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衣衫凌乱的暖阳还在发楞中。
“暖阳，你这是？”秦湘暖疑惑，暖阳此时似是被人欺负过了，但又不太可信，这里没人会这么做。
“湘暖。”暖阳手里还扯着衣角，听到她的声音后，机械地动着。
“我来帮你。”秦湘暖走上前，帮着他很快理顺了身上的衣裳，暖阳又成了俊俏的一个小伙儿。
秦湘暖也弄清了方才发生的事情，听暖阳说完后还问了一句，“虫子长何样？”
“我没有瞧见。”暖阳回答，“暗流抓到之后便扔掉了，他说会咬人，我不敢看。”
“不看是对的。”秦湘暖笑了笑，“我们看花就可以了。”
暖阳挂上了阳光般的笑，低头瞧见了秦湘暖手上的花朵，正是前些时日暖阳在路边采摘的拿一些，秦湘暖做了些施救，让它们开出了漂亮的果实。
等秦湘暖之后见到暗流时，说了他一通，“你即便是要找图案，也不能就那样将他留在原地。”
“三小姐，我错了，我之后会同暖阳致歉的。”暗流双手合十，“我当时有些惊讶，忘了帮他穿好衣服了。”
暗风听过事情的经过，不知道有这般结尾，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这就像一个占了便宜的混蛋。
“你这般瞧我作甚？”暗流皱了眉，“我那是事出紧急。”
暗风点点头，虽明白，但不太能理解。
秦湘暖此时才知道暖阳身上是双花图案，“你确定看清了？”
“我瞧得可仔细了。”暗流说，“就是三花中的两花。”
秦湘暖望向江霖，但江霖也没有看法。
暗流说出自己的猜测，“若身上有一花图案的人，那定然是领头的了！”
“但这些图案部位太私密了，若非同床共枕，谁会瞧见这些？”秦湘暖问，“我们要如何找人？”
暗风想到了什么，耳边闪过一抹红色，被暗流抓到了。
“你定然想到了烟柳之地！”暗流拍着暗风，笑着说，“莫害羞，有这种想法是正常。”
暗风手肘往后动了一下，砸得暗流嗷嗷叫。
秦湘暖挑眉，望向面色平淡的江霖，“你可有经营这些地方？”
“三小姐，我家主子定是不会去这些乌烟瘴气之处的。”暗流听到危险的问题，主动替江霖回答了。
江霖点点头。
秦湘暖笑了声，“不要模糊重点，据我所知，这些地方可是搜集信息的重要之地。”
“即便如此，我也未经营。”江霖一本正经地说着，“赌场的信息更多。”
秦湘暖了然一笑，倏地有了一个主意，“你们各地可有浴堂？”
“浴堂？”
江霖明白了秦湘暖的想法，但这个地方他也只是耳闻，一般人也不会进去。
“那我们便就将它弄成一个人人都能去，愿意去的地方。”秦湘暖如是说到。
第二百一十四章 还其自由
秦湘暖所言，江霖只思索了一瞬便点了头。
“我立即让人着手去办。”江霖让暗风取来纸笔，悉数记了下来。
秦湘暖早就知道江霖的能耐，但这是第一次亲眼瞧见，江霖计划在京城之外先行试验，若起了成效，又能很快地在京中盛行。
“你这营销手段，可谓高明。”秦湘暖赞叹。
既然都夸起来了，怎会少了暗流地吹捧。
“你先闭嘴。”江霖听着暗流的‘胡言乱语’，毛笔没握住，字飘了。
暗流自然瞧见了，做了个闭嘴的动作。
秦湘暖不止瞧见了江霖写坏的字，更是注意到了他鬓角的红晕，让秦湘暖不禁乐了。
她这一笑，让江霖心神晃荡，为了稳住手中的毛笔，他边写边说，“这些富家子弟平日里瞧不上浴堂，但若知晓百姓在此处享了乐，能够知晓他们不知的事情。”
“那他们也忍不住会来的！”暗流又抢了答，但随即捂住了嘴。
江霖嘴角缓缓勾起，“对，他们会成为我们浴堂的招牌。”
“噗！”
江霖说时并无觉得不妥，但周边人一个个憋笑的反应，让他不由现出了一丝疑惑。
“你说得没毛病。”秦湘暖对上他的视线，给予了肯定。
可不就是招牌么，富家子弟是许多人打探消息时的必备人选，消息传播来源，他们出现在浴堂，那自然会引来更多人。
同在怡红院打探消息一个道理，但此处无需人出卖自己。
开浴堂的事江霖很快安排好了，等他们到边境之时，浴堂也会步入正轨。
这件事也算告了一段落，只是那些人不知要作何处置。
江霖说：“他们对我们没有杀心，仅是完成任务罢了，找不到东西，他们自然会走。”
“那我们便不管他们的吃住了。”暗风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