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宠物到底是什么？咒骸？咒灵？还是什么特殊的式神？”
“我可以摸摸吗？”
虽然表面上是一个看着凶神恶煞，戴上墨镜就能直接cos□□人士的大叔，但是夜蛾正道实际上很喜欢毛绒绒，这一点从他制作的咒骸基本上都是毛绒绒居多就可以看出来。
所以在看见红眼乌鸦变成了红眼小狗之后，他撸毛绒绒的手就有些蠢蠢欲动了。
五条悟支着一只手说：“你可以试试看它给不给你摸。”
夜蛾正道尝试着把手放在了红眼小狗的脑袋上，小狗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他的靠近，但是在夜蛾正道想要摸第二下的时候，小狗就直接扑回了五条悟的怀里。
黑色的小狗和五条悟黑色的制服直接融为一体，只留下一个还会晃动的黑色尾巴，让夜蛾正道有些眼馋。
不过……
“咳咳。”
夜蛾正道这次叫五条悟来还是有正经事情要办的，他不是那种会因为爱好就忽略公事的人。
在收回了觊觎红眼小狗的视线，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之后，夜蛾正道正襟危坐地注视着眼前的五条悟，说道：“悟，我这里收到了来自上层的命令，怀疑京都咒术高专内部有咒术师叛变，叛变的咒术师和疑似未死亡的诅咒师夏油杰勾结。”
夜蛾正道的眼神在墨镜下晦涩不明。
他说：“现在经京都咒术高专教师庵歌姬的报告，已经确认京都咒术高专内部叛变的咒术师为与吉幸，命令你立刻抓捕叛徒。”
“还有就是，关于诅咒师夏油杰未死亡的消息情报，因为你是对夏油杰尸体进行最终处理的人，有直接的责任存在，所以上层命令你在本周之内对此进行解释，如果超出时间界限……”
“超出时间界限就打算怎么办？”
听着夜蛾正道汇报命令内容的五条悟不屑地哼笑了一声。
他的一只腿曲起，另一只腿直接摊开在地面，动作看起来像是某种文化不高的地痞流氓，但是因为周身从小培养出来的气质和颜值影响，现在的他和地痞流氓搭不上边，反而还多出了潇洒不羁的感觉。
“那些烂橘子怎么说的？让我猜猜……”
五条悟张开一只手，说一个可能的方案就收起一根手指。
“缩减五条家在上层中的人数份额？”
“派人跟着我？”
“联手其他家族对五条家进行制裁？”
“降低我的咒术师评级？”
五条悟收起最后一根手指，唇角微勾，说。
“还是确定我也叛变了，打算发布通缉令杀了我？”
五条悟抬起头，眼罩下的六眼平静地看着面前的夜蛾正道。
“夜蛾校长，你觉得这些命令有意义吗？不都是那些老橘子为了找一个借口对我，对五条家进行制裁的新的手段吗？”
夜蛾正道原本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半晌后，他才低声说道：“没办法，上层那边是这么说的。”
五条悟直接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说话，“但是上层也是人，他们也只不过是一些活的比较久的老不死而已，他们的判断也会有错误。”
凭借多年来和五条悟相处的经验，夜蛾正道觉得对方接下来肯定有话要告诉他，又或者是宣布什么东西。
五条悟：“既然现在的上层已经到了会有错漏百出的判断的时候了，那不如就把他们换掉吧。”
白发男人对夜蛾正道伸出了手，问。
“要加入吗，夜蛾老师？”
他叫出了数十年前，他们还是师生关系时候的称呼。
夜蛾正道的眼前开始微微有些恍惚了起来。
*
“这是胀相，不是和我们一样的咒灵，是由特级咒物受肉之后诞生的，算是我们的同伴之一。”
漏瑚给诺斯介绍面前发型有些奇特的青年。
当诺斯好奇地抬起头看向面前的青年的时候，就听见漏瑚继续说话。
“胀相，让你带回来的手指拿到手了吗？”
发型有点像是双马尾，眼底下有黑色的阴影痕迹，鼻梁上还有一道黑色咒符的胀相摊开手掌，里面赫然是一根干枯的手指。
“拿到了。”
漏瑚从胀相的手中把那根两面宿傩的手指收了起来，然后装进了一个布袋里面。
“这下子我们手上就有九根手指了。”
漏瑚满意地点了点头。
“手指？这个手指是做什么用的，感觉看起来好像蛮好吃的样子。”
突然开腔的人是诺斯，作为一个孤僻的新生咒灵，他当然是不知道宿傩的手指是什么的，于是花御好心地给他解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