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127)

无人知道他们说的最初那本是指什么,但看起来就是本吸功大法。扶郅不停吸着,她红目赤唇,而肖王的魔态正在渐渐掩褪。

那边二人身周四溢内力,白骨身上内力亦在轮转,不得脱身,她担心不已。大漂亮要吸光肖王的功力,废他全身,可大漂亮之前没说要这么干。

扶郅已有异状,双唇死咬,血从唇间漫出,仍不停歇。她指甲扣入肖王头皮,就待进一步吸取时,利剑劈来。那剑随了雄厚内力,将扶郅扰乱。

随后掌来,扶郅被打出,她身周功力倾散,横扫天地。白骨身在万人前,迎内力直袭,当头一击人便昏。

万人皆受冲击,倒之于地,口吐鲜血,难以动身。而万江海和肖王离扶郅最近,亦被击倒。

阴雨落眼,朦胧血涌,扶郅挣扎于地上,睁眼见陈十一娘从身旁过,她拖走了白骨。

扶郅伸手抓不住,血沾眼而泣,“放开我姐姐。”

“她不是你姐姐,你骗了她。”陈十一娘悠悠慢行,带白骨远去,行了一半扑来乌兰贺。

乌兰贺死命抱着她的脚,“别抓她,你抓我。”

这男人烦得很。陈十一娘抽下白骨腰间的九节鞭,朝乌兰贺头顶打去。人倒地,辫子倾斜,红布带落着滴滴鲜血。

玉和山庄的后山像被砍了圈,树木倒了半片。受了内伤之人都在就地调息,其他人把肖王绑了起来。

万江海醒来的那刻,跑去救肖王,付誉丞和兵将扑来压住了他,他伸手向肖王,扔是极为不甘,“他是王族唯一宗亲,是希望。”

肖王却盯着他脚底碎掉的白骨面具。

万江海行过无数战场,见过尸体遍野,他看出来那面具碎片是人骨。

“唉,到哪儿再找副大骨架做面具呢?”肖王嘀咕着。

为何肖王总戴比脸小许多的面具?因为他以为白骨魔头的面具,就是人骨。可人骨哪有比他脸大的,他顶多找大骨架的割。

万江海的手垂下了,他听到身后冷笑。那是扶郅,他知道的,但她并无什么话说。

“我是镇国大将军,我不能让你扰乱世间。”万江海为自己辩解,声音嘶哑。

扶郅行到他面前,从袖中抽出一绢帕,打在万江海脸上。

一张破绢落至眉头,飘到地上,绢角绣着梧桐花,绢上血印斑斑:

大晋弃女虎头山,敌军笑随辱其女。

蝼蚁屈命复蝼蚁,不怨天道怨人道。

曾念将军为江海,原是江海亦无涛。

难平吾身为贱躯,难平天下皆蝼蚁。

“这什么?”万江海认不出来。

付誉丞却认出来了,“这绢上梧桐花是盛华绣的,字是盛华写的,”血书亲笔,将扶郅言说得种种勾勒清晰,付誉丞仿若见盛华在梧桐树下碎裂,“盛华到底死没死,她是不是白骨?”

“我姐姐盛华公主落于虎头山。”扶郅只回答到此,但与万江海此生言尽,说到做到,背身而过。

“然后呢?她成了白骨魔头吗?这怎么可能!”万江海不信。

扶郅沉默依旧。

万江海痛苦不已,“怎会是你姐姐写的,她当时明明什么都没说。”

是啊,什么都没说,因已无话可说,盛华如此,扶郅如此。

此血书正是虎头山的阿萍交给扶郅的,虎头山上的血远比万江海看到的多。

这血书在说什么?万江海知道吗?她的姐姐盛华公主,此生敬仰镇国大将军,却被他亲手送入敌营。万江海说她安安静静,不知她在王城愤斥声哑,是他们一字不听,说那叫和亲。

扶郅真想问问,该这样吗?她去求见王上,王上不见。她又扮作太监去偷见,只见王上头戴帝冠驰骋细腰,还逼身下美人寻上由头,叫万江海得个秽乱宫闱罪。

宫门可听王上夜中高喊,“万江海兵权在握,故意输掉给孤脸色看。孤要换个将军,替孤将鄂古珠宝搬入宫中,将鄂古美人全部抓入后宫!”

所以第二日,她去等万江海,就是拦在那女人之前。

她抬头时,阳光布满双眸,只见世间昏昏。万江海看不透她的眸子,还认为那是她恬静温慧,与她道,“公主在学礼法?甚好。”

从那天起,扶郅就不想问万江海了。

他都未看清她手中之书是史书,他亦不知她见了古史千年,只想问一句,要如何改变这千年来的重蹈覆辙。

万江海行往深宫,扶郅行出深宫。她在那时恍然,王上就不曾看过史书吗,万江海不曾看过吗?千年来多少王上王臣,没人看过吗?

那日王上计谋失算,便令万江海出兵,配合王臣征调苦力,兴建宫阙;广赠赋税,办宴呈歌;大选美人,充盈后宫。万江海奉命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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