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想必他就会有和现在不同的看法,她很尊重淮羿。
虞熙见淮羿还在沉思,便心知今日是想不出来了,便顺势将他一把压在床上,
“好了,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说。
现在,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吧?”
虞熙说着,跨坐在床上,一点一点的亲吻他,想转移他的注意。
可淮羿虽然心动,但显然不买账,躲避着虞熙的亲吻,强行镇定自若,
“等会儿,我想到一个好点子,我……嗯……”
“亲我,掌门。”
一夜春宵帐暖。
*
接下来,虞熙哄了几日才将淮羿哄好,此时,明行长老对明月寺的命案调查也有了眉目。
当明行长老将那条红色的鲛人,也就是承芜提到五清殿前时,虞熙说不震惊是假的。
虞熙看向承芜的时候也看了一眼后面笼子里的苏雪棠,苏雪棠早就说过承芜并不听从他的命令,那明月寺的事情也就彻底和苏雪棠无关了。
虞熙莫名松了口气。
而那承芜死到临头,被提到蜀山来杀,竟然还在大殿上出言不逊。
他形容懒散的倚靠在关押苏雪棠的铁笼子上,蔑视的看了眼被钉在墙上的苏雪棠,然后又将视线转了回来。
那眼神中难免透着一股嘲笑。
等那眼神无意间落到虞熙身上的时候,虞熙眼眸一动,承芜亦是眸中一亮,接着笑着看了看虞熙,又去看身后奄奄一息的苏雪棠。
直觉他要说出什么不好的话。
果然,他一张口就是,
“呦,这不是我们深渊少主的王妃吗?
怎么跑到你们蜀山来了?难不成你们将我们少主夺了去,连王妃也要一并掠夺?”
虞熙呼吸一窒,这回在场的可没有那么多人,只有她和妙回长老两个女子,这王妃说得无疑就是虞熙了。
但虞熙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凭空而出的力量突然而起,那目标竟是口放厥词的承芜,生生折断了他的尾巴。
顿时承芜的鱼尾对折,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姿态。
承芜刹那间痛到无声,张着嘴巴手捂住身下,连一声都叫不出来,许久才爆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放肆。”
发出声音的,出手的,不是淮羿。
众人将目光看过去,发现是被钉在墙壁上的苏雪棠,他用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没有用来挣脱淮羿的凌辉剑,而是惩罚了侮辱她的恶人。
虞熙忍不住喉咙动了动。
淮羿却是眸中一寒,朝着苏雪棠的方向五指一收,钉了苏雪棠几日几夜的凌辉剑突然拔出,苏雪棠顿时像断了线的木偶般掉在了地上。
随后淮羿指尖随意一挥,闪出一道晶蓝的光芒,凌辉剑在虚空中狠狠一划,承芜又是一声惨叫。
淮羿竟然,将承芜像剔鱼鳞片一样,将他本就折断的鱼尾,一侧的鳞片生生逆着刮了下来。
登时承芜红色的鱼尾鲜血直流,很快渗入五清殿漆黑的地砖之下,场面一时血腥无比,滔天的腥气晕染了整个五清殿。
做了这般狠绝的惩罚,淮羿却面如冰霜的走下台阶,手指一动凌辉剑就回到了他的手中。
他将剑不紧不慢得背在身后,声音格外的冷静,
“污蔑旁人的清名,该罚,污蔑未出阁女子的名声,更是死罪。留你一命,不过是你身犯数罪,不能轻易赴死罢了。”
淮羿说完,转身看了眼众位长老,
“各位长老,既然已经确定他就是明月寺凶案的真凶,就将他拖下去依法处置吧。”
各位长老互看了一眼,默默点头,然后明行长老上前一步,向淮羿行礼,
“但凭掌门吩咐。”
淮羿几不可闻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唤来蜀山弟子,将满身血污的承芜拉了下去。
虞熙看着在地上拖出一长道子血水的承芜,心中不由得想起香香。
当时香香跟着承芜跑了,这会儿确凿了承芜是明月寺案件的真凶,又将承芜抓了过来处以极刑,那香香呢?
虽然香香之前不救她,眼睁睁看她置于死地,但是……香香是死是活,好歹有个信儿吧。
虞熙在心里纠结很久,想去问,但又觉得不值得。
当初香香那般对她,她现在还关心她,不是太同情心泛滥了么?
正纠结之时,突然听到殿中淮羿的声音。
他处置完承芜,转身悠悠打量着半昏迷状态的苏雪棠,不知情绪的轻笑一声,然后随口对他们道,
“众位长老,他怎么办?”
众位长老本就只想着处置了承芜,对于苏雪棠这个鲛人族少主,或者说是鲛人族新王,还没想好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