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比我思考怎么谋你财害你命还认真！”郑与欢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我同意我同意！！！真的很想看柴宝重新跳舞！】
【没关系的！！这里都是自己人！大家都知道你跳的不好，不用害怕！】
“你就给大家发点福利嘛，也不多要求你了，就最近小视频里面最火的那个舞蹈，我来教你，绝对不会有问题。”郑与欢信誓旦旦道。
然而，半个小时后，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现实教做人。
“扭腰啊！扭腰！烧一点，烧一点也不会吗？”郑与欢坐在沙发上，感觉自己魂穿了当年恨铁不成钢的舞蹈老师，“你的嘴那么会绕，为什么四肢不会！”
明明是一段风情万种的BGM，小视频APP上点进音乐随便找一个颜值主播跳得都像模像样十几万点赞，但黎清楠不知道为什么四肢僵硬，眼神坚定得像是要上战场。
“擦边，擦边会吗？擦边你都不会？”郑与欢起身，腰肢柔软地给黎清楠示范，腰这里要塌下去一点，屁|股要撅起来——就这样，眼神放松，拿出你勾引你老公的架势，对，就是这样。”
【第一次见到擦边都擦的这么风萧萧兮易水寒的。】
【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叫拿出勾引表哥的架势，柴宝记得一定要照做哦。】
【别擦了别擦了，隔壁穿裤衩子直播的被封了。】
【超管警告：请勿作出过于猎奇、搞怪行为博人眼球，共同维护直播生态健康】
【？？？？？】
【？？？超管？你看不见吗？这两个人在擦边啊！】
【哈哈哈哈哈柴宝眼神坚定得在超管眼里顶多是猎奇搞怪，连擦边都算不上。】
【笑死我了，正常直播的人被封了，拼命擦边的人被瞧不起，所以说融不进去的圈子还是不要硬融了哈哈哈哈哈】
“黎清楠！你到底行不行！擦边你都擦不好！”郑与欢气急败坏，“我可是穿无袖背心都能一晚上被封八次的！居然在你这里别人连封都不乐意封我！你太让我失望了！”
黎清楠：“啊？”
“算了，跟你说不通。”郑与欢翻了个白眼，直接上手调整，“你趴上来，肚子放在我手上，腿翘起来，对，就这样，腰再下去一点——等一下哦，你这屁|股不行，来，水杯不准掉下去——真无语，擦边都不会！”
青年穿着最简单的t恤和短裤，两条腿细白修长，趴在郑与欢的腿上，为了不让他的腰塌下去，郑与欢还煞费苦心地用手给他托着。
最后，郑与欢手上沾了一点口红，往黎清楠嘴唇上一蹭——这就是一张又纯欲又勾人的照片。
“快来人！超管呢！这算不算擦边！算！不！算！”郑与欢非常满意，从俯视视角拍了好几张，“放心吧！这次我们肯定会被封！”
“在干什么？”
郑与欢没有等到想象中的超管，反而听见楼上一个明显带着怒气的声音，一抬头，妈耶，虎躯一震。
祁庭煜站在书房门口，眼睁睁看着下面姿势不清不楚的两个人。
谁知黎清楠这个时候来了兴趣，一把搂住郑与欢的脖子，蹭蹭，然后抬头朝着祁庭煜一个wink：“瞒着你偷晴。”
【？？？？？】
【上次那个造谣柴宝出轨的无良营销号呢？快来，这是你的专属领域。】
【柴宝，我说，你是真的很会玩。】
【第一次见直播自爆的，柴宝这张嘴建议申遗，我没开玩笑。】
“我靠，你有男人要我还没有呢！你不要造谣！”郑与欢一个猛子站起来，将黎清楠从身上扒拉开，然后看着表情非常复杂的祁庭煜，“老板，我是被迫的，我已经不干这行了，真的。”
【真的很讨厌黎清楠这样的，为什么要这么口无遮拦？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楼上从封建社会穿越过来一定很辛苦吧】
【看直播就是一个消遣，没必要没事找事，真的，有这时间去卖鸡蛋饼玩也可以的】
【算了吧姐妹们，水军挣钱也不容易，都水军了，你让让ta吧。】
【发完这句任务该结束了吧？】
不过祁庭煜只看了两眼，只说了一句玩得开心，便继续回书房处理工作了。
让郑与欢失望的是，即便他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超管也依然没有给他们一个眼神。
没有办法，郑与欢只能选择放弃，随后拿出手柄，问黎清楠玩不玩游戏。
黎清楠学跳舞学擦边也有点元气大伤，于是二话不说答应了。
玩了有半个小时，郑与欢要去洗手间，黎清楠便暂停了游戏，转而刷起手机。
“有点饿了。”他半倚在懒人沙发上，短裤下面两条长腿交叠，白皙玉润的脚往松软的毯子上一踩，卷卷的毯子容绒毛衬得肤色有些粉红，“家里的零食有点吃腻了……外卖……感觉也没有特别想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