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最少,谈情说爱这种事情,也要在十八岁以后啊!
可惜了,景珂的小徒弟并不觉得自己小,在普遍十五六岁就出嫁的时代,骆月竹只会觉得自己已经是大人了。
趁着自己的现在的胆子还肥,骆月竹抱着自家师父不松手了,很是努力地在自家师父的脖子上留下痕迹。
景珂在不动用内力的情况下,根本就扒拉不开自己的小徒弟。
零距离的接触,也让景珂闻到了小徒弟身上淡淡的酒味,这绝对不是属于果酒的味道,而是属于烈酒的味道。
用有些晕乎乎的脑袋思考了一下后,景珂得出了一个有些离谱,但同样最接近事实的猜测。
自己的小徒弟酒量非常差,单单是坐在一边闻到烈酒的香味,就足够扰乱她的心智了。
好在小徒弟醉酒后的表现格外清奇,除了胆子大一点,性格格外执拗而已,并没有其他的表现。
才怪!胆子变大,性格变得执拗,就已经是足够麻烦的表现了啊!
景珂没办法,只能用内力暂时封住了自家小徒弟的穴位,让她脱力倒在自己的怀里。
这都是什么事啊,希望小徒弟会断片,这样睡一觉醒来后,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了。
其实骆月竹的酒量也没有差到离谱的程度,纯粹是因为她喝的酒有些特殊。凤鸣楼提供的所谓果酒确实不容易喝醉,但后劲极为绵长。
加上骆月竹又因为好奇喝了一杯清酒,让本就绵长的后劲又往上面加了一层。
至于吸入的烈酒,大概只能算是小小的添头,进一步增加了所谓的后劲。
总之,这是一个极为混乱的晚上,不仅仅景珂的房间混乱,留宿在凤鸣楼的殷红莲和叶问心也同样在第二天陷入了混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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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喝醉酒以后明明很老实的,睡上一觉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怎么会变成这样!”殷红莲有些崩溃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是,你最近以后完全是暴露了本性,趁着我没有防备直接用药封住我的内力。”叶问心说道,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还没有散去的痕迹。
“算了,是我大意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把。 ”叶问心说道,“你只需要赔我一套衣服就可以了。”
“啊?你说没有发生过就没有发生过吗?那样不是显得我很无理取闹?还欠了你一个大人情!”殷红莲烦闷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有句话叫做事实胜于雄辩,殷红莲本来是可以确定自己醉酒后是那种到头就睡不闹腾的人,但叶问心确实是中了自己的药,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内力。
而且叶问心身上的痕迹是做不得假的,如果不是自己醉酒后干了糊涂事情,总不可能是叶问心故意引诱自己吧?她根本就没有必要这样做啊!
“没关系,我本就没有想要成婚的打算,丢了身子就丢了身子吧。”叶问心看起来极为冷静地说道。
听到成婚和丢了身子后,殷红莲的脸色是变了又变。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我、我会负责的,很抱歉。”殷红莲看起来是不拘小节大胆张扬没错,但她也是有底线和原则的。
不乱杀人是她作为魔教左护法的底线,一人做事一人当,就是她行走江湖的原则之一。
“负责?你要怎么负责?”叶问心问道,垂眸压下了眼底的一丝欣喜。
这就主动进到自己设下的圈套中了吗?看来魔教左护法,还是挺好哄骗的。
“这、这个让我想一想,反正我会负责的,具体的负责方式,日后慢慢商量就是了。”殷红莲揉了揉脑袋,恨不得回到昨天给自己一拳。
果真是喝酒误事,早知道就不和景珂比拼酒量了,赔出去三个条件不说,这下也要把自己给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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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顺利从自家师父的床上醒来后,骆月竹的脸上写满了茫然两个字。
发现自家师父并不在房间内后,骆月竹盘腿坐在了床上,昨天晚上混乱而又离谱的记忆慢慢涌上了她的脑袋。
自己竟然帮师父洗澡了?还跪下来说要和凤鸣楼的姑娘一样服侍师父?
自己还偷亲师父了?还抱着师父不撒手,想要试验一下避火图上的动作?
骆月竹的脸色堪比调色盘,一会红一会青一会黑的,丰富又多彩。
就在骆月竹苦着脸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家师父的时候,房门被推开,已经练了半个时辰剑的景珂从外面走了进来。
“醒了?”景珂问道,淡定冷静的神色重新出现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