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也好,他们也不想再经历那种厮杀的场面,尤其是见过死士的更是吓的半死
第二天,大臣上朝时心里都是忐忑不安,昨晚他们都知道宫里有变动,可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今日上朝大家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安
南王从殿外走进来,朝堂安静异常
他走的每一步都像踏在大臣的脊背上,步伐走的有多坚定,大臣内心就有多惶恐不安
“昨夜,靖王勾结外邦率兵围攻皇宫,里面还有他豢养的死士,意图不轨,可惜本王赶到时,君主与静妃已被袭身亡”
大臣面面相觑,心中都有疑问可都不敢问,既大局已定,自然也不是他们能反驳的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即新帝已出,已是定局
但是有一个问题朝臣是想问却又不敢,都满脸为难的将目光落在礼部尚书身上
“好了,如果没什么事,你们就退了吧,本王累了”
老尚书瞥了他们几眼,知道他们想问什么,这个确实也只有自己问才合适,他上前一步站了出来
“不知南王登基后,可,立后?”
原来他们在寻思这,祁渊伸了个懒腰,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老尚书被看的心里发怵,其他大臣低垂着头
气氛一时安静的仿佛能听见他们发慌的心跳声
“...立”
大臣闻言放心的纷纷抬头,老尚书也连连点头,刚要跪下恭贺,祁渊又冷不丁来了句
“立萧逆为后”
大臣心又瞬间坠落谷底,老尚书眉头紧皱,表情也是即无奈又担忧
“王爷,这立男后恐有不妥,可封为男宠亦或的男妃,王爷可要为子嗣着想”
祁渊冷眼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过去,这怒意让群臣不自觉纷纷跪下,老尚书也跪下
祁渊停在他面前,老尚书跪着,身子向下微弓
“有何不妥?这君主多年没子嗣也没见你,你们,催催,怎么一到本王这里就要为子嗣着想了?“
大臣心里都明白君主那是不能生,哪敢催,这南王身强体壮的总不能没太子继位
他们也怕到时又会生出某些事端
“君,君主那是,南王这立男后有违纲常伦理,还望王爷三思”
大臣纷纷稽首附和,都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
“王爷,三思”
群臣附和,高喊着
“你们当真不怕死?那好,本王成全你们”
祁渊抬手,内侍唯唯诺诺的递上剑,大臣们后背冷汗直流,他将剑抵在老尚书脖子上,怒问着他
“当真不怕死?”
“老臣,虽死犹荣,王爷三思”
“哈哈哈,好的很,可萧逆这后,本王立定了,无须在多言,本王决定的事绝不更改”
“王爷,这男后古往今来都不曾有,王爷莫要背负骂名与指责啊”
“骂名?指责?与他相比这些算什么,何况一直以来,本王背负的还少?”
“王爷顺应天命,也应作百姓表率,立男后非贤君所为”
“贤君?本王何时说过要做一位贤君”
祁渊将剑丢回剑鞘,内侍差点吓尿,剑从他面前飞回鞘中,感觉差一点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朝臣一阵沉默,稽首不起
祁渊懒得搭理他们,大步朝外走,他们爱跪就一直跪着好了,他赶着要去看萧逆和孩子
他停下脚步,冷冷向还在稽首的他们,丢下一句话
“该准备的就去准备,到时本王让你们见见未来的太子和小公主”
他走后,朝臣瞠目结舌,久久没缓过来他刚才的那句话
“王爷刚才是说他有孩子了?你们见过吗?”
老尚书问着,众人头摇成拨浪鼓
祁渊回到宫内的清心殿,正巧碰到刚沐浴完的萧逆,笑着上前轻轻抱着他,低头在他颈脖处细细嗅着味道
“你可真香啊,王妃”
是萧逆身上独有的一股幽香,是冰晶莲淡雅的气味
祁渊闻着闻着没忍住,在他颈脖处亲了口,萧逆身上一阵酥麻,差点叫出声,羞的别过脸
这他哪里还能忍的了,刚要将人按倒,床上婴儿一声啼哭让萧逆心疼的赶忙推开他,去哄孩子
祁渊满脸阴郁的看着孩子,感觉萧逆的心都在孩子身上了,一点都不关心自己
“王妃,我受伤了,很疼,你帮我上药好不好?”
他看向萧逆委屈巴巴的说着,萧逆现在满眼都是孩子,头也不回的说
“是吗?那你去找太医”
“我就要你上药,把他们交给宫女就行了”
萧逆听出他话里吃味,回头看他吃醋的委屈样就想笑
噗呲
“哈哈哈,你在吃孩子的醋?好好好,我这就来给你上药”
说完才刚起身,孩子就哭的稀里哗啦,萧逆无奈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