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186)

“这么无聊,能不能先放开我。”乌兰贺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恼人的是纠缠在一起的气息,使他神魂颠倒。古怪的是这种视角,什么都看不到,贴得太近了,成了对眼。

可白骨怎么就能直直盯着,她到底为什么喜欢这种视角?乌兰贺突然想在下面看看……等等,为什么想在下面,难道已经习惯了。

白骨仍静静看着,揉揉他耳朵,听他呼吸变得越来越怪。

“为什么放开你,你这样很好玩。”白骨不松手,把他耳朵都揉红了。

她还抬起头,反吹了他一口热气。

他苦不堪言,“每次你都觉得这很好玩?”

“不然因为什么?难道有别的吗?我只是学你啊。”

这几句话显得乌兰贺很低俗,他得以证自身,反手掏出最新总结好的秘籍,放她枕边,“是没别的,我是正儿八经之人,你好好练秘籍。”

乌兰贺面上正派,心里发虚,得赶紧走,不然暴露。

她把他拉回,“干嘛走,陪陪我不好?”

白骨毫不犹豫,又给他咬了一口。

这下不是正不正经的问题,是嘴巴又得破了。乌兰贺下定决心,纠正这种错误。再这样咬下去,嘴巴是消不了肿了。他没有再退缩,身前倾,把白骨双手压住。

这叫白骨不知做什么好,他在干什么?一头雾水的她只想再咬一口,以示警告。可他拥起了她,在她张嘴咬下一口的时候,双唇压下,使她再不得咬下去。

这与之前陡然不同,小黑嘴里像有块糖,又舔又含,要把糖融掉。呼吸成了团团雾气,搅得白骨眼花头晕,窒息不已。

五脏六腑都要焦掉了,窒息感冲上脑门,白骨感觉要冒烟了

针刺而下,白骨赶紧用功力。

似是什么冲击而来,乌兰贺感觉一阵麻痛,她在运功?睁眼一看,白骨头顶冒白烟了。这超出了乌兰贺的认知,怎么会有人边亲边运功,运到冒白气。

“你这是干什么?”

“那你又是干什么?”她心跳极快,运功都快压不住,唯是散出些热气,这般她头顶的烟越来越多。

他却轻笑,在她耳边呼着气,“叫你以后你不要咬我。”

她耳边滚烫极了,“喜欢这样?那是不是都要别人这么对你。”

他又亲了下她脸庞,“不,只让你一人。”

烫……白烟冒不出了,白骨这功彻底运不起来,人直接朝后倒去。

他以为是她再一次的出奇事,嘴角笑着扶起她。摸摸她的脸,她未醒。再轻抚而过,才感觉到她脖间微弱急促的脉搏。

乌兰贺急身冲出,去找花和尚和刁老道。

等他回来,整个山庄炸开了锅,一传十,十传百,乌兰贺瞬间成了身上带毒,辣手摧花之人。就连老爹带着怀疑的目光审度他。

他没法解释,无地自容。

这已然应证了花和尚的那一句,所以和尚语重心长地拍拍他肩,“趁早分。”

可乌兰贺分不了啊,他嘴里半甜半苦。沉在和白骨拥吻时分,又沉在被强行分离。他那一刻都觉会死在她这里,可竟是她因这吻出事。

花和尚和刁老道就诊出一个毛病,白骨动心脉,针就刺,刺了她还逞强,用功力抵抗。刚才那一阵,她没来得及抵住……

“呜呜呜!”眼泪啊鼻涕啊,全流了出来,玉和山庄里就听到乌兰贺的爆哭声,他悔极了鲁莽,“你怎么都不说,硬抗到现在,难怪练什么秘籍!”

他发誓,他再也不会亲她了。

可白骨依旧未醒。

没人敢去安慰,但杜志恶敢,他不仅敢,还带了人。

“大当家,我相信你一定是洁身自好之人!”杜志恶咬着玉米棒,闯入了屋。

乌兰贺一把鼻涕一把泪,他难以想象外面把他传成什么样了。他也不在乎,就是看着那根玉米棒,嘴里都是苦,“你别吃了好不好,我这么伤心,看你吃我又饿,可我不想吃东西。哇……”

杜志恶掏出玉米棒塞进乌兰贺的嘴,“我找到可救二当家之人了。”

“真的?”乌兰贺擦擦眼泪,大口啃起玉米棒。啊,哭多了真的好饿。

杜志恶拉进一破衣道士,“他是回魂大师,好不容易抓来的。”

玉米棒停在嘴角,几颗玉米粒抖出。乌兰贺再次蹲到床边无心吃饭,这名字一听就是骗子。

而他也和骗子一样开始推诿,“哎呀,我都说了不轻易看病,我看病先推八字。”

乌兰贺捂住耳朵,不想听这些坑蒙拐骗之语,“杜志恶,找这种人干嘛,把他给我吊起来,挂到城墙。”

“且慢!乌兰贺,你八字克妻。”

回魂大师当场算命,乌兰贺抱头痛哭,“啊,我克白骨,我不活了!”结合今日之事,那更叫乌兰贺没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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