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位于金字塔顶端的人类,天生自带资源, 拥有数不清的财富和世界上最为奢侈的自由,大权在握, 紧攥顶层的入场券, 他们无需像暴发户一样各种名牌外露证明自己的财力,毕竟他们随意坐在那里, 就已经代表了一切。
到了晚宴快结束时,为首的美国男子带着桌对面的年轻女人离开了,接着,桌上的富豪们都笑了起来,放肆交流着,像是在交易玩具心得,当最后他们离去时,都互换了伴侣。
卉满也后知后觉发现了这点。
桌上最年轻的一位银发碧眼的英国男子满脸堆笑着,指着卉满问了谢观几句什么,语调轻佻飞快。
他的神色太过不怀好意,卉满有点惶恐地看向谢观,他并没有直接做出表态,而是随意抛了个话题引开了。
卉满抓着谢观的袖子,一直到回了房间都没松开,这里的一切都如此陌生罪恶,她唯一熟悉的只有他。
上床时,谢观意识到她十分紧张,怯怯的,言谈举止间在讨好他。
她一直不喜欢他从后面的姿势,可她跨坐在他的腰上,主动问他:“你要…吗?”
谢观静静看着她,她瑟瑟发抖,喉咙发出颤音:“那个英国男人,你们叫他阿尔蒂诺,他跟我索要你。”
他以为她听不懂英文,可她最近听力已经突飞猛进了。
谢观语调傲慢:“我拒绝了,我不喜欢跟别人互换生活用品,用起来不干净,因为那些男人很肮脏。”
即便在床上玩的很开,但除了她,他对于别人并没有所谓的欲望倾向,更没有这种乱交的癖好,他觉得这群人淫.乱不堪,交换床伴在他看来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
“我跟她们没有区别。”
“还是有区别的,你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把她让人。
听到他这样刻薄的话,卉满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的口吻比起刻意侮辱,更像是许诺和保证。
谢观把她翻过身,卉满动作僵硬。
谢观揶揄道:“你不是说…?”
“我想看到你的脸。”
“为什么要看到我的脸?”
“因为那样知道跟我做的人是你。”
他静默了片刻,有隐隐的愉快,但又转瞬不快,除了他还能有谁?见她表情依然不愿意,把她抱到自己身上:“那你自己…吧。”
见卉满还在愣,他又覆在她耳畔说了几句,她的脸瞬间红透了,像蒸熟了的虾。
“你真讨厌。”她闷闷说。
“快动。”他拍了下她大腿,命令道。
卉满一下拢上他的脖子,埋着头不起来,他试图把她轻轻拉开,可她就是不松手,像围脖那样绞在他喉咙上。
“我想回去,你带我回国吧好不好。”这里的靡靡盛筵流光烁金对她来说是危机四伏。
谢观把手放在她肩膀上轻拍安抚:“后天就离开这里,去我的私人游艇上,不会有别人打扰。”
“你的游艇?”她想到了他的大船。
“嗯,它的名字叫七苦圣母号。”他解开她的…搭扣,沿着皎美曲线吮吸。
“等等,七苦圣母我知道的,新闻上说它是全国最大的私人游艇,它是你的吗?”
“嗯。”谢观动了牙齿,缓缓啃咬研磨,把她折腾的有气无力。
兴至高潮,手机忽然传来振动声,谢观阴着脸接起电话,用英语飞速说了几句,然后挂断了。
他把卉满放下来,给她盖好被子,自己穿衣服准备出门。
卉满疑惑地看着他,这么晚了,他要去哪里?
谢观以为她多心想什么,解释道:“俄罗斯的石油寡头和美国百货公司的老板,为了抢一个女人打起来了,其他人给我打电话需要我出面调停。”
“我等会就回来,你累了就快睡吧。”
见她从被子里始终探着头眨巴眼,又给她掖了掖被角:“当然,你要想等会继续,完全可以等我回来。”
卉满赶紧把脑袋缩被子里。
她在被子里歇了会,沉沉欲陷入梦乡,半醒半睡时,听到了门锁响动,以为谢观回来了。
她下意识抬头望了眼,身体激起一层鸡皮疙瘩,银发碧眼的阿尔蒂诺站在门前,面带玩味。
这个英国阔少今晚盯上了她,他喝了很多酒,酒精催情,放荡淫.秽的念头一发不可收拾,他远观垂涎,觉得这个东方美人分外可口。
谢观没有夫人,他们作为商业伙伴清晰地知道这点,于是他更肆无忌惮对她下手。
他向卉满逼去,她脖子上胸口有显眼的吻痕,可以想见被咬的很厉害。