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念头一起来,女人撩发的性感画面出现在脑海。
与之同时——“留着给我赔偿的钱,去植个发吧。”
植个发吧。
发吧。
吧……
“这个死女人!”商晚原地跳脚,“我我我我再见着你我非得骂回来不可!”
把人气到跳脚的司暮心情好极了,慢悠悠开到司喻门前,刚好司喻早看到她来,给开了门。
宾利扁下去的车灯分外吸引视线,司喻看了一眼,脱口问,“这怎么回事?”
司暮挑了挑眉,关上车门伸了个懒腰,走上台阶才悠悠道。
“回屋跟你说,哎呀我好渴。”
司喻深知这个姑姑的脾气,难能可贵的在商场这么多年,还能保留着孩子气的人,作为读者的时候她就比较欣赏这个角色,是以也没什么生分的感觉,主动让开门口,待人进了门之后关了门。
“给我倒杯水。”司暮坐进沙发里,打量着简单的陈设,“啧啧”道,“司喻啊,你这房子也太没人气了,看上去像个样板间似的。”
司喻倒着水,转身递给她,不置可否,“也还好,没什么好添置的,房子太大。”
司暮点点头,接过水杯,若有所思道,“不过你这环境不错,比我那好多了。”
司喻看她一眼,遂也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喜欢的话可以搬过来住一段时间。”
司暮喝了口水,只思考了片刻就否了,“不了,咱们家的人你还不知道,刻在骨子里的喜欢清静,我那就我自己也挺好的。”
司喻点了点头,又想起车灯的事,不禁重提。
“你那车怎么回事,路上出什么事了吗。”
提起这件事,司暮的眼中升起几分兴趣,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就开始炫耀自己刚刚的行径。
末了,还不忘提一句商晚那时候被美色所惑,且丝毫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司喻也听得有了笑意,轻轻摇摇头。
“你这也太过分了,那小姑娘还不得记仇,再找你算账啊。”
司暮毫不在意地扬了扬眉,“她记仇还能怎么样?不是还有司徇你俩帮着我。”
嗯,确实。
司喻无奈地笑笑没说话,起身去厨房做饭,司暮则是去联系司徇,意图把那个小子也叫来一起吃饭。
司喻把钟点工做的饭菜都热好,动作间还能隐约听到司暮对司徇的威胁,不禁勾起一个笑容。
“赶快来,不来的话明天全公司就你自己加班吧!”
这样一家人的感觉……太陌生了。
以往她总是自己一个人,从早到晚,从春到冬,不管是该不该热闹的日子,她都没有热闹可言。
没有亲人,没有伴侣,一个人对着空旷的屋子打发时间。
原以为孤寂的日子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但短短四天,司暮的热情就刷新了司喻的认知——真的有人能在短短几天就把她完全从一个人的孤单里抽离出来。
并且和那个不善言辞的弟弟一起,给她从未感受过的亲情。
她一边熟悉公司业务,一边暗中辨认手下的员工,安排家里的钟点工,打扫的阿姨。
种种琐事积攒下来,四天甚至都快不够用,司暮便要上门了。
好在即便仓促了些,到底还是都应对得过来,没有什么马脚。
并且,虽然这样的亲情算得上突如其来,但是她分外想珍惜这样的感情。
……
懿己眼睁睁看着对门停了一辆宾利,然后她的漂亮姐姐主动开了门,把那个从背影看就知道是个美女的女人让进了屋里,然后关上了门。
那个人是谁呢?
这四天她也没怎么见到司喻,早上她起来的时候,司喻已经开车离开了。
晚上她等着人回来吧,那人又直接开进地下车库,估计有内置电梯,也见不到人影。
她仅仅几天就养成一个趴窗台“刺探司情”的习惯。
原以为今天也见不到,但——虽然意料之外见到司喻了,但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人已经说说笑笑进了门,懿己撇撇嘴,又盯着那辆白色宾利仔细瞧着,发现那个扁掉的车灯,更疑惑了。
这是……路上出什么事了吗?
瞧着瞧着,她竟看到一个人影儿,鬼鬼祟祟地围着那个宾利转来转去。
懿己皱了皱眉,产生几分提醒司喻的心思。
她这厢才刚有了这个念头,还没等从小窗口离开,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就直起身露出了正脸。
“我的天……!”懿己目瞪口呆,那人不正是商晚?!
懿己可不想去提醒司喻了,她赶紧急匆匆打开小窗户,“小碗!你在干嘛呢?!”
商晚本是见到这个“仇人”的车,满肚子火忽然有了地方撒,正想着要不要划一条划痕以司报复,就听到懿己急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