闻言,整个人就轻松下来:“就是嘛,我们就该这样子。正好,我也让青竹青叶去大门那边守着,确保今天不放任何一个官员进入侯府的。”
秦臻无语看着季云川,原来他早已经先斩后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