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若走到林战央面前,抱住他,“战央兄长,我在云南等你,等你们得胜之后,你来云南娶我”。
林战央将颜若松开,不顾在场的众人,直接吻住了他,一吻终了,“若儿,我一定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那边周统领摸了摸小六子的头,“等我回云南后,我便带你去见我爹娘,你乖乖的等着我,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吃饭知道吗?”
“嗯,我等你,你在战场上要小心,不要让自己受伤,我会心疼的”。
“战央兄长,清央,启瑞哥哥,我们走了,你们一定要小心”,颜若直到要上马车了,还在依依不舍。
回营后,萧启瑞便与林清央商量回京的事宜。
“清清,如今你身体还未恢复,不如你和岳父大人带着小慕清在晋城等我,等我攻入京城,将萧启天他们一网打尽后,再回来接你们”。
“子初,我的身体已无大碍了,让我们随你去吧,当时你一个人来晋城,我不知道有多担心,那种日日悬心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再过了,你放心,我和父亲会照顾好小慕清,不会拖累大军的”。
萧启瑞本也不想与林清央分开,所以并没有坚持要将他们留在晋城。
送走云南王一家后,大军整装向京城而去,一路向西而行,若是识相的,看到诏书就大开城门迎大军入城了,若是遇到那种负隅顽抗的,林战央和章泰便直接攻城,所向披靡,每战皆捷,大军这一路上简直如入无人之境般。
萧启瑞发兵直指京城的消息传入朝中,朝野震惊,张端为首的萧启天一党,坚称萧启瑞是谋反,而朝中清流一党则反驳,说是传言瑞王手中有勤王诏书,若瑞王有勤王诏书,那就是奉旨入京,何来的谋反一说,陛下数月不临朝了,瑞王手中的勤王诏书是否陛下发出,让陛下亲自上朝自见分晓。
“父皇已卧床数月,哪里来的诏书,那萧启瑞分明是想谋反,张将军,赵将军,本宫命你二人集结粤城军和东陵军,务必一举将逆贼萧启瑞诛杀!”
“大皇子未免太过狂妄了些,如今您只是监国,有何权利对瑞王下诛杀令,即使是陛下,在未定罪之前,都不能直接诛杀皇子,更何况是您,如今事情未明,大皇子这般作态,未免太着急了些!”,刑部尚书姜黎出言道。
“姜尚书说得在理,不若等瑞王到京城后,看下他手中的勤王诏书再做定夺”。
“是啊,就算是瑞王真的无诏入京,也应先押入天牢,等陛下身体好了,再行定罪之事”。
“大皇子殿下,老臣愿意出京去面见瑞王,亲自查验勤王诏书,看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
这些人东一句,西一句,看似在劝他,实际个个都认定了萧启瑞手中有诏书,萧启天气得牙痒痒,但是又拿他们没有办法,单单一个姜黎他都动不得,姜黎不算什么,但是他的父亲姜云蘅,可是云海书院的院长,天下学子推崇的大儒,多少朝中大臣都是他的学生,自己若是动了姜黎,怕是要被天下读书人骂死。
“诸位大人说得有理,那到时候张将军与赵将军,先将瑞王拿下再说,切不可伤其性命,一切等父皇身子好了再做定夺”。
“末将遵旨”,张赫和赵熙臣跪下领旨。
散朝后,萧启天单独召见了张赫和赵熙臣,与他们在书房密谈。
“舅舅,熙臣兄,大军全部都已经入京了吧?”
“天儿,你放心,十万粤城军十日前就已经驻扎在城外了”。
“殿下,东陵军半月前也已悉数到达,如今驻扎在西郊,到时候可直接迎击晋城军”。
“如此,我便放心了,舅舅,熙臣兄,切记,一定不要让萧启瑞入城,务必在城外击杀了他,否则,我们就满盘皆输了”。
“天儿,你放心,我派了军中箭术最强的高手去击杀萧启瑞,江湖上独一无二的箭术高手舅舅也请了,箭上涂了剧毒,如今就等着萧启瑞了,放心,舅舅绝对不会让他有命进城的”。
“那一切就拜托舅舅和熙臣兄了”。
商量好抵御策略之后,张赫就告辞出宫了,而赵熙臣,却是留了下来。
“殿下,我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幼妹了,不知今日可否方便,让我们兄妹二人见上一面,家母给她求了平安符,让我有机会的话,亲手交给她呢”。
赵熙颜如今早已被萧启天折磨得不成人样了,萧启天怎么可能让他见她。
“熙臣兄,这些日子恐怕不是很方便让你们见熙颜了,她有孕了,这些日子,她都在母妃宫内,母妃亲自照顾着呢,你也知道,这些年我并无所出,母妃着急得很,如今熙颜有了孕,母妃和我都十分重视,所以,这些日子母妃将熙颜接了过去,日日亲自照料着,母妃还不许别人去惊扰了熙颜,好让她安心养胎,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就连我想去多陪陪熙颜,都被母妃赶回来了,所以,不如等孩子生下来后,我亲自带着熙颜回去拜见岳父大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