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做到这一点呢。
带着凹槽的匕首?
“这里很奇怪。”厕所传来一个声音。
新一转身对着厕所,有人正用镊子从浴缸里取出一小块不仔细根本发现不了的东西,像是被水泡发的红色。
好歹是立志当侦探的人,脑内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会是这样的吗。
下一秒,来自房内的鉴定人员开口,“这个酒。”
酒杯原本的液体已经被装入试管,清空后发现酒杯底覆盖着薄薄一层白色糊状物。
“这是什么啊,叔叔。”新一直接凑过去。
多年鉴定经验,让他沉思了片刻,“大概是安眠药之类的吧。”
毕竟安眠药不容易融入水。
“!”新一眼睛发亮,他已经知道是什么手法了。
所有才有了刚才说出“凶手有三人”这个结论的一幕。
“是你们吧。”新一抱着手,看着面前三位女子。
“小朋友可不要乱说呢。”一号似乎对着新一的话有些不以为然,只当做是小朋友在尝试的“侦探游戏”。
“监控录像应该还能拍到你们两个一起去谈事情吧。”
“那有怎么样。”一号摸着头上的发饰,“在场又不止我一个人。”
“我当时也在场。”
“我也是。”
......
几位男士开口附和道。
“你给死者下了安眠药了吧。”
“哈?”一号眼睛闪过一丝慌乱,一瞬间收敛好,保持镇静,“我为什么要给他下药。”
“为了竞争。”
那几位男士似乎想到什么,纷纷开口。
“说起来,是她给的酒呢。”
“喝了一些之后,死者就说困了需要休息。”
“真可怕。”
一号听着周身各种各样的讨论声,手指握紧,挣扎反驳,“我身上可什么都没有。”
这确实是问住了新一。
“找不出了吧。”一号表情有些得意。
“头饰。”苏格兰开口替新一解围,“现在检查应该还能找出残留吧。”
原来刚才在说话间,神谷栗就拉了拉苏格兰的袖子,做了个“头饰”的口型。
那个水滴形状的头饰。
一号就像被戳破的气球开始泄气,“对,我是下了安眠药,我这是没有办法了。”
家里全指望这个合作翻身,结果没想到因为对方的介入,而失去合作。
之前一号也找过死者本人,结果对方用你当我情.妇,就还给你们这种话来羞辱。
所以她趁着这个计划,将混有安眠药的酒递给他,还说是刚得到的好酒,
一个靠自家老婆突然有钱的男人,在有钱之后当然会注意面子,追求更好的东西,而喝好酒就是他证明身份的一个行为。
“那就是她杀的,为什么说有三个,该放我们走了。”二号直接开口。
“不。”新一摇头,“死者并没有喝下太多酒。”
安眠药粉放在酒里,只是摄入少量的话,还不至于致死,这是一号也没想到的事情,死者压根没有喝太多。
“是姐姐你你勒死了他吧。”
听到这句质问,二号身体一颤,瘫软在地,她一直都在害怕,低垂着头,露出光滑洁白的脖颈,“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她一直都明白自己的优势在哪,怎么样装柔弱、装可怜,这个角度是对着镜子练习了很多遍,找到的最棒的姿态。
看,有人为她说话了。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应该不像吧。”被这个姿势吸引的“热心”男士开口。
“对啊,也没有凶器。”第二个。
“小朋友,你是不是在胡说。”第三个
.....
就算这样,新一会退缩吗?不会,“姐姐,你的头发有些乱哦。”
头发乱。二号放在地面的手指动了动,抬起头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笑容,“你在说什么啊,小弟弟。”
看起来就好像一个被新一逼问的小可怜。
可这不是舞台,警官也并不会因为演技而被蒙蔽双眼。
目暮警官开口,“那你把头上的丝带给我们进行鉴定就知道结果了。”
“.....”二号没说话,那确实是勒死对方的东西,她清楚的很,又怎么可能会交出去呢。
都是那个该死的老头,要不是他....二号现在想到自己被对方拍了不少照片,就觉得恶心。
场面突然变得安静。
每个人都在等待着二号的话。
“我杀的。”二号露出疯狂的笑容,一把拉下那根绑着头发的丝带,站起身,交给了目暮警官,“他该死。”
披头散发站在面前,带着释然的笑,比那些装模作样的表情,要美很多。
就这么被警官带走。
“小弟弟,所以呢,你想说我做了什么。”三号从容不迫的样子,丝毫没有因为被怀疑而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