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宋安年又拿出些灵石摆在桌上,“此话怎讲啊。”
那人见了灵石就直勾勾的盯着,但又不敢敷衍宋安年,他道:“我以前住在城北,离魔界最近那地方。与我一起住哪的的还有几户人家,其中两家的男人就被吸成了干尸,要我说吸的好啊!”
旁边有人接话道:“兄弟说的可是城北的姜李两家?”
宋安年对面的人答道:“不然呢。那两个畜生死了是活该啊。”
听到是谁后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
宋安年就在这时出声道:“各位兄弟为何说那两人死了活该?”
“你是不知道,那两人的残暴啊!不仅对他们妻子拳脚相向,就连自已老娘和孩子都不放过。”
“就是就是,有一次我路过那两家就见姓姜的那畜生将自已老娘按在地上打,要不是同住一起的人拦下那老太太就要被打死了。”
“姓李的那人更是恶毒,竟要将自已的妻儿扔到魔界,要不是老太太拼死阻拦,那对母子怕是已经被魔族分食了。”
坐在对面的人将宋安年放上桌的灵石收进口袋,笑道:“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下那两人遭报应了吧。这样遭报应的人还不少,光我知道名字就有十几人。照我说被吸干的这些人就是罪有因得。”
“哎呀,杨兄话也不能这样说,死的虽有恶人那也有好人啊,就如城南的王老爷,那可是经常行善的大好人啊。”
“就是,还有孙娘子,柳姑娘……他们那个不是大好人?”
众人正争论着,却有人发现桌上好像多了一张牌,“哎,杨兄这是什么,你这是出老千!”
赌场顿时哗然,一群人围着姓杨的男子,宋安年则趁乱从人群中退了出来。
他不再逗留直接出了赌场去了这条街上最大的酒楼。
酒楼里徐安裳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宋安年朝她使了个眼色直接去了二楼的雅间。
他随意点了几道菜就叫小二退出去,不过一会儿徐安裳便推门走了进来。
宋安年待她进来后就在雅间设下一个隔音结界。
“发现什么了?”
宋安年笑笑道:“徐师姐打探到了什么?”
徐安裳叹息道:“听到离临岐城几十里外的一个镇子死了个人。”
“相必是个极好的人。”
“宋师弟猜的不错,那姑娘常年救人却在三天前的晚上被吸成了干尸。宋师弟要打探到了什么,这么急来找我?”
“我听到的与师姐听到的大差不差。”
宋安年将赌场打听到的说了一遍,徐安裳沉思片刻道:“宋师弟的意思是被吸成干尸的只有好人和恶人?”
宋安年道:“师姐我的确是这个意思,但我不确定是否真是这样?”
徐安裳思考了一下道:“我将其他人召集过来,看是否打听到的都是一类消息。”
说着她拿出传音符联系其他人。
这时敲门声响起,“客官上菜了!”
宋安年朝徐安裳看了一眼,徐安裳示意他可以开门。
菜上齐后小二就退了出去,就在门关上的一瞬间一张叠好的纸被人以极快的速度扔到宋安年面前。
等徐安裳迅速推开门却不见任何人的踪影,宋安年将面前的那张纸打开。
纸上写道:
临岐与魔界交接的山上有公子要的答案哦!
徐安裳也看到了这行字,但正当宋安年要将这张纸保留下来时,那纸却自燃化作灰烬了。
徐安裳看向宋安年,“宋师弟这是?”
宋安年又将赌坊三娘子子的事向徐安裳说了一遍,徐安裳有些震惊:“那三娘子如此神通广大?”
“此事还未确认,不知可不可信。”
徐安裳点头道:“嗯,今夜回去先通知尊者与三位长老,待商议后再做决定要不要去。”
说着其余人也都到齐了,众人将打听到的事一一核对,正如宋安年猜测般被吸干的竟真的只有善人与恶人。
在众人议论纷纷时。
徐安裳沉声道:“不可冒然下定论,待今夜回去与其他队伍核商讨后再论,现在都散了。”
夜,徐安裳同其余二人说起这件事时,王承泽点头道:“我今日听其余队伍的汇报时也有这种感觉。”
顾清离笑道:“你们都察觉出来了我自然也是。”
城主府大堂里。
柳城主同三位长老听着几人的汇报迟迟不语,当真如此?他们不敢妄然下定论,毕竟他们一句话就是数十人的性命。
于是几人又看向了主位上的沈轻寒,希望他能够定夺此事。
沈轻寒淡淡道:“城主与三位长老先说说自已的看法。”
他将皮球又提回去,三位长老踌躇了一会,六长老先道:“依我的意见因先派一部分弟子将那些有可能被害的人保护起来,另一部分则继续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