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三军一共集结了二十几万大军,因几路大军在战术上有所不同,便确定由章泰率领晋城军,周统领率领云南大军,林战央率领林家军,分三路冲击月氏大军。萧启瑞、颜理、林父、颜若他们则留守军营,毕竟,林清央眼见着就要生产了,而闻若的肚子也大起来了,两位王爷自然不会离开他们身边,林战央领兵之能与林父不相上下,这次林战央便让林父在营帐中陪着林清央,由他去领林家军。
确定出兵策略和领兵主将后,萧启瑞便让将士们先休整几日,云南大军远道而来,路上辛苦了,自然需要休整几日,所以大军定于十日后发动进攻。
休整的这几日,日日杀猪宰羊,伙食丰盛得不得了,如今源源不断的金矿石被运送到晋国公府,如今的萧启瑞,实在是富得流油,所以,早早他便吩咐了章泰,要将大军的物资备好备足,切不可轻待了。
十日后,三路大军休整完毕,分三路全军出击,萧启瑞和大军一起喝了“壮行酒”,送他们出征,而后,他们便在营帐中等待着大军凯旋。
大军出征半日后,林清央便开始独自坠痛,文之寒连忙给他诊脉。
“王爷,王妃这是要生了,还请王爷你们出去等,这里面有我们就行”,文之寒诊脉后,便开始准备生产用的东西。
营帐中,只有林清央、颜若、文之寒和闻若,闻若不动手,只是指挥着文之寒和颜若帮林清央接生。
营帐外面,颜理陪着焦急的萧启瑞和林父,指挥着下人们将东西都准备好,热水、衣服等,全准备好候着,只要里面要,立马就往里面送进去。
林清央感觉到撕裂般的剧烈疼痛从腹部蔓延到大腿,五脏六腑似乎都绞到了一起拉扯,他痛得满脸布满了汗水,忍不住呻吟出声。
“清央,你别怕,服下此药”,闻若将药给文之寒,让文之寒伺候林清央服下,果然疼痛减少了几分。
“王妃,来,咬住这帕子,我来为您接生”。
“先将刀子消毒,从下腹部,对,就是这个位置,横着切,对,不要紧张”,闻若指挥,文之寒动手,颜若则是不断地给林清央擦不停冒出的汗水。
林清央感觉到肚子上的皮肤似乎被密密麻麻的针尖不断啃咬,林清央呼吸急促,撕裂般的剧烈疼痛从腹部传来,他只能更加紧的咬住口中的手帕,此刻,牙齿都被咬出了血,沾染到了手帕上。
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生从营帐内传来,而孩子抱出来的一瞬间,林清央便脱力晕了过去。
“王妃!”,文之寒抱着婴儿紧张道。
闻若连忙拿起林清央的手腕,“没事儿,他只是力竭了而已,你将孩子给我,文大夫替他缝针,若儿帮着文大夫一起”。
闻若将孩子抱到屏风前面,孩子一直在大声啼哭着,“快将热水端进来,衣服小被子全部都带进来!”,下人们鱼贯而入。
下人们端着水,闻若亲自给孩子洗干净,穿好小衣服,裹上小被子,将孩子收拾妥当后,闻若抱着孩子出了营帐。
闻若出来的一瞬间,萧启瑞就到了他跟前,伸手轻轻抱过孩子,这些日子,他已经跟着奶娘们学会了怎么抱小婴儿了。而颜理,则是立马来扶住闻若。
“恭喜王爷,是个小世子”,闻若笑道。
“闻前辈,清清没事儿吧?”
“他无大碍,只是力竭晕过去了,文大夫和若儿在给他缝针包扎,等他们弄好,王爷便可以进去看他了”。
“多谢闻前辈”,听到林清央无大碍,萧启瑞才放下心来,他看着襁褓中的儿子,仿佛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是他和林清央的孩子,是他们血脉的传承,他用指腹轻轻地拂过孩子娇小的身体,那纯净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红晕,看着这个孩子,萧启瑞心底蔓延出无边的喜悦,他无法与人言说这种感觉,彷佛触动了他心中最柔软的那部分感情。
下人和士兵们跪了一地,齐声道,“恭喜王爷喜获麟儿!!!”
萧启瑞还未来得及叫他们起来,一士兵骑马而至,“王爷,我们胜了,三路大军一起进攻,我们全歼了月氏大军!!!”
喜上加喜,“好!!!传令下去,无论是今日上战场的士兵还是伙房的伙夫全都赏二两金子,什长赏金三两,百夫长赏金四两,都尉赏金五两,将领赏金六两,章泰、林少将军、周统领各赏金一百两,不管是晋城军、云南大军还是林家军,通通有赏!”。
“多谢王爷赏赐!”
二两金子都够买一处宅院了,士兵们自是感激不已,自古以来,还从未有过对每一个兵士都赏赐的先例,更何况,是二十多万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