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吃饭,”河翼一步不离地紧跟着花幼,视线灼热而浓烈地盯着他的背影,纤瘦却不羸弱的肩膀触手可及,一手可握的腰线在合身的衣服下完美的勾勒出来,挺巧圆润的臀部走路时随着动作轻微晃动,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诱人采摘。
“将军呢?”花幼到餐厅后没有看见河渊的影子。
“啊,雄父他临时有事走了,所以今天的饭就只能我们吃了。”河翼为花幼挪开椅子,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
花幼手脚冰凉的坐下去,看着河翼坐在自己旁边殷勤的不像主人。
“快吃啊,这些都是你喜欢的。”河翼笑着将剥好的虾肉放到花幼面前,明明很体贴的事情,但只要一想到刚才在浴室里看见的东西花幼就浑身发冷。
自己一直当工具使用的人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一面,这是多恐怖的事。
其他的也就算了,如果是对自己有怨言啥的,花幼可以选择找别人帮忙。
但他像变态一样趁自己睡着留下一串吻痕!这可是虫族,他们的身和心应该留给虫母陛下而不是被同为雄虫的对方玷污,这是离经叛道背叛虫母的事情。
在以前花幼是想都不敢想的。
“谢谢不用了,”花幼没滋没味的吃了一口虾肉,淡淡的胡椒味肉质软嫩嚼着口感很棒。
花幼不得不承认这个厨师确实有实力,但是再好吃也掩盖不了河翼这个垃圾干的好事。
发泄一般叉起一块虾肉狠狠塞进嘴里,好像自己咬的不是虾肉而是河翼的肉,“哼!我让你咬,我咬死你。”
“还不剥快一点!”花幼瞪他一眼,河翼看他喜欢自然不会亏待,手速刷刷地就上去了。
两人你吃我剥没一会就吃完一盆虾,花幼眨巴着眼睛看向河翼,“还要。”
撒娇一样的索要差点冲昏河翼的头脑,要不是想起来这已经超出他的饭量再吃就该吐了,河翼还能再剥一盘。
其实只要再听一句花幼撒娇的话,就是让他现在跑去海里抓新鲜的,他都能把海给轰了。
见河翼不答应,花幼揉揉因为吃饱而鼓起的小肚子,明明他差点就失去了对陛下的贞洁,差点因为他变成一只罪虫,结果吃点虾都要被限制,一股委屈涌上眼眶,眼泪啪嗒啪嗒地就落了下来。
河翼傻眼地举着手,试图讲道理,但花幼明显不想听,推开他直接跑了出去。
“哎哎,管家,准备车。”河翼两头顾,喊管家拿来钥匙,大步追了出去。
结果平日跑步倒数的人,一个转弯就不见了?
河翼嗅着空气中属于花幼的味道,确实是忽然就不见的。
“叮咚!”
“以后不要联系了,你做的那些事我也不计较了,再也不见。”
河翼盯着这句话,目光狠厉一瞬,原来落跑的公主不是忽然消失的而是被老鼠带走了。
“小幼幼什么意思啊?”
果不其然,这条消息发出去就是红色的,并且提示,“你暂时还不是对方的好友。”
“宝宝真不乖啊,好可爱,”河翼低低笑出声,阴郁的面孔哪有平时半分阳光的痕迹,身为暴力蛮横代名词的雄虫,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连逃跑都这么可爱,真的好想抓起来!”
“哼!”
花幼动作带着几分怨气地关上终端,歉意地看向时漾,“抱歉班长,忽然叫你来接我。”
“没事,上午的课已经结束了,吃饭了吗?”时漾确定离开将军府的范围后开启自动驾驶,“你上午没有来错过了考试......”
"考试?"花幼紧张地看向时漾。
“别紧张,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考试,老师自己出的试卷而已。”
“那就好,”花幼庆幸地拍拍胸脯,这种考试不计入成绩,就算没考也没关系。
“不过你怎么在河翼这里,早上的假也是他帮你请的。”时漾漫不经心地挑出话题,自然还不突兀,只是一个关心同学的好班长。
“昨天训练我不小心晕过去了。”花幼含糊地解释道。
“那他刚才欺负你了?怎么跑这么快。”时漾看着前方的路,其实注意力全在花幼身上,而这句话才是他想问的。
刚才悬浮车才刚停稳就看见花幼一脸惊慌又生气,脸上还带眼泪地跑出来。
“不是,就是河翼他,”花幼脸色怪异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说他一只雄虫被另一只雄虫亲的满身包,还是说河翼是变态想搞雄雄恋。
不论是哪一种说出去都能让人笑话一辈子,甚至会影响到他进皇宫的可能。
“没事,就是他脑子坏了,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他了。”花幼抑郁地倚着窗户,已经不想说话了。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