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一惊,立刻收紧手臂护着她,“慢点啊!”
奚翎雪抿着唇不说话,她发现了,跑的越快,江辞就会抱她越紧。
偏执也好,卑劣也罢,她只想再次占有江辞,哪怕不择手段。
裴十鸢在前面慢悠悠地溜达,忽见搜的一道黑影划过身侧,霎时卷起一阵劲风,尘土飞扬。
她抬手扇了扇眼前的尘烟,“这两人搞什么……”
金玉架着马车追上来,一脸兴奋,“裴小姐!我家殿下终于想开了,又遇到爱情啦!”
裴十鸢:“啊???”
她这明明是想不开吧!
江辞也不知奚翎雪突然发什么疯,她想停下,奈何逐影根本不听她的命令。江辞只能一手箍紧了女人的腰,一手扯着缰绳,把人牢牢圈在怀里。
逐影撒开了跑,江辞的手从女人腋下穿过,颠簸间能明显感觉到两团柔软一下一下地触碰着她的手臂,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种圆润、饱满。
怀中软玉温香,偏偏江辞又不敢松手。掌心越发滚烫,一股燥热瞬间蔓延,这种触感快要把她逼疯了。
奚翎雪也没好到哪去,被人这样紧紧搂着,她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难耐地溢出几声轻喘,双腿一软顿时失了力气。
逐影终于慢了下来,江辞立刻接管了控制权。皎若明月的女人轻声喘息,软软地依在她怀里,面颊绯红,柔媚不已。
江辞扯住缰绳停下,收回搂住女人的手,嗓音艰涩,“刚才太危险了,你还生着病,别骑那么快。”
奚翎雪咬着唇,轻轻嘤了一声,“嗯。”
气氛变得有些暧昧,江辞不敢多待,逃离似的翻身下马。
这女人就是来克她的!总能让她破防!
江辞有些恼火,这个黑莲花,她不知道乾坤有别吗,就这么相信裴十鸢的朋友?!
和一个才认识的乾君共住一晚,第二天又一起骑马……奚翎雪就没想过,万一她是个坏人呢?万一她把持不住了呢?!
就是对她太好了,江辞愤愤地想,再有下次,她非得给这女人点颜色看看,叫她知道什么叫社会险恶!
不多时,裴十鸢和金玉便追了上来。江辞可不敢再跟奚翎雪同骑了,当即就把人抱下马,塞回了马车里。
…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松乡镇,江辞与她们告别,马也还给了裴十鸢。
她先去了药铺,发现是门是锁着的。她跟周围邻居打听了一下,都说没看到莫三七。从昨晚到现在,店铺一直都是关着的。
江辞又去了镇外的小院,也就是她们住的地方,她里里外外转悠了半天,还是没见着莫三七的影子。
那两张躺椅还摆在院子里,地上还有两个空酒壶,是她们昨晚喝的。屋里,被子叠放的整齐,没有睡过的痕迹。
显然,莫三七一夜未归。
所以,师傅去哪了?
江辞有点慌,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一时没有任何头绪,只好再问问裴十鸢。
她来到客栈,这会黄芙不在,忙店铺的事去了。奚翎雪也在房间内沐浴更衣,只有裴十鸢闲着。
江辞想,能不惊动那个女人最好,一会说话尽量小点声。
奈何裴十鸢一见着她就道:“阿辞?你怎么来了?”
这声音一点没收着,大大咧咧地就传了出去。
“……”江辞无语,“你能不能小点声,这是在客栈,会影响别人。”
“这客栈我们都包了,没别人。”裴十鸢笑眯眯,意有所指,“你怕惊扰了谁?”
“没什么。”江辞故作淡定,“我有事找你。”
房间内,美人还在泡着花瓣浴,若有所思,一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动作一顿,下一秒立刻站起来。素手一扬,拿过屏风上的浴巾,裹住身体。
江辞大致说了一下莫三七的事,裴十鸢听完一脸纳闷,“没回来吗?那她去哪了?”
裴十鸢对那个乾君她印象还挺深的,此人身法诡异的很,说的话也奇奇怪怪,听上去似乎与她娘亲是旧识。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来问你。”江辞心里没底,莫三七突然失踪还是受了她的牵连,她实在过意不去。
裴十鸢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然而,还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就在这时,奚翎雪从房间里出来,见到江辞时还“惊讶”了一番。
“阿辞?你怎么在这?”
女人的发丝还沾着水汽,如凝脂般的肌肤泛着红晕,活色生香,娇软诱人。
江辞只看了一眼就迅速偏过头,“哦,我师傅失踪了,我来找裴十鸢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