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陆鸣舟这里,全都围绕着两个男人展开。
不,不对。
宋维声细细一思考,准确来说应该是围绕一个男人展开,谁让明秋原本就是岑央的替身呢。
只不过……
宋维声小心的看了看陆鸣舟的神色,道:“明秋,你到现在都没联系上人家?”
真是稀奇,当初那么听话,那么一心一意对待陆鸣舟的明秋,现在竟然怎么都联系不上。
“没有。”陆鸣舟脸色很沉。
“没有??”宋维声费解:“我说陆二少啊,你是不是还对人家做了什么没说出来,不然人家怎么能那么彻底的离开你?当初他不是很爱你吗?”
陆鸣舟脸色更臭了,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谁知道他想什么,我什么都没对他做!”
“那可真是稀奇了。”宋维声感慨:“当初的明秋多乖啊,又乖又软的,老李他们欺负他他都不说话,你当初就不该把人赶走。”
听着宋维声的声音,陆鸣舟脑海中也回忆起当初面对自己的时候,明秋乖乖软软的样子,还有最后见面的时候,那种决绝的模样。
越是回忆,就越感觉现在失去明秋的时候有多么无聊。
陆鸣舟原本只以为明秋在自己心中只是一个小宠物来着,可真正失去明秋才发现,他时时刻刻都能想起来明秋的好。
“诶,你……”
手中的杯子被冷不丁抢过去,陆鸣舟将杯子里面剩余的酒一口闷。
“算了算了。”上看出来陆鸣舟心情不好,宋维声揭过明秋的话题,问了另一件事:“那岑央呢?你跟岑央怎么样了?”
谁知提到这个,陆鸣舟脸色依旧没有变好看,甚至……宋维声观察了一下,甚至在陆鸣舟的脸上看见了一股憋屈。
憋屈?
宋维声的心中有点打鼓,想着要不要先将这件事情也给揭过,看陆鸣舟的样子,他不会突然爆发吧?
好在陆鸣舟脸臭归脸臭,没有突然爆发。
“信息,他没回。”
就这么几个字,陆鸣舟语气中的不满都快要化成实体溢出来了。
宋维声琢磨了一下,小声道:“信息……都没回?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又一瓶酒被拿过去。
宋维声懂了:“难道是从上次吃完饭之后的所有信息都没回??”
他有些不可思议。
酒瓶子被“砰”一声放在桌子上。
宋维声又了然,看来他说对了,从上次接风宴之后,陆鸣舟给岑央发的信息都没回。
这种态度,陆鸣舟居然能忍到现在才发作??
宋维声感觉十分不可思议。
陆鸣舟是是啊,陆家二少爷,从小那是被捧着对待,本人也像一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炸,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反正自从来到陆鸣舟身边,宋维声没看见过。
陆鸣舟都能和他老子差点干起来,受了岑央这种对待,居然没闹,只是自己喝闷酒,真是稀奇。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宋维声不懂了。
他当陆鸣舟跟班的时候,陆鸣舟早就心悦岑央了,旁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也没人敢问岑央。
——人岑央那是谁啊,那就不是和他们这群二世祖一个高度的,少年时期就独当一面。
“诶,二少,你究竟是为什么会喜欢岑央啊?”
据他来看,这些年全都是陆鸣舟的一厢情愿,岑央可从来没回应过,到现在依旧是一朵鼎鼎有名的高岭之花。
也不知道谁能将这朵高岭之花采摘下来。
陆鸣舟眼神恍惚了一瞬间,脸色变得分外难分辨,他道:“你不懂……我就是喜欢他,只能是他。”
说完这句话后,陆鸣舟就紧紧闭上嘴,再也不说一句话。
宋维声:行。
他看出陆鸣舟不想回话,有些头痛,却还是顺着陆鸣舟的意思将这件事揭过。
“二少啊,”宋维声笑起来,“你知不知道,过几天的岑央会出席个宴会?”
出席宴会?岑央?
陆鸣舟有了点兴趣,抬头看了宋维声一眼:“确定?”
“当然了,那个举办宴会的人跟我们家有点亲戚关系,我这不就迅速来告诉你么。”宋维声笑的很贼:“二少你收拾收拾自己,不能就这样见人家岑总吧?”'
陆鸣舟的心情终于和缓一些,直起身子,将身前的各种酒瓶子随手扫到一边,也不怕这些名贵的酒摔碎在地上。
当然,很大的可能性是陆鸣舟根本不在乎这一点小钱。
宋维声好奇的看过去,这才发现,不知道为什么陆鸣舟的外套铺在那些酒底下。
……
他神情一派匪夷所思:“我说二少,你当初究竟是个什么姿势啊。”
“用不着你管。”陆鸣舟凶厉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