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祁渊自然是乐得看他反抗无力气急的模样,情难自已地舔着他的耳垂,“师父要是再这么乱动,我可就要在这把师父办了。这里是宫人们去宴席最常走的地方,我可不想师父的声音被他人听去……”
裴祁渊说话的功夫,屋外就走过好几个人影。步履嘈杂,似乎在找什么人。
一人:“你们知道九王爷去哪了么,陛下正寻他呢。”
又一人:“不知啊。”
再一人:“刚才似乎在这听着有人说话声,莫不是王爷?”
谢玄一听和自己正隔了一扇窗的距离,吓得立马伸手捂住了嘴。
谁知正中了裴祁渊下怀。
谢玄两手不空,他可正好对他上下其手。
“王,王爷……”谢玄没忍住呼出了声,瞪了裴祁渊一眼,忙压低了声音,“屋外还有人……”
“是啊有人,那又如何?”
谢玄白了一眼,也不知刚才谁说不想让他的声音被外人听去的。
“什么如何啊,你没听到陛下在找你么,说不定有什么要紧事,你快去。”
“可比起父皇,我更想抱师父。不止我想,它也想。”
谢玄脸色更红,挤着窗边又不敢大声说话,声音都恨不得压劈了。
“这里是皇宫,你别乱来!被冠了个荒淫无度的骂名,到时候连带着我遭殃!”
“这哪是荒淫无度,这叫夫妻恩爱、百年好合。”
“……”你才夫妻恩爱,你和你全家都百年好合!不会说话,真想把你的嘴都给缝上!
裴祁渊才不管谢玄心里的小九九,搂着他的腰继续调戏。
只当这一切是口嗨,能看到谢玄无力反驳,只会红着眼尾眸染泪花地瞪着他才好。
“师父娇气,碰哪都能哭,我可爱死了。”
“…”禽兽。
二人又闹了一阵,直至外头寻人的声明显焦灼了,裴祁渊吻了吻谢玄润湿的眼睫,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
“等我忙完了,再来补偿师父。”
裴祁渊眼眸红热,暧昧地游离在谢玄的腰腹下,舌尖意味深长地舔了下红唇,笑意深沉。
谢玄没有听到安排侍卫一事,直至那群人来了王府,谢玄才明白裴祁渊此举的深意。
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让皇帝的人帮他清除府上他人的眼线,实属聪明至极。
但别说,裴祁渊的这一招还这就在府里挖出了不低于三方的眼线。
这一结果让皇帝老儿大怒,斩杀了那群眼线不说,光牵扯出的那些无足轻重的源头,就被惩治的再起不能。
也算是狠狠告知了那些真正的幕后黑手,裴祁渊在他的心里出于怎样的一个重要地位。
没了暗杀者,谢玄的心没来由的轻松。
大摇大摆地走在王府里,觉得这儿的空气都好闻了不少。
一把推开自家屋门,谢玄满目春风的脸突然呆愣在了原地。
满屋子都是光膀子的大汉,他的床他的桌,他的被子他的窝,仿佛鬼子进村一样,被糟蹋的皱皱巴巴。
谢玄气急,撩着衣摆就往裴祁渊的书房里冲。
开门就是一声大吼,甚至都没来得及看看屋里头都站着些什么人。
“裴祁渊!你把我的屋怎么了!为什么里面都是男人!”
第六十一章 密码本都不正经
裴祁渊的屋里站着一名少年郎,年纪不过18上下,却已是堂堂的护卫统领。
少年站在裴祁渊面前,面色凝重,紧抿的薄唇似乎再等待着什么。
裴祁渊放了书,慢悠悠地抬起眸子。
“这些人就按父皇说的惩治,本王没异议。”
少年应了一声,却不肯走。
“还有何事?”
“刺杀怀让师父的真凶属下找到了,除了五王爷,还有一人。”
少年的目光落在裴祁渊身上,但眼神里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裴祁渊浅笑了两声,很坦荡地将此事应了下来。
“没错,人是本王派的。只是单纯的想吓吓师父,让他有事没事不要到处乱走。”
“……”
“还请统领大人明白本王的这份苦心。”
裴祁渊脸上流露出一抹苦涩,可怜巴巴的看着少年,“本王自幼长在皇家最险恶的地方,那些尔虞我诈本王看的多了,便不想师父也受到这样的苦头。他于我有恩,本王不好明说,只能通过这种手段让他自己明白。统领大人,你可知本王的苦?”
少年扁了扁嘴,这等主子心里的事,他一个做下人的不便多操心。
便作了揖,“王爷的人自然只能由王爷管,属下只是奉命行事,多余的事属下不清楚。”
“统领大人明白就好,本王也不会栓大人太久,再给个十天半个月的,让那些外人们规矩了,您便可回去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