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57)

掌风刮耳,乌兰贺难免心慌,“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叫我睡觉吗,每天睡觉前,我都要给你练一遍刀功。”

乌兰贺弹坐而起,“那你忙,我不打扰你了。”

小黑走得飞快,白骨手起手落好几下,觉着哪里都空空的。

师傅有太多的事她不知,也无人能问,白骨唯是去看看师傅,将圆塞还到了她手中。乌兰贺在外掏出名册和刻刀,划去了白骨的名字。那上头还多了一个名:江雪阳。

乌兰贺决定,他一定要好好教训这方夫人。

日初的霞光刚起山间,杜志恶又拿着烤鱼进来,不待人吃,万江海就急步闯入,“公主不见了。”

众人闻声而动。

小黄犬嗅着山间,尾巴摇摇,埋头苦寻。数千剑客一夜都没看到大漂亮,阿黄成了寻人唯一的捷径。只是它腿短个小走路总比不上人,万江海走走停停总在前头晃荡。

乌兰贺越看他越烦,“你给狗让条道行不行,它闻又不是你闻。”

乌兰贺一言就引了那身盔甲退回,同时也引来了万江海的拳头。拳风在前,乌兰贺不及退,反是白骨出掌挡住。

“安静会儿。”白骨警告万江海。

有白骨在侧,乌兰贺便挺直了腰杆,“就是,安静会儿。人公主不是被你气走的吗?昨夜不知留人,清晨才知心急,就是马后炮。”

白骨侧了眸子,上挑的眼角亦带威风,“你也安静会儿。”

乌兰贺半垂嘴角,不再出声,万江海瞧他那贱样就哼笑。乌兰贺上前与他四目相对,有急火之势。四小姐看两人无聊有病,就绕开了。

“汪汪汪!”小黄犬又蹦又跳跑向前方,狗急成了兔子,事儿就不对。

白骨跟着跑上,很快她闻到了血腥味,纵横沙场的万江海也闻到了这股味道。

“阿黄,回来!”白骨飞奔着,小黄犬正奔向前方的老妇人。

那妇人手戴手衣,头戴面纱,捂得严严实实,正是当日上山验尸之人,她蹲在一具尸体前。

黄犬迎上,老妇却依然背对。

看阿黄不知回头,白骨铁鞭挥去缠住老妇的胳膊。老妇脚踏地不动,白骨方知此人功力颇深,手卷了一圈铁鞭加大了劲。

余光之中是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在白骨身侧是个死人,脸皮已被撕去,胸口插着一把刀,衣服被血所染但不减奢华。观其四周草木,不像是被内力震过。

“你杀了她?”白骨问老妇。

老妇摇头。

此时,四小姐尖声在山间回荡,“爹!”

四小姐从衣着认出那是方员外,可见之尸体之容,惊怕不已,趔趄摔倒在地。

小黄犬嗯嗯急叫,白骨手背已出勒痕,见有剑客赶来,就道,“你们带阿黄和小圆先走。”

白骨下了令,那些剑客还是听了。

白骨又将铁鞭卷了一圈,随后用力提起。衣衫缥缈,在白骨头顶轻如风舞,白骨失重倒在地上,铁鞭卷来的只是身衣囊面纱。

“她杀了方员外?”赶来的乌兰贺见此状,第一反应就是如此。

白骨挥鞭抖去衣物,眼中是朝霞绚烂,亦是白袍面具横空而起。

不过转身之刻,白袍已与万江海出掌相对。然万江海不敌魔头轻功,被其逃脱,直叫乌兰贺入了他掌心。

乌兰贺像麻袋一样被人扛起,惊慌的他像条蚯蚓一样扭着。就在挣扎了几下后,一把刀抵住了他的鼻子。

那身白袍道,“人不是我杀的,我带你们去找凶手。”

乌兰贺听了直接成了条跳动的虫,“啊,白骨,他要撕票!”

“小黑,你再坚持一会儿。”白骨在后追着,但内力刚复原的她有那么点吃力,万江海跑到了她前头。

深林间左踏右踏,一魔头追着另一魔头,如两只鹰翱翔,一路直到虎头山的北处。

到了军营,刚见朝阳,地上还残存着焦黄的痕迹,营地已经车马云集,拉着一车车黄金。

很快乌兰贺看到了一个人,是方员外,应该说看起来是。真的方员外已被人撕去脸皮死在虎头山,那在此处运黄金的又是谁?

“那就是凶手,”白袍魔头扔下了乌兰贺,对后来居上的万江海道,“万将军,你会喜欢这个礼物的。”

万江海已经顾不得乌兰贺了,他直瞧营地黄金。

白骨赶到时,万江海已经完全看得出神。

“小黑,他们在干什么?”白骨眼前是一车车黄金交错,方家钱庄的车子进了军营,周子颢身后亦有黄金交给了他们。黄金的光泽有明有暗,从营地出来的金光闪闪,进营地的就暗淡许多。

“周子颢把真的黄金运出去,再让方家钱庄把假的运进来,”乌兰贺这下终于搞明白了,“难怪那么多人都跟着周子颢建金佛,原来这才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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