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杳懵懵的点点头,然后便听见一声轻笑,下一秒云堪恨的俊脸放大在眼前,紧接着嘴唇一凉,一个微凉的嘴唇贴了上来。
于杳:“!!!”
他瞪大了眼睛,和云堪恨对上视线,那双眼眸里满是他的身影,措不及防的卷入了那湾名为深情的潭水中。
云堪恨抬起手扣在于杳的后脑勺上,唇瓣厮磨,于杳渐渐的感觉到上升起来的温度,贴了一会儿,云堪恨舌尖撬开了于杳的嘴巴,灵活的探了进去。
云与月对撞在这漆黑的夜里,月光穿透云层洒落在花园里,影影绰绰,花枝颤舞,粉嫩的花蕊落上了皎白的月光,仿佛如仙子在银辉下歌舞。
云堪恨把于杳亲的快要窒息时,才放开了他,温柔地抚着于杳的后背,笑着说道:“杳杳要学会换气。”
于杳没说话,他缓了一会儿抬起头,眼眶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哭过了,还是单纯的被欺负成这样了,云堪恨看的心里痒痒的,抬手把人揽入怀中。
“杳杳,我从未谈过情爱,杳杳教我好不好?”
于杳紧张的抓住了云堪恨的衣袖,小声的说道:“我也是...”
“哥哥,我也是第一次谈...情爱。”
云堪恨笑着捏了捏于杳的脸颊,声音略微沙哑的说道:“乖,没关系,相信本王好不好?遇到什么事都要和本王说,别藏着心里。”
于杳点点头,吸了吸鼻子,突然想到了那日开芳宴上,那个伸错脚的柳婵,她好像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而他,只是一只小猫咪,不过变成人了而已。
刚想悲伤一下的于杳被云堪恨抬起了下巴,嘴边落下了一个轻柔吻,“杳杳又胡思乱想了,本王在呢,别怕。”
于杳眨了眨眼睛,捏着云堪恨的袖子不停的揉搓着,酝酿了一会儿说道:“哥哥,你是摄政王,我什么都不是,我们会不会,不合适?”
云堪恨挑眉,抬手在于杳的鼻尖上刮了一下,说道:“乱想什么呢,本王是摄政王,你是摄政王王妃,这世上最配的了。”
于杳被他这话逗笑了,嘿嘿笑着翻身钻进云堪恨的怀里,手上还抓住云堪恨的衣袖,闷声说道:“我们是最配的。”
云堪恨搂紧了于杳,笑着说道:“对,本王和杳杳,天生一对。”
哄好了于杳,云堪恨倒了药水给于杳上了药,期间于杳倒没有再像昨晚那样了,不过脸还是红红的,云堪恨笑着打趣他说道:“杳杳还没过门呢,怎么像害羞的新娘子呢。”
于杳脸顿时又红了一个度,他气愤的瞪了云堪恨一眼,哼了一声缩被窝里了,还是云堪恨把他捞了出来,笑着落在他嘴边一个吻,说道:“好了好了,是本王害羞了,本王是新娘子。”
于杳捂脸,把下巴埋下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转移了话题,说道:“哥哥今晚还和我一起睡吗?”
云堪恨揉了揉他的脑袋,“杳杳,本王还睡在这里就会忍不住了。”
“啊?”
云堪恨拍了拍于杳的被角,笑着说道:“等你伤好了,本王就回来睡。”
于杳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总觉得,这话在云堪恨嘴里说出来像是他俩因为那什么的问题不和谐而分房睡了。
很快这件事就被于杳抛到脑后了,云堪恨哄着于杳等他睡着后,才离开去了寝殿。
距离赵维的及冠礼还有四天时间,云堪恨依旧没让百官来上朝,他又是在御书房里召见了他的提拔上来的人,这个消息一直传在外面,一些闻风而动的墙头草这时候便心慌了,看这局面,明显是摄政王云堪恨囚禁了陛下,眼看着陛下就要及冠了,可以拿回属于自己的权力了,没想到在这节骨眼里,摄政王竟然囚禁了人。
传闻不停的在京城里流传着,很快就有人按耐不住开始动作了。
云堪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其行,消息一路传到了齐州。
次日,距离陛下及冠礼还有三天的时间,雁州传来加急密报,云堪恨按了下来,照旧把那些人召进御书房议事。
不过今日和之前的不同,云堪恨拿着军中密报放在书案上,淡淡的扫了一眼一众人,说道:“传闻可都听说了?”
沈确带头回答:“听说了,传的一言难尽。”
云堪恨点点头,指了指书案上的那封密报说道:“雁州胡副将来信,西凉来犯我大周,各位可有何想法?”
话音一落,御书房里顿时吸气声一片,所有人都互相对视一眼,低头说道:“臣不知。”
沈确本就大胆,他上前一步说道:“王爷,臣请命领兵出征,此次西凉入侵绝对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只有胡副将在,恐怕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