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胃小食是一碗爽口海草,很有嚼劲;撒上黑芝麻的糖醋里脊能拔丝;冰淇淋烤布蕾是甜品爱好者的绝佳推荐;糯叽叽的香辣鸡爪一口下去出来的都是骨头;农家勺子肉肥而不腻,特辣。
最后一米长的烤鱼放端上来的时候着实震撼。
带着猫猫头套的服务员接着将几瓶啤酒放在桌面,温馨提示,“两位客人不要过于靠近烤炉,因为毛发容易被灼烧,祝两位客人用餐愉快。”
陆礼两眼发亮,“看上去都不错。”
“要是不好吃,这半个小时的队岂不是白排了。”
谢知云肩头有点酸,排队大概半小时,起码有25分钟陆礼把自已的头搁在他肩膀上了。
笛符进入厕所将头套取下,捏了捏酸痛的手臂,“吃那么多,陆礼那小子真身是猪吧。”
将身上的制服脱下递给服务员,“跟陆先生说一声,我在外面接应。”
服务员点点头。
餐厅里两人吃的不亦乐乎,似乎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
吃饱喝足后拍着鼓起的肚皮乐呵呵的走出去,还没走多远就发生意外了。
一只发狂的大牛快速的把陆礼顶出去的时候,飞出去的他望着碧天白云陷入思考,他除了鞋带是红色的,其他的好像都不是。
重重摔在地上,从地上直起身茫然的看着追过来的谢知云,不疼欸,一点都…都…
“疼,疼死了,嗷嗷嗷。”
直接哭成了200斤的悲伤大水牛。
谢知云一拳将两米多高的黑牛摁在砸入绿化带里,而后单手用力把牛头往下压,另一只手摸出手机拨打救护车和警察。
电话间隙中还安慰陆礼,“别怕,死不了。”
陆礼‘感动’的泪如雨下,疼痛的说不出话来,他死前都没感受过太多疼痛,最痛的时候就是打架被人一拳干晕。
现在他痛死了。
这不是形容词,这是名词,也是他的死因。
擦泪还摸到一手的血,眼泪飚的更快了,抬头看谢知云也流血了,哭声都顿了一下。
牛把谢知云顶穿了?!
身上逐渐发热,陆礼抹了一把红肿的眼睛,“迪符!”
迪符在一旁下巴都快掉了,这一切都不符合计划,哪来的疯牛,不行,不能慌,这牛真不是他喊来的。
他只是下了药而已。
“知云?你这儿似乎需要我帮忙。”
“陆隶?”
陆隶从一辆百域车走下,皱眉看向现场,“救护车被堵了,我让司机送你朋友先走。”
谢知云身上热血四处奔腾,垂下眼道,“好。”
保镖们快速将牛绑着,地上的陆礼也被包扎成木乃伊送进豪车内部,谢知云跟了上去。
陆隶松开西装外套的扣子,“知云,上次的宴会我很抱歉,是我交友不慎,让你受惊了。”
谢知云盯着陆礼。
“这段时间才处理好,不然,”陆隶眸中泪光闪烁,声音微颤,“我都没脸见你,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陆礼张大嘴,刚想发出声音,嘴就被谢知云合上了。
?
谢知云擦了把鼻血,“保存体力,车速较低,别死在路上了。”
狗男人还叭叭呢,他现在浑身难受。
“十分钟之内可以赶到附近的医院,小兄弟不会有事的,”陆隶仔细端详谢知云的脸,随后往下看,“你还好吗?”
陆礼(被捂嘴):我不好!
谢知云淡淡道,“被人下药了。”
陆隶手握拳抵住嘴,琥珀色的眼睛眯起,“需要我帮你吗?”
陆礼(缓缓吐了口气)(一把扯开谢知云的手)(微弱发声)“我需要!”
车内气氛非常凝固。
谢知云压住上扬的嘴角,“我不需要,不过陆礼可能需要,劳烦陆总动手了。”
陆隶的目光落在陆礼的脸上,笑了笑,“他的话,我不行,你知道的,我只心悦于你。”
系统在旁边看好戏,自家不良宿主勇闯十八禁区,他会怎么选择呢,“两位主角身材都很棒,你选谁?”
陆礼瞳孔放大,“莫?”
系统哈哈大笑,它要把宿主这段录下来,“快点选,再推迟下去你会丧失男性功能的。”
陆礼将求助的眼神投向谢知云,颤颤巍巍道,“我只需要医生的帮助。”
系统:?似乎有点道理?
谢知云替他擦了擦鼻血,“陆总,现在医学进步了,相较于去酒店我更倾向于医院。”
陆隶闭眼,他妈的一群蠢货。
再睁眼又变成了温和有礼的青年,“是我失礼了,作为歉礼,我一定替知云找出不法分子。”
谢知云没吭声,他早就给家里打了电话,应该已经到了现场抓人去了。
陆隶看向窗外的来来往往的车流,一点点复盘计划的纰漏,不会出问题的,提起的心逐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