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点拉扯的就是奚翎雪!
“秦霜”若是奚翎雪假扮的,那一切就都合理了!
这个疯寡妇!竟然追到了凉国!
江辞心情复杂,好在当着赫连屏的面,奚翎雪什么也没问。
副作用来的快去的也快,躺了一会身体终于又恢复了些力气。
江辞看向奚翎雪,“那个……你先去马车上等我?”
女人眼眸微眯,这一问让她更加确定了先前的想法。
……很好,瞒着她却与赫连屏密谋?那天怎么答应她的?!
奚翎雪狠狠在心里记了一笔。
“可以,”女人抬手抚上江辞的耳垂,微微用力,唇瓣近乎贴在她的耳边道:“回府后,你要给我好好解释,为何躺在她的床上……”
江辞心里咯噔一声,原来在这等着呢……
奚翎雪一走,赫连屏都松了口气。
江辞掀开被子,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叹道:“抱歉啊,弄脏了你的被褥。”
“……”赫连屏抿唇:“没关系,我待会让人换套新的。这个‘秦霜’……我猜到她的身份了。”
江辞一怔,道:“不要说出去。”
万一让太后发现了总归不好,谁知会不会打什么主意。
赫连屏点点头,“我知道。你……今晚还顺利吗?”
江辞刚才的脸色可不好,赫连屏也有些担心,不知道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内伤。
“顺利。”
刺杀的过程江辞不想多说,奚翎雪还在外面等着,她只能先挑重点说。
“密函我已经让人带给大祭司了,太后果真命人在暗中制作火药,而且这个量很大……”
…
从公主府出来,江辞上了马车,与奚翎雪一道回府。
大雨过后,街道被冲刷一新,连空气都清新多了。
这一夜工部尚书遇刺,而江辞就只是在公主府参加了一晚上的诗会,不胜酒力。不会有人怀疑到她这个腿瘸手残的人身上。
一路无话,直到回房后,只剩她们两个。
奚翎雪迫不及待地锁了门,一双幽深的眼眸盯上江辞,沉声道:“是谁曾说,乾坤有别,要保持距离的?”
江辞吞咽了一下,“我……”
她想从轮椅上站起来,却被女人轻轻一推又跌坐回去。
奚翎雪撑着扶手,把她困在方寸之间,俯身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又是谁保证,不会害我担心?”
柔软的唇瓣若有若无的扫过她的肌肤,酥痒难耐。
江辞用力握着扶手,偏偏理亏,一时连大气都不敢喘,“还是我……”
“那……是不是该罚?”
“嗯???”
还不待她反应,奚翎雪就狠狠咬了她一口,以此来发泄她的恼怒、不满。
梅香发散出来,像宣示所有权一样,侵占着江辞的每一寸神经。
江辞倒吸了口凉气。
片刻后,女人松开她又用舌尖轻轻□□,“给我个解释。”
江辞浑身一颤,忍不住搂上她的腰,“我、我还想好怎么说……”
这女人太聪明了,暗堂的事迟早瞒不住。
可要怎么说才能让奚翎雪接受?
江辞一时拿不定主意,她已经身在其中,哪还有回头路。
女人绕到后面,唇瓣贴上她的腺体。
江辞心口一热,暗暗咬牙,本能的想要咬破眼前的女人。
奚翎雪的信息素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尤其在经历了那场刺杀后,江辞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渴望她。
她的吻、她的怀抱、她的信息素,都会驱散江辞心底的阴暗与恐惧。
她需要她的安抚。
偏偏奚翎雪又离开了她。
女人轻喘着,极力克制自己的□□,咬着唇道:“你们在谋划什么?”
江辞舔了舔牙,尽量压制着急促的呼吸。
这女人真是可恶啊,竟然用这招对付她!伤敌一万,自损八千,有什么好处?!
“我会告诉你的……容我想几天,行吗?”
奚翎雪紧紧凝视着江辞,她能感觉到,对方似乎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
“行,我可以等,我说过会一直在。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即便下地狱,我也会陪你一起。”
留下这句话,奚翎雪转身离开房间。
江辞一个人坐在轮椅上,久久不能回神。
…
次日,工部尚书廖邑被刺杀的事震惊朝野,横空出世的逍遥门更是被传的神乎其神。
“听说那个门主武功盖世,三两下就解决了齐战!可比暗堂的刺客厉害多了!”
“真的假的?那可是凉国第十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