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41)

“让你多事。”乌容海的手指伸长,遮掩着令牌上的图案。

“说我多事,那就是你心虚。”乌兰贺踩上乌容海的脚,乌容海忍痛不放。

两个大男人就跟泼妇似地扭打在一起。乌兰贺自然不占上风,乌容海一拳就要下去,就看到红衣女魔头直瞪他。

“不许打我小黑!”

乌容海吓住,他可不想被这魔头定住或者被她抽一鞭。

在乌容海胆怯之时,乌兰贺想要翻身而上,乌容海便死死摁住乌兰贺,“周公子,万将军,这蠢丫头就是白骨魔头,人都是她杀的。”

乌兰贺掰着乌容海的指头,“你才蠢,周公子和万将军见了真的白骨魔头,你这欲加之罪不成立。”

他们撕扯得激烈,白骨正瞅着时机想给乌兰贺夺那令牌。她目光一狠,周子颢又急道,“姑娘,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很面熟,像我一个故人!”

乌兰贺现在更想抽周子颢一顿。这淑美郎君到了这个时候,还想搭讪撬墙角,美男计这么不分场合的吗?

可白骨歪了歪头,似乎被他吸引了注意。

乌兰贺这下有点慌,白骨就这么轻易中计了?

“你看这里。”白骨迅速朝乌容海伸手,周子颢目光随此一动,飞扑而来。

怎知,白骨另一手帮着乌兰贺夺了那令牌。

“你别抓她手啊。”乌兰贺瞧得周子颢抓着白骨的手,一急就蹬了乌容海。

乌容海来不及防备应声倒地,周子颢闪躲而过。

乌兰贺爬起时,被这一脚吓住了,他可从来没这么赢过他老哥。

令牌夺来,白骨见之愕然不已,“这什么?”

乌兰贺眼皮垂着又抬起,看了眼又垂下。令牌上刻的是神兽赑屃,头顶龙角,身背龟壳,象征财富。赑屃的壳上有一个很小的字,看了很久才看出那是“方”字。

“方家钱庄的令牌。”乌兰贺惊道。

周子颢手背在后面,尽力沉稳下来,“万将军,一块钱庄令牌而已,见怪不怪。”

乌容海已是慌张扶着官帽。

白骨懵懵懂懂,“这令牌是干什么用的?”

“各家钱庄总会给大主顾一些玩意儿,彰显身份。”乌兰贺解释着,他的耳朵白骨被拎了下,由着她的手劲,他不得不歪过头靠向她。

她在他耳边道,“这令牌上的图案和我师傅圆塞上的一样。”

乌兰贺眼睛都不知眨了,原来是这么个玩意儿,她师傅果然是大太监啊!

光是方丈这令牌就是钱庄大主顾了,白骨口中那圆塞乌兰贺都想象不到。有如此机密物件,她师傅在方家钱庄的占比不容小觑。

旁人都为令牌乱,只有将军旁观一场戏,不苟言笑地搜查起另一具尸体。

“金佛寺是丞相督建,方家钱庄出的钱。方丈和你们认识,有令牌自然见怪不怪。”万江海眼中蕴着寒渊,轻轻扫过周子颢。

周子颢神色紧张。

“我寻思这不是简单的谋财害命吧。”乌兰贺随口一说,他心里盘了圈。和钱庄有关的人那都是大富大贵,方丈又和周子颢扯了些关系,那为什么他会在立佛当日被杀?谁敢杀这方丈?

乌容海面容紧绷,“你别跟我发疯。”

周子颢拍了拍乌容海的肩,“乌县令,此事还是古怪,再慢慢查明。”

“是。”乌容海这才没了嚣张。

“周公子,你还要怎么查?”万将军问。

周子颢向白骨伸出手,呼了一口气,又作温柔一笑,“姑娘,查案物证先给我。”

白骨握着令牌未给,“你笑起来又流油了。”她不仅觉着眼睛疼了,嘴里也像沾了油,退到了乌兰贺身旁。

乌兰贺虽然非常肯定白骨这种描绘,但他知道男人好面子,特别是周子颢这种没有历经过失败的男人。那可是受尽推崇的贵公子、美郎君,多少人巴着贴上去,竟然败在一个野丫头上,还是两次,那怒火都肉眼可见了。

乌兰贺赶紧把白骨挡在身后,“周公子不是说了吗,钱庄令牌见怪不怪,何必咄咄逼人。”

然而周子颢的眼神已经紧紧锁住了白骨,白骨就把令牌收到自己袖中。

“周公子当然不是要令牌,只是要再做些文章。不必操心,我已派人找了金佛寺的僧人来。”万江海朝外挥了挥手。

周子颢再难出一言。

兵将很快带来了一个老僧,一身破衣,身无袈裟,手无佛珠。

乌兰贺当场回不过神,白骨立掌朝他一拜,“佛。”

“姑娘。”那人回礼。来者就是花和尚,最不像和尚的和尚。

万江海不慌不忙道,“据我所知,金佛寺第一任方丈是死者师兄,他后来离开佛寺,游历江湖。师兄认师弟,应该不会认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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