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台珠光宝气,许西棠眼睛都晃花了,即便这里她来过不止一次,可依旧忍不住流连忘返,没有人可以拒绝这些东西。
“晏叔叔,你每次换装都会换表吗?”
“差不多。”
“你对服装搭配很在行啊,如果不是刻意研究过,应该不会这么得心应手吧?说实话,你真的只谈过两次恋爱吗?你明明这么会穿!”
晏西岑哂笑:“严格来讲,只算谈过一次。”
“……?”
他望着她,毫不犹豫勾下脑袋堵住她唇,边亲边说:“还有一次,正在谈,不算。”
“……”
摸着红肿的唇,她非常心情不好地转身擦掉唇彩,拿出小红管另外涂了一遍,抱怨:“晏总,你收敛一点好吗,你妈妈都看出来我每天被你亲来亲去了,好过分,我不要面子的吗!”
晏西岑走到她身后,手撑着梳妆台,侧着脑袋亲她耳朵:“不喜欢被我亲吗。”
“……”
她脸色涨红,还没答,他自顾自在她耳边说:“不喜欢的话,怎么每次都张嘴让我进去。”
“……”
救命!这个男的一直说话都这么骚的吗!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气呼呼的:“你住口……不许再说这种话……”
他拿开她的小手,放唇边亲了亲:“不喜欢听的话,脸怎么这么红。”
“我没有……你做什么总亲我,还……脱我内衣扣子,很色好不好……”
晏西岑扯下领带,随手从架子上扯了几条给她,慢条斯理解开衬衫扣子,褪下蓝色衬衫,换上一件白色的,他看着镜子里的人,单手系好扣子,扯一条深蓝条纹缎面的领带递给她,一字一句:“替我系上。”
她站起来,踮着脚用领带搭上他脖子,穿了几次,乱七八糟地打结。
她又学一种结,可没记住步骤,最后弄得四不像,领结像一个巨大的包杵在那儿,搞得晏西岑很无语。
他扯松领带结,叹气:“忽然不会了?”
“我会……晏叔叔,你刚刚看我的眼神好可怕,我有点儿紧张,就没弄好。”
“紧张什么,白天而已,不会现在就动你。”
“意思是晚上你就会搞我了吗?”
“……”
晏西岑咬了咬牙,抵上来亲她耳朵,眸色好深:“注意用词。难道想我现在就搞你?”
“……不想!我没有!你别想歪了!”
“快点系,要我教你?”
“……”
许西棠只好重新解开领带,因为皱了,所以她又换了一条,搭上去,穿来穿去,系了个华丽的三一结。
她得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却被晏西岑压在衣帽间中岛台又亲一分钟才放过,小姑娘幽怨地拿小红管在他身上戳戳戳,愤怒:“我要褪皮了!这管口红很贵的!”
晏西岑不甚在意,擦了擦自己唇角的口红,道貌岸然拿起电话:“齐叔,让门店送本季新款,是,所有系列。”
“你让人送什么给我?口红吗?哇,好大方,可是我不是很想要,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随时随地亲我,涂口红很麻烦的!”
晏西岑从她手里接过小红管,耐心帮她涂完:“不麻烦,我替你。”
“……”
她半信半疑照了照镜子,哇塞,别说,狗男人技术相当可以。
“晏叔叔,你是不是帮很多女人涂过哦,手法比我还稳。”
“许小姐,我是第一次。”
“……?”她咬牙,“我不信!哪有人第一次就这么会!”
“不信?晏某只是天赋异禀。”
“……”
狗男人不仅话骚连脸皮都可以这么厚!
下午要先陪姜苓月去太平山看房子,酒会晚七点开始,他们时间还算充裕。
二人下楼,姜苓月看似已经有些不耐烦,拧着眉,嗓音吴侬软语般抱怨:“阿岑,你要收敛一点,还没有结婚,不可以这么乱来,何况,我还没有同意你们的婚事。”
说完,意有所指般看了眼许西棠。
许西棠脸一红,她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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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山顶是港岛最高峰,视野开阔,可俯瞰港岛全景,亦可欣赏层层叠叠的摩天高楼,以及维多利亚港景。
港岛豪宅圈流行一句话:只有住在山顶的富豪,才算真正名门望族。
同浅水湾差不多,太平山成为富豪挚爱原因之一,自然和风水有关,传统风水学上,把绵延山脉称为龙脉,于是依山面水、左右都有护山环保的半山,便成为一处风水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