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阎的带动下,陈望舒勉强学会了换气。
最后李阎拥着陈望舒,将下巴搁在他的发顶上,漫不经心的调笑“怎么老学不会换气。”
陈望舒扬着一张清纯无辜的小脸,抬着水灵灵的鹿眼望着他。
“哥哥多亲亲娇娇,娇娇就会了”
陈望舒年纪小,没有定性,才喝了口肉汤就食知糜味,一有时间就要和心爱之人唇齿相依,李阎也纵着他。
那急色的样子,逗得李阎低低笑出声来,陈望舒本来就喜欢他,现下这一笑勾的陈望舒七荤八素的,忍不住一口含住那上下滚动的喉结。
陈望舒对接吻上了瘾,只要李阎在他身边,他就会忍不住的去吻他的嘴唇。
陈望舒被吻得舒服了,哼哼唧唧的声响从鼻腔泄出,让李阎欲火焚身,却又不得不做那柳下惠。
偏偏他是个嘴甜乖巧的,喜欢这词每天变着花样说。
喜欢哥哥,给哥哥做娘子,生宝宝,哥哥吻的舒服。
从五官到声音到气味,纷纷都被陈望舒表达喜欢,各种话一股脑全倒给他,让李阎红了脸,只能堵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色/欲壮人胆,陈望舒直接当着已经长大的小鹿的面,拉着李阎就亲,爆棚的暧昧气息,就让刚刚成年的小鹿发了情。
小鹿是雄鹿,一双大角差点伤了陈望舒,被李阎拉走至皇家园林了。
陈望舒最近火气旺,每每睡觉都会湿了亵裤,不敢叫栖梧她们发现,自己偷偷洗,没过多久,他就病倒了。
太医诊断是阳虚。
李阎看着躲在被子里当鹌鹑的人,无奈摇头,向他规定一天只能亲一次。
这可苦了陈望舒,看着李阎在眼前晃悠却亲不到,简直要了他的命。
“望舒,过了许久还未和太子的见面,实属不妥,你当要去见见。”
陈望舒有些蔫吧吧的点头,李阎有些懊恼不该这么纵着他,他又不像他这般能忍。
“参见十七皇子”
起初陈望舒也想着早早见人,但因为他和李阎的事就耽搁了。
现如今,面前的俩个人中其中一人身着浅绿色衣衫,眉眼如玉,长相清冷,笑起来却如春日暖阳,另一个是个面无表情,五官平平,如果把他放进人堆里,不出一会定找不到他。
不知怎的,陈望舒觉得那浅绿色衣衫的公子看着面善,好似在哪见过。
陈望舒回神“让你等待多日,还望见谅。”
“我等都是奉命行事,等待乃是公务的一环,殿下不比挂怀。”
陈望舒悄悄打量了他,气质决然,不卑不亢,没有谄媚之情。
“如何称呼二位”
“静影”
“鼠一”
三人简单交谈后,静影表示,太子怕他不怎么出宫门,便派二人带他去一些特色的风土人情之地采景,完成山河十景。
“殿下,现下离京都不远的彩云城夏景一绝,可随我二人前去采景。”
陈望舒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地方,很是好奇,便回到宫里,收拾东西,暂别李阎,和他们前往彩云城。
去往彩云城的路途风景也美如画,静影虽然长相偏冷却是个热心肠的,时常对他嘘寒问暖。
许是觉得面善的缘故,陈望舒并不讨厌,相反觉得很好,很快俩人就无话不谈。
鼠一有事中途离开,不久来了个姑娘叫兔四。
陈望舒觉得好奇,太子给他们取名字是按生肖吗?
马车缓缓开进彩云城,陈望舒掀开窗帘往外探,看见前面搭了个戏台,有好些人在上面表演着什么。
“静影哥哥,他们在干嘛呀?”
静影转过头来和他解释这是街戏,是彩云城的一个传统。
因为前面的戏台,他们不得不下轿步行,陈望舒高兴的拉着静影往里走,完全没看见他怨恨冰冷的眼神一闪而过。
台上,放着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的花树,树上挂着灯笼,灯笼外表用笔墨画着蜡烛燃烧的模样,示意这个故事在晚上。
人们把酒言欢,一派喜气洋洋,在所有黑色衣服里,端坐在花树下的白衣头上带着白绫像死了丈夫是女子扮相,坐在她旁边的穿和其他人一样的黑衣但只有他头戴绿帽,坐在高位上金衣俯身着黑衣。
陈望舒找了个地方站定,继续看故事。
白衣唱,她叫娥女,带着儿子月随着夫君进宫赴宴,进宫前她就心绪不宁,但丈夫安慰她,这只是个普通的宫阎。
娥女看着好学上进的月,也在心里抚慰着自己,没错,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宫宴。
她与丈夫坐在花树下,听着端坐高位的金衣说话,她的丈夫随其他人上前为之敬酒,但他没有理,目光停留在了花树下的娥女。
娥女白衣蹁跹,温柔貌美,细不可查的颤抖,就被金衣唤至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