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这样,河翼心里咯噔一下,那他岂不是机会渺茫,他和花幼可是同龄人不过几个月的差距。
“哈哈哈哈!”张宣看到河翼目光先是愤怒然后是探究最后是不可置信,这个傻憨憨竟然信了!
他虽然不知道花幼的喜好,但是从刚才进来虽然面上花幼嫌弃的不行,但两人之间的关系肉眼可见的暧昧。
表面上是河翼一头热的又追又撵,但是花幼也不拒绝。
按照花幼的地位要是真的讨厌不用他说河渊就该大义灭亲将人丢到哪个犄角旮旯里自生自灭了。
“出来了!”
花幼目光紧张的盯着被关在玻璃室的小光球,圆圆的身体忽闪着在玻璃仓内打转,死死贴着靠近河渊的那一边。
在外面的河渊看的也是心疼的不行,差点放弃检查,但为了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忍了下来。
一只手贴着玻璃仓,那个小光球也贴了过来,情绪瞧着稳定了些。
麦克士查看着检测的结果,目光严肃,看着小光球像是在看死而复生的医学奇迹。
“这个确实是前任陛下的精神网。”
河渊身体一僵,长久以来一直绷直的肩膀有一刻松懈,他想说些什么还想哭,最后都化成一句,“真的是阿阮。”
第九十五章 复活
虽然早已确定但知道答案的那一刻和幼也忍不住震惊,太意外了。
花幼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很期待又有点忐忑。
“母亲他......”花幼呼吸有点困难,白皙的脸颊带着病态的红晕,那可是他做梦都想见到的人。
张宣歪头看了眼花幼第一次听说前任陛下竟然是储君的母亲,不是说虫母多是自然界孕育,一位虫母的诞生便是一位虫母的死亡,他第一次听说死亡里孕育生命的言论时心里可谓是震撼许久。
“前任虫母有复生的希望,而且机会很大,”麦克士圆润的脸上是岁月侵扰的痕迹,小而精明的眼睛里带着感叹的生命伟大的光,“我不知道为什么前任陛下的精神网为何会在这里,但这件事足以推翻一个言论,前任陛下或许不是自然死亡。”
花幼双脚一软,往后退了一步,双眼紧盯着麦克士,“有人要害我母亲?”
“是的,”麦克士摸着自己潦草的胡子,“小殿下你能说一下你最初感受到分化的时间吗?”
"我是在学校通知母亲去世后忽然晕过去,等醒来后身体便出现了奇怪的变化。"花幼努力思考着该怎么描述担心醒说错一句话可能就会影响到他们对目前情况的判断。
“除了有几个雄虫离的近时几乎没人会主动发现我分化了!”花幼想起来这个奇怪的地方,他分化以后,除了那几个本就对自己有色心的雄虫外其他的雄虫都没发现自己的问题。
花幼余光有意地看了眼河翼然后瞥开,瞧着有些嫌弃。
河翼懵逼的被嫌弃一遍,完全不明白自己只是站着怎么就又遭人嫌了。
花幼将这个自己发现奇怪的点说出来,在场的雄虫皆是一愣,然后看向瘦瘦小小像是一个样貌清隽可人还在上高中的少年。
如果不连接精神网还真的不能主动分辨出他已经分化成虫母,是一个已经可以尝试承担国家重担的储君。
张宣一手抵着下巴,看到河渊他们都没有反驳,现在彻底对他起了兴趣。
这个情况似乎是很个例的例外。
反正水已经这么浑了,应该也不介意再加点料,张宣歪头提问道:“我有一种猜测你们要听吗?”
得到许可,张宣看向花幼指指玻璃罐内的小光球,“小殿下你站过去,河将军麻烦你离远一点。”
河渊不舍地收回手往后退。
然后就见小光球焦急的胡乱撞,几秒后歪歪扭扭很伤心的贴到花幼那一边。
“现在河将军你再站回去。”
河渊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结果那个小光球根本没反应,一直贴着花幼那一边。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河渊忍着暴起的青筋,用手指的骨节轻轻敲打玻璃管但小光球根本没反应。
“我的想法就是,”张宣将手心贴到玻璃罐上,不出意外的也没有引起小光球的注意,“这一小团精神网根本没有自我意识,他靠近你是因为他曾经在你的精神视海内留下的印记。”
“当你和小殿下在一起时,他会主动选择和自己同根同源的虫母。”
“所以我盲猜,陛下根本没有到达死亡的时间,也就是没有到达生命尽头,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就比如联邦拥有一部分属于前任陛下的精神网,导致陛下进入假死状态。”
“我再盲猜一下,”张宣将视线看向花幼,“小殿下你其实也没有到达分化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