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竟华弹了弹芙衣的草帽:“上班摸鱼你还有理了?”
芙衣翻个白眼:“都是打工人,为什么要为难我。”
方竟华是纯纯的男二长相,气质温润儒雅,但是实际上都是装的,纯纯一个狗东西。
抬手按了按芙衣的草帽:“不不不,打工人只有你,这个综艺我有投资。”眉梢上扬:“老板见不得你那么清闲,明白了吗?”
芙衣:……
刘彻:“宿敌竟是我上司。”
“啧。”
看着方竟华,芙衣没忍住哽咽了一下:“太不公平了,怎么有人出生在罗马,有人出生就是骡马。”
方竟华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这就是投胎的技术了。”松开芙衣的帽子:“走吧,我去开收割机,你跟在后面捡遗落的麦穗。”
“我能去割麦子吗?我不想捡麦子。”
“不能。”
芙衣痛苦闭了闭眼,跟在机器后面捡了一天的麦穗。
到了晚上收拾好之后,就见方竟华突然敲门。
“你来干嘛?大晚上孤男寡女的不合适啊。”
方竟华:“有个外快赚不赚?”
芙衣:“你先说说看。”
方竟华烦躁地皱眉:“摄像头和收音器关掉了吗?”
“关了。”
听到这个答案,方竟华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来吧,你也坐,我和你细说一下。”
“不用不用,我站着就行,你说吧。”
方竟华抬眸瞥了芙衣一眼,而后低下头看着手道:“过两天有个宴会,请你和我一起去。”
“?为什么?我不去。”
“三百万。”
“钱不钱的也不重要,主要就是很喜欢参加宴会啦。”语气瞬间柔和了几个度,声音里的谄媚极其明显。
给了芙衣一个无语的眼神,“我前女友是我青梅,但是绿了我,跟了一个霸道总裁,你明白了吗?”
芙衣瞪大眼睛,没忍住惊叹:“怪不得你男二演的那么好,原来是因为本色出演啊。”
“……死不死啊你。”
送走方竟华,芙衣打开手机继续追剧,看着逐渐离谱的剧情感慨:“……你们家怪惨的,你爹绿帽子,你家暴男。”
乾隆脸色越来越黑,“关掉。”
刘彻:“想再看看其他朝代的电视剧,一个政哥。”
芙衣挠头:“应该没有了吧,主要是清朝离现代时间比较近,所以留下来的史书资料比较多,很多作者喜欢写清穿爱情故事。”
刘彻不理解:“前几日你不是还说政哥属于是美强惨大男主吗?怎么会没有他的剧?”
芙衣:“……你能想象政哥爱情上头?”
刘彻想了想,没忍住打了个寒颤:“那还是算了吧。”
朱元璋:“政哥那个亲娘搞得事情,咱觉得他不恐女已经不错了。”
确实,亲娘养着小白脸,给小白脸生俩娃就算了,还想为了小白脸和私生子搞死自己继承家产,这谁能受得了。
果然人的幸福还是要靠对比的。
芙衣庆幸道:“还好我是孤儿。”
嬴政:“……”
有着方竟华的三百万吊着,芙衣后面几天也没再赚金子,主要是赚太多不好拎回去,太重了。
只能等回到家再宠幸大金子了。
芙衣安安稳稳将这个节目过了,坐上经纪人来接的车,长舒一口气:“再也不来了。”
钰姐嗤笑一声:“你不是说要签长期吗?不长了?”
芙衣露出胳膊:“我都被晒脱皮了。”撅嘴诉苦:“每天弯腰我都觉得腰要断掉了,然后在地里不停地走还有站着,每天回去脚都是肿的,好辛苦哦。”
钰姐摸了摸芙衣的头,然后又在芙衣身上蹭蹭手:“该洗头了,油了。”
芙衣连忙坐直捂住钰姐的嘴巴,眼底闪过一丝羞恼:“我是小仙女,小仙女只是三天没洗头怎么可能会油呢?!这只是有点脏而已了!!”
可恶!心里清楚就得了,怎么还当着群友面说呢!!
怕群里调侃说自己是小邋遢,芙衣连忙转移话题:“方竟华邀请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他前任绿了他跟着霸总跑了,他觉得没有面子呗,邀请我去当他的小舔狗脑残粉,去宴会上表达对他爱得死去活来,为他哐哐撞大墙。”
“不行。”钰姐想也不想拒绝:“如果不出意外说得应该是七天后那个宴会,到时候去的记者还不少,说不定还有人开直播,万一被人拍到,你以后怎么做人?”
芙衣歪头:“可是他给三百万出场费欸。”
“钱不钱的也不重要,做舔狗去体验一下其他角色也挺好的。”钰姐一本正经道:“去了好好表现,争取下次还能拿到舔狗的指标。”
芙衣搞怪做了个敬礼动作,信誓旦旦保证:“我做事,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