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在他掌心书写君主的决定,他脸上没有半分异样,在老臣手上轻轻写着
“是哪位王爷”
老臣写着,南王祁渊
萧逆默默跪谢,身上这份沉稳的气质倒是让君主意外
萧逆被送入南王府时除了一身红嫁衣,府内也是没有任何的喜气,他原本也是不求什么,这本身就荒唐
夜晚他静静端坐床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强压心底的不安
他以前带兵时曾听过南王这人,云国唯一的异姓王,也是个有本事的人,手段更是狠辣,曾一柄长剑将国舅斩杀马下
功高震主,看样子君主是有些忌惮他,让我做他的妃子也是想杀杀他威风
传闻南王暴戾恣睢,可能这里于我而言跟死牢没区别
又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浓郁酒气慢慢朝着他靠近,他知道是南王来了,心里紧促不安,突然喜盖头被粗暴扯下
虽是意料之中,心里还是爬满慌乱,索性坐着一动不敢动
那人却停了半刻,紧接着萧逆被扑倒,庞大的身躯压的他喘不上气,身上伤口也是阵阵发疼
祁渊温热的喘息紧贴耳边,他使出全身劲也推不开
抓住他的大手,快速写着
“王爷,我们可以谈谈”
祁渊这才发现面前的人竟是聋哑盲,他不可置信,重重写着
“告诉本王,是谁把你弄伤的”
萧逆身体一怔,他为什么觉得我是被伤的
琥珀色眼眸在黑暗里搜寻着祁渊的身影,双目无神已是这般撩人,祁渊伸手抚上他的脸
萧逆此时像只受惊的小鹿,警惕的往旁边挪了下,写着
“生来如此,不必挂心”
祁渊看着他,黑眸微沉,细细打量了他一番,萧逆像是感觉到他的视线一般,写着
“王爷,您不用管我也没关系,只给我一处偏处就行,您也可以随时废了我,我是男子无法为您孕育后嗣,也不会成为你的阻碍”
祁渊剑眉微皱,眼神漠然,重重写着
“你倒是识趣”
手感很重,萧逆突然觉得他这是生气了?想想又不可能
祁渊俊朗的脸慢慢朝他靠近,戏谑的在他耳边轻轻一吹,暧昧的写着
“那就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萧逆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强装镇定的写着
“什么,意思”
祁逆看着他的反应,眼角浅笑,写着
“你现在想的”
萧逆尴尬的脸发烫,羞怒的看向他,烛光在他眼中摇曳,无神的眼睛像是被赋予了生机,勾人心魄
祁渊看的出神,扑过去将他抱住,他瞬间吃痛的将他推开,满脸难色,祁渊有些气恼,写着
“王妃,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你往哪躲,春宵一刻值千金,来,先替本王宽衣”
萧逆惊的连忙摆手,示意自己看不见也不会
见他不肯祁渊抓着他的手臂,粗辱的把人拽起来,将他手放在自己身上,示意给自己宽衣
萧逆一摸到这体格,习惯性检验士兵体格般上上下下拍打他的肌肉,心中感慨,真是一副难得的好体格,肌肉结实身材匀称健硕,不错不错,嘴角跟着不自觉上扬
祁渊低头看着他,嘴角浅笑,眼神温柔,写着
“为夫这副身体你检验的,可还满意,要不要接着,验验”
萧逆反应过来连连后退,是自己失礼了,但这人怎的这般轻挑,呀,他,他怎么在扒我衣服
他被吓的紧紧抓住衣服,愣在原地不敢动弹,祁渊见他这般,一脸坏笑的就想吓吓他,写着
“要不我帮你也一样”
说着就要上手,萧逆脸色煞白,急忙躲闪,一不小心跌撞床边,身上伤口指定都已裂开,痛苦的他瑟瑟发抖
祁渊以为是自己真吓着他了,小心将他抱起,刚碰到他就吓的闪躲
胡乱抓起祁渊的手,在他掌心写着
“府上肯定如花美眷多如是,您...”
祁渊看着他,斩钉截铁写着
“本王只有一位王妃,何来其她如花美眷”
萧逆心凉了半截,传闻果然不可靠,写着
“王爷,连续奔波我这身体实在受不住,还,还望您开恩”
祁渊突然发现他手腕上缠着纱布已被血染红,伤?写着
“手受伤了?”
他刚碰到伤口,萧逆吃痛猛的缩回,写着
“小伤,不碍事”
祁渊皱眉,命人拿伤药来,他要重新上药,写着
“别动,不然本王就把你扒光”
果然萧逆吓的一动不敢动,他要做什么自己又哪里逃的了
祁渊小心解开他手腕上的层层纱布,一道深可见骨的“小伤”赫然映入眼帘,他神情凝重,散发的压迫感让人窒息,侍卫拿着药不敢靠近
“还不快拿过来”
他将药慢慢涂到伤口上,手法轻柔这让萧逆心里莫名感到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