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岸听到燕妮的话,在一旁笑出声。燕妮听到声音,警觉地问鲸鲸:“什么声音?成鲸鲸,你背后有男人?我听到他笑了。”
鲸鲸这才不藏着,笑着告诉她,“是我家岸哥在笑。不用管他,你说你的。”燕妮撇了撇嘴,压低了声音,“大晚上的,你俩同居了?”
“没有没有,岸哥生病了,我照顾他一下而已。”鲸鲸并不算打算这么快和容岸同居,等他病一好,她就想搬回家。
她现在还是个妈宝,舍不得离开爸爸妈妈,而且容岸的“历史问题”也处于尚不明晰的状态,同居还不是时候。
“他自己不就是医生,自己不能照顾自己啊?我看你就是太宠着男人了,什么都顺着他意思,这样不好,会把男人惯出毛病。”燕妮知道容岸就在鲸鲸背后,说这番话也是有意要让他听见,让他知道,鲸鲸对他有多好。
“没事,惯坏了就惯坏了,惯坏了之后除了我没人要他。”鲸鲸瞟了容岸一眼,见他一脸鄙视,眼含笑意。
“你别光顾着笑,帮我想一下,他说汤圆是什么意思?”燕妮纠结这件事纠结两天了。
“我觉得他的意思就是他也喜欢你啊,怕你不喜欢吃汤圆,问你喜欢吃那种口味的,喝多了还愿意和你聊天,说明他真的喜欢你。”鲸鲸鼓励燕妮,再加把劲儿往前冲一冲,等寒假过完了,卢老师回雁京,两人就能确定关系。
“好吧,我姑且相信你的话。不妨碍你照顾你小哥哥,挂了。”燕妮点掉了视频。
鲸鲸意犹未尽,点开卢庭轩朋友圈,想看一下他这些天都在做些什么。没等看她多少,容岸已经把她抱住了。
“不是让你休息吗,闹什么?”鲸鲸轻拍着容岸的背,想让他别闹自己,明明身体还没恢复好,剧烈运动恐怕会加重他的病情。
“谁让你刚刚那么撩我。”容岸把鲸鲸的手机拿到一旁。
“这几天发烧又感冒的,身体还没虚啊,能行吗?”鲸鲸看他这几天吃饭不多,显然是胃口还没开,怕他体力不支。
“问我能不能行,你这是瞧不起我?一会儿我就让你知道,我能不能行。”容岸笑着去咬鲸鲸的脸蛋儿和脖子,在床上问一个男人能不能行,简直是最大的侮辱,他要让她明白,永远别在床上问他这个问题。
和之前的温柔缠绵不同,这一晚他是激烈火热的,鲸鲸本来还怕他吃不消,几番下来也就不替他操这个心了,从他去哈尔滨出差开始,他俩也有好些日子没在一起,精力长时间无处发泄,聚集起来就容易激情澎湃。
床下绅士床上禽兽,鲸鲸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花样,变着法儿地折腾她,也不能叫折腾,她自己也蛮享受的,反正这个人床上床下就像两个人,任谁也想不到这样清冷的外表下蕴藏着这样撩人的欲念。
“鲸鲸,过完年我们就结婚吧,我们这个年纪结婚也不算早了,早点结你也能早点生宝宝。”
鲸鲸的耳畔萦绕着他的喘息声,迷迷瞪瞪听到他的话,一愣,这是求婚吗?和她设想的可太不一样了,她从没想过他会在床上办事时求婚,她以为求婚至少要玫瑰香槟烛光晚餐营造一下气氛。
“太早了吧,起码得处两年再结婚。”鲸鲸很不满意他求婚的方式,“你这么想结婚?”
“当然。不结婚你不会答应搬过来和我住,但是我又很需要你,只能早点结婚了。”容岸说起结婚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在他的理解里,结婚就是两人住到一起。叔赐
“你就是这么需要我的?就是想跟我睡?这就是你理解的结婚?”鲸鲸不满,他怎么能把结婚定义得这么简单?简单到都不考虑结婚应该承担的责任。
容岸不解地看着鲸鲸,不知道她为什么看起来不太高兴,“不然呢,结婚还有什么别的意义吗?两人一起生活,生一两个孩子,抚养长大,就是结婚的全部意义啊。”
身边的人都是这么过的,包括他的父母,比起他和鲸鲸至少婚前就相爱,他父母的婚姻完全是家里包办的,门当户对水到渠成,家里考虑的是联姻的意义,而不是双方是否相爱,反正相处久了就算没有爱情也会有亲情。
“不行不行,你这样的想法我觉得很不够,没达到我要求的结婚标准,我希望你需要我,不只是生理上的需要,还要情感上的。”鲸鲸是不会在这件事上妥协的,婚姻在她看来是神圣的,要和她过一辈子的那个人,必须在心灵上和她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