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后，鱼清芷低头轻笑，觉得自己越来越有恋爱脑的倾向。
“我也是。”
上方传来少年温柔的承诺，如同清脆美妙的黄鹂歌声，让人心跳暂停片刻。
回了云楼宫，两人先去见了殷夫人，没说几句，殷夫人便以他们碍事为由，将他们赶走。
牵手漫步回甘泉殿，在经过莲花池上，看着池子里争相盛开的粉白花朵，鱼清芷的脑海里不由想起自己之前在里面的生活。
那个时候，哪吒总是不回甘泉殿，她也不会说话，修炼也是一知半解，每日对着一样的景色，那时真是无聊惨了。
见小鱼儿一直盯着莲花池，哪吒问：“可是有什么不妥？”
“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事。”鱼清芷摇了摇头，可再说话时声音好不委屈，“你当时把我丢在池子里，然后人就消失了一年。”
“是我的不是。”
他那时确实没想到小鱼儿已经开了灵智，会对这漫长的时间感到无聊。
“当时我刚被世尊派来天庭，不喜在凌霄殿之外的其他地方看见李靖，再者当时事务繁多，便很少回来。”
若他知晓小鱼儿开了灵智，还是他未来喜欢的女子，就算再忙碌，他也会回来看她的。
再不济，还能将她一同带走。
听了哪吒的解释，鱼清芷哪里还有半点生气和委屈，只觉得无比心疼他。
先前只当他的经历是个故事，可她和他朝夕相处，彼此又是亲密的恋人，她真的很难置身事外，以至于她现在都对李靖怀有怨念。
见小鱼儿开始低落，哪吒也反映过来自己刚才的话有卖惨的意思，他连忙道：“小鱼儿，我已经释怀了，你也别再记着了。”
只要把李靖当作陌生人，当初的剔骨削肉之痛，也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他当初最伤心的，还是被父亲放弃的疼痛，以至于后面对李靖生出仇恨。
可现在，他是真的释怀了。
听着哪吒劝慰自己的话，鱼清芷心中更不是滋味。
“小鱼儿，你知道的，我又不怕痛，当初对我只是小事。”
鱼清芷闻言，伸手在他的腰间拧了一下。
哪吒身体一僵。
“你还说不痛？”
“是不痛的。”哪吒摸了摸被小鱼儿拧过的地方，有酥麻之意传来，他嘴角微漾，对面前的少女道：“就是有些痒。”
他的笑容并不张扬反而有些腼腆，但却像是微风拂过湖面，在她的心间漾起点点波纹。
就算见过许多次哪吒的笑容，但这次还是被他的笑容所诱惑，只觉面前的人可爱的要命。
鱼清芷后退几步，在哪吒的不解众，快速扑向他。
哪吒连忙伸手接住，一时未加注意，再加上鱼清芷的力气够大，竟然将他扑的向后倒去。
“扑通”一声，两人就这么掉进莲花池。
脑袋从水里冒出来，哪吒正打算带小鱼儿上去，脖子突然被一只细滑的胳膊环住，随即便又湿润的吻落在他的唇上，稍纵即逝。
哪吒看过去，只见小鱼儿全身被水打湿，朱唇红的滴血，柔顺的长发贴在头上并不显狼狈，反而多了不可言说的韵味。
哪吒连忙转过头，面前这幕太有冲击力。
就在他刚转过头，身后便传来小鱼儿银铃一般的笑声。她的声音一直很好听，在她还是鱼时，哪吒便十分喜爱。
只是这时，他莫名的从小鱼儿的笑声里听出了打趣的意味来。
哪吒控制住自己并未转身，并打算立刻从莲花池飞出去。
谁料他刚打算使力，背上便贴上一具柔软的身体，细滑的手也慢慢从他的背上，一路滑到他的胸前，挑开了他的衣襟。
而另一只手也不老实，扯开了他的腰带。
哪吒大惊。
他甚至有些怀疑身后的人不是小鱼儿，而是哪方妖精。
还没等哪吒得出结论，身后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他的面前，他这才注意到，小鱼儿的外衣不知什么时候消失，白皙纤细的臂膀再次环住他，手腕的粉白莲花不知什么时候也染上了红色。
唇上再次传来湿润的触感，哪吒只觉全身燥热，也不在忍耐，恶狠狠的回吻过去。
莲花池外，本来还能看见的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沉入了水中。
鱼清芷再次恢复神志时，已经躺在了甘泉殿的主殿的床上。
而哪吒正坐在床前，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被他这么毫无保留的看着，鱼清芷想起自己先前的主动，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红晕来，她从床上起身，隐隐觉得身体有些胀痛，恼羞道：“看什么？”
“小鱼儿。”
“嗯？”鱼清芷一时没反应过来。
“看小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