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邵江炎听着这些天南海北的科普话题听不进去,无聊的转到了小受堆里, 刚转过去就听到温临在那里问,“阳阳,快说说你是怎么拿下厉哥的,之前你不是还跟我抱怨他是木头嘛!”
因为温临的搭线,徐沐阳和陶泺几句话间也熟了起来,他闻言一手揽着一个,三人头对头悄悄说道:“这还不简单嘛!我在剧组天天钻他被窝,一来二去的,他能忍得了煎熬?还不是夜夜抱着我不撒手了!”
温临:“···还得是你!”
陶泺瞪大了眼睛,也默默举了个大拇指。
问完了徐沐阳的进展,温临又笑嘻嘻把目光转到了陶泺的身上,他挑挑眉问道:“泺泺,那你呢?你跟傅总怎么样了?”
陶泺举着的手还没放下,闻言忍不住咳了两声,眼神闪躲着闷声道:“我···我跟傅总真的没什么,你别瞎猜。”
“真没什么他能扶你下车?”温临一点也不相信,单看傅博明看向陶泺的目光,这两人之间就不清白,更何况,刚刚他们进来时,他可是眼尖的看见陶泺要送他的礼物是从傅博明手里接过来的。
堂堂傅总会给人当助理拿东西?那肯定不会!
陶泺一说谎嘴唇就下意识抿起来,面对好友的追问只能瞎说道:“那是因为我在路上崴了脚,然后傅总才扶我的。”
温临一脸的不信,扬着眉毛长长“哦~”了声,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鼻子凑到陶泺的脖子跟前嗅了嗅,末了意味深长道:“泺泺,新换的香水吧,味道不错哟~”
陶泺平时哪里会用香水,此时闻言耳朵可疑的红了起来,傅博明在生活上是个极为霸道的主儿,说是那种关系,他当真就像是公狗圈地盘一样,把他的一切用度都换了。
而他身上的味道,也自然是那人整日缠着他时沾上的,久而久之,这味道他也习惯了,若不是经温临提醒,他根本就没闻到自己身上属于那人的味道。
他这会能说什么,只能含含糊糊的应了声。
傅博明现在是温临的舅舅,他和温临又是好朋友,而他和傅博明又是上不得台面的关系,这杂乱的关系让陶泺心里多少有点愧疚,只想在所有人面前都伪装和傅博明不熟。
温临适可而止,调侃的差不多了也就没再追问,看陶泺对傅博明的避讳,温临在心里默默为他的便宜舅舅点了根蜡,追妻路漫漫啊!
偷听的邵江炎眼睛一亮,聊八卦这个他感兴趣,脚步一迈加入了进去,主要就是吹嘘他的情场战绩,也顺道给三人出了一堆坏主意。
至于这坏主意是什么,就得各家男人回去才能自行体会了。
···
别墅一楼的长型餐桌上,玲珑美食佳酿铺满了桌子,郑薇妍和郁峰峻陪着一帮年轻人走了个开场后,中途撤了,有他们在这里,年轻人也玩不好。
温临送完他们回来,只见邵江炎已经站到了椅子上,一手端着一杯白酒一手指着郁霭吼道:“你小子,是我们中间第一个成家的,这酒你必须喝!”
这话郁霭爱听,端起眼前的酒杯遥遥敬了一下,仰头干了。
“一杯哪成,好事不得成双吗?”
“行,成双。”郁霭也爽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
邵江炎哼哼了两声没话说了,在看见温临回来后又抓着温临要敬酒,喜酒自然要喝,温临端起眼前的酒正要喝,被郁霭挡了去,“阿临你就别喝了,今天我俩得留个清醒的招呼他们。”
温临想想也是,他的酒量三杯倒,一会醉了还得让郁霭照顾,便乖乖把酒递给了郁霭。
邵江炎不乐意了,嚷着说代喝就要喝双倍,温临想阻拦已经来不及,郁霭已经慢条斯理的在眼前摆了四个杯子,然后动作优雅又不失高贵的给自己满上了。
“我自己喝多没意思,我们玩牌,输的喝怎么样?”
提及玩儿这事邵江炎感兴趣,坐好后麻溜的腾了一块地方,招呼想玩的人上,最后坐在牌桌前的人是傅博明、厉浩天、郁霭和他自己。
温临三人各自坐在自家老攻身侧旁观倒酒,本想联合厉浩天和傅博明把郁霭灌醉的邵江炎在洗牌的空挡抬头一看,气着了。
指着几人念叨,“哎哎哎,我说你们这有点欺负人啊,怎么还都成双成对的,刺眼,太刺眼!”
温临两手往郁霭肩膀一撑,好不无辜的说道:“那怎么办呢,我也给你找个?”
“那怎么办呢?我不坐我家大导演身边,还要坐你身边吗?”徐沐阳也学着温临的模样怪声怪气道。
邵江炎气得心梗,这两对实在太气人,说不过!
他把视线转到了陶泺身上,挑眉问道:“你也是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