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抱有侥幸的心理,向陈洋投以求助的目光。
陈洋全都不予理会,只将目光落在余渔的身上,看着他敛眉沉思与平常乖巧的模样不同,特别吸引他的视线。
余渔似有所感抬头朝着陈洋的方向看去,紧缩的眉头舒展开来,心中已经有了思量。
缓声开口道:“周生崖,这人我有听过。”
刘红梅难以置信的看向他,面上露出了些许急切。
“你暔沨认识他,那还不把我给放了,他要是知道了我被这样对待,定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细长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面上,妩媚的眼睛睁圆从中迸出些许希冀。
忙从沙发上站起,光着脚走到了陈洋的面前。
“陈洋,你不是最敬重周哥的吗,你忍心让他们如此对我。”
陈洋见她模样疯狂,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我不认识你口中的周生崖,你也不要与我乱攀关系。”
缺失的记忆总会时不时的给他添麻烦,低声叹了口气掩去眸中的失落。
“你有心害我,就不要再想寻求我的帮助了。”
刘红梅还想再说些什么,手腕突然被人抓住,她猛地回头看去,对上男人阴冷的眼神,眼中涌现出湿意。
泪眼朦胧的望着男人,企图得到他的怜惜。
“你想要干什么。”
郑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却还是装作一副温柔的模样,轻声哄着她说道:“你放心,我可不像那两位一般不懂得怜香惜玉,最是懂得呵护美丽的女子。”
亲昵的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勾住她的下巴,黑眸中闪烁着金色的碎光,像是能勾魂摄魄的妖精。
“说说你是如何见到他,他现在何处。”
刘红梅只觉心跳如雷,眼神变得迷离。
“我与他是在海岸上相识,他不过给予我几处房产,哥哥就让我嫁给了他,后面的几年他随渔船远行,常年不在家中,一个月前我受不了他的冷淡便于他离婚了,后面他去了那里,我也不知道。”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脸上顿时变得难堪起来。
偏头看向陈洋,慌乱的解释道:“陈洋,不是这样的,我是因为你才和他离婚的。”
死死咬着下唇,大颗大颗的泪水落下。
在众人的目光下,刘红梅的身子抖如筛子,瘦弱的身形不堪重负般的跌落到了地上,又忙从地上爬起冲向门外。
“我不在这待了,你们都欺负我。”
陈洋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浓密的眉毛拧成了一根绳,不解的看向余渔。
“你们就这样放她离开了。”
余渔淡淡点头,揽住陈洋的肩膀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刚刚在房内我查看了她的记忆,哥哥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很高兴。”
眸中盛满笑意,故意将湿热的气体打在他的耳垂上,再饶有兴趣的看着它慢慢变红。
“哥哥,还在担心她吗?”
手上的力道加大,让他闷哼了一声。
陈洋摇头,心中生气一股不好的预感,抖落了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
“不是。”
缓缓从沙发上站起,走到了窗边,让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脸上,暖意驱散心底的阴寒。
“只是不太适应罢了,我想后面会好一些的。”
余渔心中了然,若不是他性子宽厚和善也不会让这兄妹二人欺负这么多年,即使失去了记忆,拥有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力量,最内里的东西还是不会变的。
或许是他有些着急了。
用手钩住发尾的长发,扯出一根轻吹了一口气。
灰色长发飘入空中,一阵青烟燃起,雾气弥漫件一个与余渔长相一摸一样的人出现在了房中。
陈洋听到声转头看去,就见两个余渔笑脸盈盈的看着自己,莫名有些诡异,丝丝凉意从背脊穿过。
结巴的说道:“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一摸一样的人儿几乎同步走向陈洋,单膝跪在地上,一人牵起他的一只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哥哥,你猜一猜哪个才是真的我,答对了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郑风从回忆中抽出心神,满脸坏笑的看向他们,故意吹了声口哨调戏陈洋。
“小人鱼真是艳福不浅的,莫非是三人更加快乐。”
落日的橘黄色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到了三人的身上,使得陈洋蓬松的黑发上染上了一层金光,蜜色的肌肤泌出细小的汗珠子,面上神情纠结。
手背处传来的柔软感觉,令他腿脚有些发软,紧抿着殷红的嘴唇。
眨眼间,陈洋便有了决断,他抽回自己的右手,看向单膝跪在自己左侧的男人。
“别闹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拿我寻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