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可以想办法去找物业谈,你让委托人来找我,我跟他谈谈费用。”
“杨哥,委托人就是我,你直接跟我说吧,这次是模糊定鬼,给不了你们确认的三项特征,规矩我也懂,模糊定鬼三倍酬金,但这次我们定鬼队就参与利润分配了,给你们两倍酬金看看行不行。”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之后,杨淼回复道:“这算公事还是私事?”
“有什么区别吗?”党纾墨询问道。
“你难得开口求我一次,我可以免费帮你的忙,如何?”杨淼的提议非常慷慨。
“那还是公事公办吧,我定完鬼之后你把账单发给我。”党纾墨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纾墨,这个钱不能让你承担,放心,我会付钱的。”叶欣蓝在一边也听到了党纾墨的电话,赶紧表态道。“钱的事情后面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证据都搜集好。”党纾墨摇了摇头,没打算在这个话题上深究。
“那我们现在还需要做什么吗?”叶欣蓝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却被党纾墨拉进了房间。
“关灯!我们睡觉!”
第25章 党纾墨的过去
“啥?睡觉?”叶欣蓝一下子摸不到脑袋,不知道党纾墨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行了行了,上来吧你!”党纾墨猛一用力,叶欣蓝没防备之下倒在了床上,紧接着,党纾墨关掉了房门和灯,也爬上了床,被子一掀,将两人一起蒙了起来。
紧接着,手机灯光打开,印出了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纾墨你这是干嘛?”叶欣蓝蒙在被子里,连声音都跟着放小了。结果没想到党纾墨点开了一个app,自己家的夜视画面一下子出现在了手机里。
“我把我的手机和外面的摄像机连接在一起了,你们家太高了,没办法连接到后勤车上。”党纾墨声音也小小的,被窝里的气氛似乎怪怪的。
“梦魇对人的睡眠状态十分敏感,如果我们就大剌剌地坐在客厅里,梦魇是不会过来的。”党纾墨看着叶欣蓝有些奇怪的表情,连忙解释道。“我还以为你想......”叶欣蓝调戏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党纾墨想杀人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两人就这么窝在被窝里,顶着一动不动的手机屏幕,很快就疲倦起来。
“纾墨,我妈同意我们在一起了诶。”叶欣蓝突然无厘头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把一旁的党纾墨吓了一跳:“什么玩意儿?什么在一起。”
“她说,如果我对男人有阴影的话,找一个像你这样的女生也可以。”
“废话,老娘我男女老少通吃,你就安心地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吧。”党纾墨盯着手机,头也不抬的问道。
“那为什么刚刚在沙发上,你会脸红?”叶欣蓝突然问道。
党纾墨全身一僵,沉默了,并没有回答叶欣蓝的问题。
叶欣蓝看着心不在焉的党纾墨,突然也没了往下问的欲望,只得转移了话题:“纾墨,你为什么会干这一行啊?我觉得应该很少有女孩子会选择这么危险的工作吧。”
“因为我只能做这样的工作。”党纾墨语气平淡地回答道。
“为什么?”叶欣蓝立刻问出了口,但想起母亲的叮嘱,还是补了一句:“如果你不想说当然可以不说的。”
“没什么不能说的,你不也把你的过去都告诉我了吗?只是你听完之后,恐怕就不敢和我一起工作了。”党纾墨笑了笑,鬼魂预计要等到李祺进入深度睡眠才会来访,那不如讲讲自己的故事,省的旁边的妮子总对她想入非非。
“我其实不该姓党,我应该有自己的姓。”党纾墨的第一句话就让叶欣蓝吃惊起来,不过她忍住了没有抬头,强装淡定地看着手机屏幕。“1999年的6月6日,我妈在医院难产大出血,我妈地血型是RH阴型,医院的血库里并没有足够的储备。所幸我的爸爸也是同样的血型,接到医院的电话之后,立刻骑车往医院赶。”
“谁能想到,他都已经到了医院所在的大街上,却被一辆逆行的大货车给撞了。”党纾墨平静得像是不是自己亲人那般,那种平静不像是装出来,更像是已经接受了事实那般。“那辆逆行的货车司机后来被查明有突发性的癫痫疾病,但是他的家里人说他已经七八年没发过病了。”
“我的父亲,就那么死在了医院的门口。而我的母亲,最终也没能等来救命的血液。”
“不知道是不幸还是万幸,我被保了下来,顺利的出生了。我被送到了最近的孤儿院,我不知道在我出生以前,我的父母有没有给我取好名字,但我也没有机会知道了。好像是因为我从小就不爱笑,所以孤儿院的老师们就给我取了个名字叫党笑笑,希望我能学会多笑。”党纾墨一边说着,一边自嘲似地笑了笑。“哦对了,你可能不知道,在孤儿院里,男生都姓国,女生都姓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