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伯旗强压下嘴角的弧度,一副猫猫被取悦了的傲娇做作的假装平静呃表情。
太明显了,所以赶忙转移话题。
“咳咳,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
琴酒似笑非笑。
他当然知道佐伯旗转移话题还有不想让琴酒算旧账的想法,呵呵,叛逆地猫崽子。
……算了,吓吓已经可以。
“从你离开红方的实验基地开始。”
佐伯旗挑眉,若有所思。
有道理。
等等!佐伯旗地嘴角一顿,猛地转头看向同样看过来,表面上冷冰冰的琴酒。
“那你还拉我黑名单!”他不满。
不是,知道的这么早,还让他独自着急!
看着佐伯旗被气到跳脚,琴酒勾唇冷笑。
“呵。”
组织的Top Killer心情好极了。
但现在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横在佐伯旗和琴酒之间,比如……
“现在,该你来解释了。”
一簇火焰点燃再熄灭,密闭的空间烟雾渐起。
佐伯旗愤恨的表情一收,沉默不语。
他们都知道要解释什么,当然是那一天,金酒成为了“金酒”,暮紫也转变成纯黑的那时。
“啊,这就说来话长了。”
佐伯旗还想故布迷阵。
琴酒轻笑一声。
“我已经给你时间了。”
烟,早就点好了。
这就是给佐伯旗的时间。
佐伯旗:……
他神情一僵,他都不好说琴酒老奸巨猾,睡觉自己是个惯犯呢。
啧,不好骗了啊。
没办法,佐伯旗打碎牙齿往肚里咽,终于在琴酒叼着的烟烧尽前给琴酒解释了一个简略版,除开自己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柯学意识,零七是另一个自己以外,能说的都说了。
咳,还要算隐瞒的话,还有就是将自己那洄溯性质推到了它的身上,反正它坏事做尽,背点小锅不碍事的。
他之前来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干,现在的一周目可以说是很乱,黑暗占据上风,犯罪不断,无数人心底的黑暗地一面都被无限的放大,隐隐可见律法即将崩坏的一角。
通俗易懂来讲的话,刚刚一段时间他看到不下于五次的当街抢劫,蒙面的肌肉大汉,他还看见不少面色不善的人经过,隐约看见了枪的轮廓。
怪不得柯学意识说无药可救,只有重置世界这一个办法,那之前的黑方地回溯记忆里……佐伯旗心念一动,有些疑惑。
柯学意识苦笑:【回光返照罢了。】
如果不是它新认定的那几个崽崽,恐怕沦陷的还是要更快。
琴酒也关注到某一点。
“老鼠?”他冷笑一声。
佐伯旗汗然。
“这,这就算了吧。”
琴酒撇过来一眼,但对组织其他人百试百灵地眼神放在佐伯旗不过是稀疏平常。
佐伯旗紧盯着琴酒。
然后,逐渐流露出焉哒哒的可怜。
琴酒:“又不是非得他们。”
“可是,我想啊。”佐伯旗垂眸。
在陡然凝滞且逐渐升压的刺骨的气势里,佐伯旗恍若未觉的唉声叹气。
“我就这么几个朋友。”
琴酒:……
他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朋友?和谁做朋友?
猫崽子和老鼠做上了朋友!
佐伯旗:“Gin~”
他弯起眼眸,明明这里只有他们还特地压低声。
“你可以吓唬吓唬我,比如……”
他超级小声的说了一句。
一双冷到极致的深绿的狼眸刺了过来。
佐伯旗歪头,微笑。
更冷了。
琴酒审视了许久,然后露出一个兴味的笑容。
“叫唤一个。”
佐伯旗微僵,怀疑自己听错了。
“啊?”
琴酒咧开嘴,很是期待。
“猫崽子。”
他阴恻恻的,就像是从前搭在脖颈动脉的手。
很好。
佐伯旗想,他宁愿自己聋了。
“……”
“……”
“……喵。”
……
和琴酒摊牌√
把黑方威士忌带在身边……佐伯旗看了看笑容满面为自己端上咖啡的小孩,在心里默默打了个勾勾。
鉴于上次在琴酒哪那里彻底社死,佐伯旗特别宅的呆在实验室安心带崽。没错,指的就是一周目的幼年黑方,能不出门就绝不出门。
然后琴酒看他闲着也是闲着,上次说起了有一个还没装修的安全屋。
佐伯旗:哦吼?
然后接了过来。
佐伯旗照着记忆里抄,就前几天刚给人发过去。
“金酒大人。”
黑方模样乖巧的站在身旁,这和佐伯旗印象里疯疯癫癫的黑方判若两人。实锤了,它就是在到处祸害人,才是正宗的疯,疯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