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出现，吓了令芳嬷嬷一跳，不过她的手还是牢牢的抓住石华英的胳膊，不让她再做傻事。
石华英将瓷片从脖子上移开，并将碍事的令芳嬷嬷推到一旁，眼神伶俐的盯着眼前的两个黑衣男子。
“你们是谁派来的？做什么？”
“奴才暗11。”
“奴才暗12。”
暗11排行靠前，由他来回复石华英的问题：“我们奉皇上的命令暗中保护夫人。”
“哼！”石华英冷哼一声：“保护？更多的是监视吧？”
暗11和暗12低头沉默。
“你们什么时候被派到我身边的？”
“十六年三月！”
“十六年三月？”石华英勾唇讽刺一笑：“竟是一开始就监视吗？你们的皇帝还真是谨慎呢！”
两个暗卫还是低头沉默。
令芳嬷嬷趁着他们说话的空隙开口提醒：“夫人，您脖子上还流着血，先包扎一下吧？”
看着令芳嬷嬷手上拿着纱布和药膏，石华英摸了一下脖子，手上便沾满了鲜血。
“好！”
她不再去看跪在地上的两人，与令芳嬷嬷回客厅包扎伤口，而跪在地上的暗11和暗12也没敢离开。
将伤口处理好后，石华英叫令芳嬷嬷端来两杯水，不等令芳嬷嬷退下，她就拿出两枚忠心丹，分别放入两杯水中。
而令芳嬷嬷表情漠然，仿若未见。
做好这些，她才把门外跪着的两人叫了进来。
“来，桌子上的水，一人一杯，喝吧！”
看着两人迟迟不动，石华英轻蔑一笑问道：“怎么，还怕我下毒不成？”
话都说到这份上，他们两人也不敢再拒绝，只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分别端起一杯水仰头就喝了下去。
平平无奇的水，与平常喝温水的口感、味道是一样的，他们两人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再次跪到石华英面前。
“你们的主子是谁？”
“皇上。”
石华英单手轻扣桌面，敲了十几下，她再次问道：“你们的主子是谁？”
“皇上。”
两人这次的回答带了一些迟疑。
石华英继续等待，约摸过了半分钟，她又问道：“你们的主子是谁？”
“皇……皇上。”
这次的回答，迟疑了很久，石华英又继续等待，甚至站在大厅里走了几圈，大约过了三四分钟，她才再次问道：“你们的主子是谁？”
“夫人！”
“再说一遍，是谁？”
“夫人！”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这下石华英终于满意的点头。
从他俩喝下药开始，前后花了近十分钟，才终于认定自己为主，可见康熙培养出来的暗卫还是非常厉害的，最起码不像令芳嬷嬷那样秒答应。
“这几年，你们是不是经常把我这边的消息传递给皇上？”
“是！”
“皇上一开始是要你们监视我的吗？”
“不是，我们的职责是保护，传递消息是顺带。”
石华英被这话气笑了：“保护就保护，干嘛要多事的传递消息？”
“夫人息怒。”
石华英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睁开眼睛问道：“令芳嬷嬷抓堕胎药的事儿，也是你们传进宫的？”
“是！”
石华英……
不气，不气，现在是自己人！
“我家就你们两个在暗中监视吗？还有谁？”
“一直都是我们两个，年前皇上又派来了五个兄弟在远处，时刻注意着夫人的动向。”
石华英……
很好，原本京城她就不打算多待，如今这样的情况，她就更不能留在京城了。
石华英从怀中，实则是从空间里掏出五颗丹药：“这里有五颗药丸，你们想办法让那五人吃下。”
“是！”
在两个暗卫退出去前，石华英吩咐：“悄悄抓两幅堕胎药回来。”
暗11沉默了一瞬，应道：“是！”
第65章 离京
(已修改)
不久, 令芳嬷嬷就端来了一碗漆黑的药，这次没人阻止，她顺利的将药喝了, 同时也做好了腹痛的准备。
过了一会儿，石华英没等来腹痛, 却等来了皮肤渗出一层薄薄的污垢，这和她第一次吃丹药时，身体便美便白的过程是一样的。
石华英黑着一张脸, 吩咐令芳嬷嬷再去煎一碗。
再一碗堕胎药入腹后, 皮肤又渗出一层污垢。
她不愿意相信是自己的问题, 怀疑是两个暗卫没有办好自己吩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