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隽,我难受......”
沈时琛痛苦的翻了个身,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把人扣在自己的怀里,“我好难受.......”
“活该!谁让你不听话的,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小丫头不怀好意吗,你傻吗沈时琛?”
祁隽咬着牙看着他,可又舍不得说重话,只能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脸。
可沈时琛哪里还能听得见声音,他看出来眼前的人是祁隽之后就咬着牙眯着眼睛看着他,这样子真是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祁隽上下滚动了一下喉结,慢慢的凑近他的脸,“沈时琛,你会怪我吗?”
后者没有声音,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祁隽再也忍不了了,他索性将毛巾扔在了一边,翻身上床。
“这都是你自找的,你别怪我啊,反正你早晚都逃不掉。”
沈时琛环着祁隽的脖颈,一脸迷茫的看着他,好像不认识眼前的人了一样。
“你要干什么?”
祁隽用鼻尖抵着他的,笑的十分荡漾,“你很快就知道了。”
他就这么抱着他恶狠狠的亲了上去,直到沈时琛都快缺氧了他才将人松开,“沈时琛,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你不知道。”
沈时琛哼唧了一声,可很快就被霸道的吻堵了回去。
柔软的大床塌陷了下去,沈时琛躺在床上用手背遮住了眼睛,他的神志似乎回来了一点,他明明有机会阻止祁隽的动作,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没有力气,也不想去阻止。
祁隽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一边看着他的反应,见人没有动静,他腾出一只手与之十指紧握。
“放轻松一点,相信我好吗?”
沈时琛不说话,突然腰间一松,沈时琛眉心一跳,起身就要跑。
可下一秒因为药物的原因整个人都软在了床尾,正在拿东西的祁隽一脸嘲讽的看着床尾的可怜蛋子,语气温柔又带着嘲笑,“跑什么?”
沈时琛咬着牙,“我其实可以去医院的。”
祁隽哦了一声,一把将人摁着后颈摁在床上,“乖一点,再跑就把你绑起来!”
沈时琛不动了,后者这才满意的松开他,咬着他的耳朵呢喃,“乖,告诉我,你跟那个女人都干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
沈时琛咬牙开口。
“哦?那前女友呢?她有没有看过你啊?有没有像我这样......”
“你闭嘴吧。”
沈时琛叹息,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求你闭嘴吧。”
祁隽笑了,直接下了床把人打横抱起来进了浴室。
夜里起了大风,水流声和风声应和着,但其中似乎夹杂了别的杂音让人听不真切,只有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的记录这美好的一夜。
直到天边泛起白光,黎明破晓,路灯相继熄灭,浴室的门才再度打开。
沈时琛惨白着脸靠在祁隽的怀里,身上的药效已经消失了大半,未干的头发透露着他的虚弱。
祁隽将人放在沙发上,然后双手紧紧的握着他的肩膀,“我是谁?沈时琛?”
沈时琛挣扎着睁开眼睛,又缓缓闭上了,“傻逼。”
这是沈时琛第一次骂人。
祁隽却笑了,他把人翻了个身,掐着这人脆弱的脖颈。
后者却叫苦连天,沈时琛感觉自己的脊梁都要折了,他想开口说话,可嗓子已经哑的不成样子,就连哭都哭不出来,他抬头看向窗外,天色渐渐发亮,狂风摇晃着树枝,犹如狂风暴雨拍打着它们。
祁隽从后面抱着他,密密麻麻的亲吻着,“我是谁?”
沈时琛失神的看着窗外,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咽着用唇语说了句什么。
祁隽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手掌滑落在腰窝,在这人呜咽着昏厥的哭泣声中结束。
一夜未眠。
沈时琛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他刚睁开眼睛,便看到祁隽坐另一边,黑色的睡衣遮住了里面的无限春色,他戴着一架眼镜,低着头在电脑上打字,时不时的打一个电话。
“嗯?”
他似乎注意到沈时琛醒了,立刻将腿上的电脑扔在一边,弯腰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还好吗?”
沈时琛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他还是努力的伸出手将对方脸上的眼镜取下来,“为什么不拉开窗帘?这样对眼睛不好。”
他的嗓子嘶哑,有些破碎。
祁隽侧脸在他掌心蹭了蹭,“我想让你多休息一下。”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身下的人,见他没有责怪他昨晚的不知节制,心下放松了一些。
“要不要吃点东西?饿不饿?”
沈时琛点了点头,却轻哼了一声,“给我揉揉腰吧。”
祁隽立刻应了下来,贴心的将自己的手搓热了放在他的腰上轻轻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