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
楚相言从都到尾都是他的。
omega瞳孔瞬间失去焦点,空洞,浑圆的tun颤得一抽一抽的,抓着身下alpha的西服满是皱褶。
如此暴戾迅猛的标记,冲散楚相言最后的理智,他无意识地呜咽着,眼眶红彤彤的...
“你是我的...”
楚相言低声絮语更是让秦厌肾上腺飙升,白山茶求///偶的信息素拢绕,他像是盯着盘中之物一般,轻掐着omega的脖子,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占据他的omega。
欺负他,
狠狠侵略他。
让他在自己身下求饶,让他哭到失声...
腺体和身体的双重快感,让楚相言彻底失神,他趴在人肩上,他没力气呻吟,只能低头呜咽,任由alpha肆意摆弄。
等理智回笼,秦厌才回过神刚刚对omega做的有多残暴。
楚相言衣衫不整,一片泥泞地躺在后座上,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滑,他费力地拢着身上碎布般的衬衣,委屈得像个刚被糟蹋的小媳妇儿。
秦厌心疼,也手足无措,他赶快放柔动作把人抱怀里,轻轻亲着已经被自己蹂躏得有些为肿的嘴唇。
上面沾上了泪水,有点咸,秦厌自责极了。
“老婆,我错了,以后不会了,言言~老婆~”
实在太久没碰过他的omega了。
只要一点点楚相言的信息素,他就会跟条疯狗一样没节制。
他一路吻上去,又亲楚相言哭肿的眼睛,想哄他别哭了,可话说出口实在太无力...
秦厌心疼得都想找个榴莲,给他跪下认错。
alpha抱着人亲了许久楚相言才终于缓过神,他抬手攀上人肩膀,扎进人怀里闷声抽噎。
他没再哭,可嗓子却哑得不行,“我不是你老婆。”
秦厌知道他就算是原谅他了,心里暗暗舒了口气,用力在人脸颊亲了一口,“你是我老公也行。”
二人回家时王黎黎都睡着了,秦厌路过客厅时,秦臻叫住二人。
楚相言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秦臻心底肯定不怀好意,干脆头都不抬,闷头扎在alpha怀里,一动不动。
秦臻没找到机会羞楚相言,咂嘴一哼,“明天可以入职了。”
楚相言闷闷一哦。
“还有,”秦臻踱步而来,凑到人身边,语气带着意犹未尽的笑声,“脖子上都是红痕,明天遮上点儿。”
楚相言沉沉一吸,想拽着领口把伤痕遮住。
“遮不上,哪里都有的。”
秦厌目光骤然扫到秦臻身上,黑眸凌厉,“想当瞎子?”
“关心一下我员工的仪容仪表,有问题吗?”
“先关心关心自己,连omega的手都没牵过,就别羡慕别人了。”明明是调侃,却让厌说的极其低沉,尤其最后几个字更是咬得很紧。
秦臻顿时感觉到周身围绕而来针刺般的冰冷气场,是alpha独占欲的倾泻和野兽护食般的杀气。
他目送二人回屋,插着口袋摩挲着薄唇。
确实到年纪了,再过两三年就要三十岁了,忍了十几年的年易感期,身边也该有个omega了…
平常孕期的omega被alpha一下抚慰这么多的信息素,一般未来几天睡得都很安稳。
凌晨两点,楚相言突兀地惊醒。
“秦厌!”楚相言喊着他alpha的名字坐起来,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方才睡着不久便做了一个模糊不清的梦,似梦又不像梦。
刚睡着没多久的秦厌闻声赶快坐起身,把omega抱在怀里,“言言,我在。”
他哄小孩一样拥着他,将自己的信息素紧密包裹着omega,“是不是做噩梦了?”
楚相言抽噎着都快哭了,“梦到我…我……我死了。”
他从人怀里爬起来,慌张地摆弄双手,在秦厌眼前画出一个巴掌大的形状,声音颤得停不清,“腺体上…有这么大的伤疤…我躺在床上一遍遍的给你打电话……”
所有的细节,都对得上。
秦厌心尖一紧,仿佛有千万根针往心里扎,脑海中中上一世的回忆排山倒海地侵袭而来,折磨着,骨髓深处像是被碾盘碾碎一般痛苦。
他忙抱回眼前惊慌的omega,“别怕…梦…梦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吗?”
秦厌顿时觉得喉咙哽咽,嘴唇不由得颤抖抽搐起来,喉口好像被根细线,缠绕,慢慢的,慢慢的勒紧。
窒息、疼痛、痛不欲生。
为什么他会梦到这些…
还那么真切,那么完整?
就好像天意想要楚相言知道上一世他的罪孽,又要把omega从他身边夺走…
痛苦之后,就是坠落深渊、不见天日的慌张,他拥得更紧,鼻尖拼命地闻着怀中omega的信息素。
还好,还在。
可谁都不知道,楚相言梦到这些究竟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