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悦,我跟你没完,呕,祁渊一块接一块的喂着,她不敢拒绝,心里虽恨此时却也无可奈何,清悦当作没看到,嘴边不停的劝着让王爷多喂点,直到空盘,她强忍着胃里翻腾的恶心,直勾勾的盯着清悦
“真好,都吃完了,姑娘胃口还挺好啊,我就说挺香吧,要不,明天我再给姑娘弄一盘”
李怀柔吓的眼泪汪汪直摆手,清悦此时心里那个爽啊,舒服多了,让你放蛇,害我精心打造的小屋成了废墟,哼
“王...王爷...我...呕...我身体不适想休息一下”
季怀柔忍不住想吐,但又不想在祁渊面露出丑态
“好,那你好好休息,本王改日再来看你”
清悦接过碟子跟在王爷身后屁颠颠的走了,祁渊停下,严肃的问着他
“这蛇肉当真能医治她的病”
“当然,要不王爷你也试试”
他信誓旦旦的说着,心想着反正她又没病,这又没毒的,能怎么样顶多就吐几天而已
祁渊半信半疑的走了
花璃看到他一个人在那傻傻的偷笑,上前抱着他,清悦吓的跳开
“你这是做什么亏心事了,吓成这样”
被说中的他心虚的白了花璃一眼
“你不去照顾萧逆到这来干嘛?”
“他不需要照顾,我倒想照顾照顾你,你可愿”
清悦将手中的碟子丢向他,逃跑了,花璃摇着折扇,笑着,这人就不能坦诚一点吗?心里明明就有我
祁渊不知不觉走到被烧成废墟的屋前,火是被扑灭了,但那股烧焦味还是直窜鼻孔,他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怎么回事,一听到他有危险心里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萧逆睡了一天一夜,身体也没之前的那般难受
相府内,季相每日都是忧心忡忡,祁渊知道了死士的事,如今他就像一颗不稳定的火药,如果他哪天恢复记忆了得把我炸的粉碎
怀柔这丫头偏偏死磕上了他,如果她能当上王妃还好,不然我只能使出非常手段了
萧逆找来丫鬟带他去看看小春,丫鬟在前面走他跟在后面,突然一阵狂风袭来,他蒙着头就往前跑,风很大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突然他像撞到了谁,可根本抬不了头
那人双手抱着他的头,艰难一个侧身又替他挡住风,他就这么躲在他怀里,他想走可风实在是太大,人都快被吹飞了
过了一阵风平浪静后,萧逆想向那人道谢,却发现是靖王,两人同时吃惊,他惊讶的看着萧逆的银发,满眼的不敢相信
“萧逆,哦不,南王妃?你这是?”
“病了一场头发都白了,惊着靖王了”
靖王看着,啧啧啧称奇,这等容颜恐世间在难寻
“那倒不会,南王妃之姿,初见便惊为天人,如今更似仙人误入凡尘”
萧逆被他夸的有点不好意思,知道是安慰的话却也让人有点难为情,笑着就要告退
祁渊路过正好看到他们亲近的一幕,看到他对别人笑的那么开心,心里莫名就不爽
他丢下季怀柔沉着脸上前将萧逆拉入怀里,冷冷的看着靖王,萧逆一脸蒙
“不知靖王找本王的王妃有何事?”
祁渊强按着他的头不准他乱动,见他老实又低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似在说,等下在收拾你,远处的季怀柔虽然气的咬牙切齿,依然笑着上前打招呼
“怀柔见过靖王,靖王与南王妃认识?”
“哦,只在南王生辰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说起来本王还真是羡慕南王与南王妃的感情”
祁渊听的有点蒙,靖王暗中打量他表情,看样子传言是真的,他果真是失忆了
“靖王记得还真清楚啊”
祁渊满脸不悦道
萧逆看到祁渊脸色越发的难看,不能被季怀柔牵着鼻子走
“可不,靖王可不光记得我,更记得季姑娘那倾城一舞,现在想起来台下百官可是喝彩连连呢”
靖王打量着萧逆,觉的真是有意思,是自己眼拙了,还以为他只是一只美丽的孔雀,不曾想,原来是一只凤
“对啊,姑娘那一舞更是堪称一绝”
季怀柔又羞又恼,没想到会扯到自己身上,她看向祁渊,却见他只顾抱着萧逆而冷落自己,心里顿时不安
祁渊的眼神像要吞了他,都不记得了还这么护食,既然不想被别人抢了,那可就要守住了
“行了,我是来找清悦的,先走了”
走时对萧逆笑笑,萧逆也礼貌性的回笑着
“王爷,我们不是要去泛舟吗?走吧”
李怀柔提醒着,可此时的祁渊哪有心思去泛舟,抓着萧逆就往自己住处走,萧逆顿感不妙,我身体刚好点
“王爷,我身体刚好点,你,你”
祁渊停下脚步,把他双手按在墙上,身体紧紧贴上,萧逆笑脸看着他,他却以为萧逆是看到靖王才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