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书被他的话震惊到了。
还能这样
傅惊别的那句话过于吓人,以至于孟时书好久才反应过来: “这合适吗”
“我是被追的那个,我说合适就合适。”
傅惊别不容置疑地看着他,突然抓住他的一只手把玩起来, “现在告诉我,今天是怎么回事。”
孟时书纠结一会儿,还是把昨天差点被送警察局的事和盘托出。
他一边说还不忘一边添油加醋卖惨,就想在傅惊别这蒙混过去,完了还不忘给周越行开脱: “那小孩也挺惨的,他从小就没什么朋友,他哥也总嘲笑他,我就是想帮帮他,没什么别的意思。”
傅惊别沉默不语,想着孟时书的话,本能地感觉到了危机感。
从小没朋友,被欺负,卖惨……
傅惊别唇角微弯,突然抬手钳住孟时书的下巴,逼迫他不得不仰起头看自己。
“你喜欢我”
像是在问,用的却是不容拒绝的笃定语气。
也不知道是笃定孟时书喜欢他,还是笃定他不敢否认喜欢他。
孟时书一僵,果然说: “喜欢。”
傅惊别问: “喜欢的人不高兴了,你要怎么哄”
……
孟时书难堪地别过了头。
鬼知道该怎么哄!
偏向侧边的头被强硬地转了回来,孟时书与傅惊别四目相对,后者薄唇轻启: “讨好我,让我开心。”
“啊”
孟时书没从他的话带来的震惊里回过神来,傅惊别的头微微下压,蜻蜓点水一般啄向他的唇角。
温热的,湿软的,转瞬而逝的。
孟时书大脑瞬间宕机,他觉得自己就像刚被人拿在手上用力互撞的锣,耳边尽是“嗡嗡”的响声,嘴角也像发麻了一样。
“就像这样,做一点能让我心情好起来的事。”
傅惊别松开了手,把主动权交还到他身上。
孟时书大脑晕乎乎的: “哪样”
傅惊别又在他唇边小啄了一口: “这样。”
孟时书觉得自己半边身体都软了,还是有点分不清状况: “哪样”
傅惊别一顿,然后就着他身后的沙发,身体一点一点往下压,带得孟时书倒在了沙发上。
他整个人盖了上去,抓着孟时书的手来为自己解去领结: “这样。”
……
后面的事就有点超出控制了。
孟时书本不经撩,原开始只是不太好拒绝傅惊别,脑子却仍然带着混沌的清醒,可到了后面,他明知自己应该推开身上的人,却怎么也使不出气力。
天花板上柔和的灯光洒下,孟时书能感觉到身上趴着人,他锁骨的位置一片酥痒,像是被什么动物啃噬一样。
身上的衬衫被一颗颗剥落纽扣,随着傅惊别的动作,或许几分钟一颗,或许十几分钟一颗,直到最后一颗的时候,他终于感觉到了冷,抬手挡住了傅惊别作乱的手。
“别……”
他嘶哑着声音,声音微弱,仿佛求饶的幼兽。
哪怕到了此刻,傅惊别还是衣冠楚楚,他除了头发没有任何凌乱的地方,此时居高临下地看着孟时书,神情倨傲,看不清是不是跟平常一样毫无感情。
他的手轻轻抚着孟时书锁骨下方的红色牙印,声音没有染上一丝忄青谷欠,像极了掌管谷欠望的审判者:
“你这个‘别’,是在叫我,还是在求我”
“轰”的一声,孟时书脸上爆红,外界的一切声音都听不真切。
……
不知身体在名为沉沦的热浪中溺了多久,傅惊别小心抱着孟时书回了房间。
他人还醒着,只是没有在交融过程中那么放得开,刚一沾上床,人就躲进了被子里。
傅惊别想着他适才的表现,又立马否认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好像也不是放得很开
傅惊别在被子外喊他: “不去洗洗吗”
孟时书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装死。
傅惊别一副然状的样子: “还是说你要我抱你去”
他作势倾下身来,手刚碰上被褥的一角,孟时书感受到身侧传来的压力,顿时裹紧被子,往旁边一翻。
被子堪堪擦过傅惊别的掌心逃脱,后者一顿,坐在床边,失笑问: “难道你是害羞了”
他这会子心情好了,完全没有在酒会上时那种兴师问罪的可怕。
孟时书闷在被子里出声: “才没有!”
他绝对没有害羞!绝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傅惊别而已!
傅惊别完全没信他说的,仍只是笑: “又没进去,你害羞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
孟时书裹在被子里,扭得像条蛆。
不要在他面前说这种露骨的话啊!!!
虽然也确实没进去,傅惊别从始至终都好好地穿着衣服,连一颗扣子都没解开过,但是他!他被又亲又抱又啃,尤其胸前到现在都还有点酸痛,换句话说,该做的事都做过了,你管他进没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