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乐着急低声说:“我必须拍下来送给你!本少爷跟他江霖杠上了!”
臣肃笑笑,说:“没必要,这把剑不值这么多钱。”
“五百万两次!”
乔思乐举牌的手蠢蠢欲动,却被臣肃死死按住。
“别冲动,让他拍吧,拍走了也没用,早晚还得来找我。”
“真的?”
臣肃笑着点头。
“五百万三次,成交!恭喜江总!”
江霖竟然还回头对乔思乐笑了一下,道:“承让。”
气的乔思乐想打人。
拍卖会结束后,臣肃和乔思乐在会场门口站着等人。
这时,一个地中海的中年男人急匆匆过来,问工作人员:“拍卖会怎么就结束了?不是改时间说延迟一个小时吗?”
工作人员说:“胡总,拍卖会并没有改时间,是哪位工作人员通知您的?”
“是……”姓胡的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刚好看到拿着青铜剑出来的江霖,他气冲冲走过去,指着江霖鼻子骂:“姓江的,你好下作的手段啊!为了得到这把青铜剑,竟然……竟然……”
江霖勾唇嘲讽道:“这怎么怪得了我?明明是胡总您深陷温柔乡无法自拔,不是吗?”
姓胡的被他一怼,直接捂着心脏说不出话了,工作人员赶紧扶他走了。
江霖像是拿着战利品一般,走到乔思乐和臣肃面前,傲慢道:“两位少爷,对不住了,今天是我夺人所爱,改天一定设宴赔罪。”
臣肃笑笑,说道:“江总这是哪里话,公平竞争而已,算不上夺人所爱。再说了……”
他故意停顿几秒,看着那把青铜剑,小声说:“江总如果拔不出这把剑,说不定还会请我帮忙的。”
江霖脸色一僵:“你怎么知道?”
他刚刚确实试过了,这把剑无论如何都拔不出来,身边人说是不是锈住了,但他知道,自已明明动用了灵力,使了十成的力气,纵使铜墙铁壁他也能打出个窟窿了,区区一把剑,为何拔不出?
他能猜到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把剑认了主。除了他的主人,谁也拔不出来。
想到这儿,他怀疑地看向穆辰宿。
这个人风流名声在外,属实是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可从未听说过他会什么玄术啊。
臣肃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只盯着那把剑。
他记得小时候没少帮老爹擦这把剑,虽然又笨又重还拔不出来,但是架不住他就是喜欢。有一次竟还天真地问:“老爹,等你死了这把剑能给我不?”
老爹踹他一脚:“你就咒我吧!我死了也不给你!”
其实臣肃也不确定自已现在能不能拔出来,毕竟他从未见过老爹用这把剑,一千年前他是拔不出来的,也不知道老爹死后是不是真的将这把剑给了他。
江霖看着穆辰宿,片刻后话锋一转,突然道:“我听说两位少爷最近在桉林?呵呵,那边前段时间似乎不怎么太平,被一高手治理了,想必这高手……便是穆少爷了?”
臣肃微微眯眼,问道:“江总这话从何说起?”
江霖道:“我认识一小孩儿,平白无故办了件大事,说是受高人指点。我怕孩子被骗,便多问了几句,只是没想到,那孩子说的高人竟是穆少爷。”
他此话一出,臣肃和乔思乐都猜到了,他口中的那个孩子,一定是小憨憨。
“那个孩子呢?”乔思乐问。
江霖微微一笑,道:“他在我家做客,两位随时可以去看他。只不过……”
他看着手中的青铜剑道:“我现在被这把剑困扰,回去更是要潜心研究,想必没时间招待两位。若是穆少爷肯指点一二,帮我解开迷团,别说见个孩子了,就是其他代价,我也付得起。”
穆辰宿犹豫片刻,向他伸手。
江霖将剑递到他手上,会场这么多人,也不怕他拿了剑跑掉。
臣肃暗暗呼出一口气,经历千年,这把剑除了锈迹多了些,竟没有任何变化。老爹说,只有它真正的主人才能拔出来,难不成,这千年来,它的主人从未出现过?
臣肃的手臂蓄满力,甚至加上了些许灵力,可剑依旧纹丝未动。
好吧,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看来,老爹真的没把这把剑传给他。
臣肃心中苦笑。
他平静道:“如果我说需要带回去研究几天,江总会介意吗?当然了,如果我依旧没办法拔出这把剑,自然会原封不动地再给江总送回去的。”
江霖听后,有几分犹豫,这毕竟是他刚到手的宝物,就这么被他拿走?
臣肃则道:“江总放心,这么多人看着我拿走,我岂会占为已有?穆家人倒不至于为了五百万的东西被人说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